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指间残留的几根黑色阴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像是解释似地在腰上揉揉,道:“弄得爷痒得很。咦,不对,这是什麽?”除了几根毛,我还在那里摸到了一小滩水渍,我讶然地抬头:“哭了吗?到底你在爷这有多委屈啊”虽然媚娘羞得把头埋得低低的,从下望去,我还是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什麽泪渍都没有。
看着媚娘那羞涩的样子,我猛然醒悟了过来,再次往後一探手,直插媚娘下身的桃源洞口。果然,已经有汩汩的细流从洞口流了出来。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一翻身把媚娘颠了下来抱在怀中,手仍在她的花径里抽插、旋转,一边在她胸前不住啃咬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个小骚货、小淫妇,爷才几天没干你,就把你浪成这样,啧啧,这水流的是,山下那条白河,到了夏天也没你这麽泛滥啊。”胡乱摸了几把後,本就憋了好几天的我也抗不住了,将媚娘面朝下往坑上一放,一手瓣开她肥厚的臀瓣,一手够到坑头去拿油脂。恍乎中,媚娘饱含委屈和幽怨的目光一闪而过,我的手不由一顿,倒是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今个儿初几了?”我趴在媚娘背上,一边咬着她的後颈玩,一边兴奋地问道。
“初十了。”媚娘答道。
哦也,我在心里欢呼了一声,一下从媚娘背上跳了下来。将她翻过身,把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臂弯高高支起,让她的阴户尽数展现在我面前,高兴地说道:“爷今儿正式给你开苞。”话音末落,我也没耐心做什麽前戏了,腰部用力一挺,已把肿涨的孽根送进去了大半。好在媚娘的桃源洞本就是湿的,前两次也被我调教得好,我进去得并不算艰难,鸡巴也不像以前干雏儿被夹得难受昨紧。我略往後退了退,再送力一送,坚挺的孽根就全数进入了媚娘的体内,直抵花心。
和後庭一样的紧、湿、热,可是很奇怪地,又是和後庭完全不一样的舒适和惬意!
我深吸口气,一面默念功法,一面配合内息流动抽插耸动,次次直捣花心。媚娘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发出阵阵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而这声音丝毫激不起我的同情心,而只能让我变得更疯狂。
不多会儿,媚娘已泄了两次。每次她泄出阴精,我都会用龟头抵住花芯不动,运功吸收阴精,化为已有後,再开始下一轮征战。媚娘的大腿不住地打着颤,一个劲地从我臂弯滑落,口中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哼声。
我索性松了手,任她的两腿无力地落在两边,将双手插入她的腰下,捧起她两边的臀瓣,狠狠地朝我的男根送去,一下又一下。媚娘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比起呻吟,更像是哭喊。我充耳不闻,毫不容情地一次次将男根插到媚娘身体的最深处,抵往花芯一阵碾磨,再完全拔出,然後,再一次地插入,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整个房间里,除了女人无力的哭喊呻吟声,就是男人爽到极致的吸气声、粗野的喘息声,以及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臀部发出的淫靡的啪啪声。
大概抽插了数百下,我的内息也已在全身行走了两遍後,我才按书中所写,将龟头抵往花芯,如活物般又吸又咬,直到花芯抵挡不住这无上欢愉,再次颤抖着吐出一股阴精後,才松开精关,将积攒多日的清液尽数送入媚娘体内。
媚娘第三次泄的时候,因为我配合了功法,所以她的感受比前两次更爽。只见她猛然张大了眼,无焦距地瞪着我,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响,全身猛地一阵抽搐後,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地松了下来,瘫倒在坑上。我心中也极满意这次交媾,啪啪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孽根缓缓抽了出来,随着“扑哧”一声脆响,不少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沿着媚娘的股缝滴到坑上。我呵呵笑着,手指沾了一点朝媚娘樱红的唇上抹去,不料刚沾到她的唇边,她竟然把头一歪,避开了,同时伸出手一挥,啪地一声将我的手打开了。
我一下沈了脸,除了在坑上调情似地打几下屁股或是大腿,我从不对女人动手,正是思及此,我才忍了又忍,但回来後就被勾起的怒火压了几下终没压住,噌地一下窜得老高。
我一下跳下坑,拿起衣裤朝身上套着,口中怒道:“你也不用做出这幅委屈的样子给我看!我知道,留你在我这土匪窝侍候我这土匪头子是为难了你,我这就去叫二子,让他带人送你回家。”说道,我简单披上了外衣,转向就欲往外走,不料衣襟却被人拉住了。这是怕我怒极说反话,报复她及她的家人吗?总不可能是挽留我吧?我心灰意冷,也不想多解释,冷冷道:“松手”
媚娘的手却抓得更紧了,人也强撑着从坑上坐起来,低了头半跪着,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有一滴滴的水珠不停往下滚落。
我的心软了些,就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我和她置什麽气?看来真是现在日子过舒服了,忘了以前被野蛮女友拳打脚踢的时候了。咦,我以前混得这麽惨吗?那野蛮女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连我以前不算弱的武功都降不住她吗?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我把声音放柔了些,一边去瓣媚娘抓着我衣襟的手指,一边强调道:“你放心,我说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绝不食言!”
没想到媚娘听我如此说,眼泪儿倒流得更凶了,她索性全身往我怀里一扑,抽泣道:“爷就这麽狠的心?才要了媚娘一次就腻了,就要赶媚娘走?”
我被她哭糊涂了,怔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你想家了,嫌弃这儿,嫌弃我是土匪,不想待在这儿”
我话还没说完,媚娘就大声打断道:“谁嫌弃这儿嫌弃爷了,明明是爷,是爷”说到这,媚娘突地红了脸,声音也小了许多,低了头继续说道:“是爷嫌弃人家,宁愿弄那脏地方,也不,也不”说着,她把头完全埋进了我的怀里,声音小得几不可闻,“爷不在这几天,我天天想爷,想得睡不着觉。天幸今晚爷肯要了我,谁知就要送我走,我就这麽不和爷的心意吗?”说完,再一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听完这话,我再次呆滞了。这麽说来,委屈和不甘都只是因为我前几次只要了她的小嘴和後庭,没真正弄她前面的缘故?而刚刚按摩时流出的淫水,也是直的因为以动情?我的调教真的那麽成功?
我的嘴越张越大,无声地大笑了一阵後,猛地一下将全身赤裸的媚娘拦腰抱起,放在坑上。我弯下身,看着那双仍在流泪的眼睛,认真的说:“媚娘,要是爷说,其实爷很喜欢你,你很中爷的意,你信不信?”
对着将信将疑的双眼,我无声地笑了,说:“爷今晚会让你相信的。”说完,我一把扯开衣服,用嘴将媚娘的惊呼压回她嘴中,将同样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
待默念功法让孽根再次硬挺後,我一边将粗壮的孽根慢慢送入仍然未曾闭合的小洞,一边再次重复道:“你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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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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