花满楼道：“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卓荦道：“我也这样问，但她没有说。”

花满楼没有再说话。卓荦拉住他的手说，“不用担心，一切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她会没事的。”

西门吹雪与独孤一鹤一战，自然是西门吹雪胜了。

因为他是西门吹雪，所以必胜无疑。

西门吹雪有个很奇怪的习惯，杀完人后会觉得饿，饿了就要吃饭，可这次很不巧在吃饭的地方他遇到了峨眉四秀，而且其中的孙秀青正在谈论他。

他沉着脸说他杀了独孤一鹤。

四人一听自己的恩师被杀，哪里还坐得住，立马拔剑相向。

这是西门吹雪提到了青衣楼，揣测着独孤一鹤与青衣楼的关系。

苏秀青自知师夫是清白的，欲辩言，却已是不及。

针从窗外射进来，打在孙秀青的背上，当下力扑，西门吹雪接住了她。

又一针打在了石秀雪的胸口，她很霉运地扑倒在了地上。

西门吹雪和陆小凤同时冲出了房间，不同的是一个在救人一个是在追人。

叶秀珠和马秀真也追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卓荦和以及花满楼和躺在花满楼怀里垂死的石秀雪。

卓荦掏出怀里的丹药塞进石秀雪嘴里，她的眼睛有些暗淡，就像被狮子咬断脖子的小鹿，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她忍不住安慰道：“放心，你不会死的。”

“你怎么还不走？”她问。

卓荦没有答话，因为她问的是花满楼。

花满楼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哪儿也不去，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石秀雪笑了，像风中即将凋落的玫瑰。

此刻的花满楼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瞎子，竟不能在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她一眼。

他这才知道人生并不都是美好，它有它的无奈和残酷。

五月的风吹到他身上，他感到无比的寒冷。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附上他的眼睛，“她会没事的，我保证。”

石秀雪是花满楼生命中的难，那上官飞燕便是他生命中的劫。

这两个女人将他从高高的楼宇拉到了红尘，让他体会到爱，也体会到痛，虽然他最后还是花满楼，可这种伤痛却会永远埋在他心中。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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