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明显犹豫了,磨蹭着即不敢说走也不说留。我可没耐心了,下面还难受着呢。
“二丫,过来。”我招手道,“给爷暖坑,行不?”
“爷,瞧你说的,二丫三年前不就是你的人了嘛。”二丫毫不犹豫,抬手就解扣子,露出脖子下边那一片白花花的肉。
我满意地笑了,拉下她一只手放在我那硬梆梆的孽根上,搓揉着,眼睛望着她,声音却毫无温度地说:“还真以为爷找不着女人拿你将就啊,爷那是看得起你,赶紧滚,还等着看活春宫怎的。”说完,我伸手从二丫解开的领子伸进去,搓揉起她胸前的那对奶子。毕竟才十四的丫头,胸前那一对柔软是柔软,但也就只比花苞大一点,花苞上那一点就跟黄豆似的,没捏两下我就没了劲。这也是二丫跟我了三年,我都只把她当使唤丫头没动她的原因,太小,我喜欢丰满成熟的女人,就跟那谁一样,那谁,头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爷,我给您暖坑,我脱衣服,成不?”那姑娘倒像是受了刺激,反向上前跨了一步,一只手还放上了领口作势要解扣子。
算你识相。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被一个人玩弄和被一群人玩弄没什麽区别,可只要是正常人,都只会选前者。我把手从二丫的领口拿出来,继续带着她的一只手帮我搓揉下体,人懒懒地往後一靠,道:“二丫,数十声,数完她还没脱完就让她滚。”
“十、九、八”
困境果然能激发人的潜能啊,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已经躺在我的坑上了。
我不紧不慢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踱过去。天知道,我为了摆谱忍得有多辛苦。
这姑娘至少十七八岁了,从她那好比馒头似的丰满奶子,和下身茂密的黑色丛林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敢打赌,二丫多半连毛都没长几根。(你还惦念着二丫干啥呢?)我伸出手,顺着那姑娘白晰的大腿一路往上,拍开她双腿,手指在她那紧闭的桃源洞口不断地打着转,时不时地戳上两下,欣赏着那诱人的躯体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一阵阵地颤抖。
“叫媚娘?”
“是。”
“几岁了?”
“十七。”果然。
“许了人家没?”
“还没。”
“嗯?”
“家里穷,要的彩礼高,没谈扰。”媚娘一边忍受着我作怪的手指,一边回答我的话。终於,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越过我,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低垂着头站在椅子边装雕像的二丫。
我明白她的意思,冷笑一声:“别看了。你要刚刚听我的话,这就只有咱两人。现在,就得有第三人看着了。再不如爷的意,爷就把山寨的弟兄们都叫上来。”
媚娘再不敢有二话,重新紧闭了眼,身体许是由於害怕、羞涩、紧张比刚才更僵硬了,腿却顺着我的动作比刚才张得更开,甚至将大腿支了起来。
嗯,还算吃一堑,长一智。我总算满意了,这下再也忍不了,一把解开裤腰带,任裤子滑落脚下,挺着高耸的黑屌,就准备来一个恶虎扑食,直捣黄龙。
慢着,好像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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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对字数估计不足,今天只能上肉沫了。明天周末请假,後天一准上肉。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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