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匪作者:匪首
第10章
我满以为二子必定也搂着窑姐进屋了,站在楼梯口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提醒他一声这里的窑姐不干净,却突然看到他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边不远的地方。
我大步走过去,拍了他一下道:“二子,走了。”
二子惊喜地站起来,叫了声“爷”,带着疑惑望着我,我心情不好也未多解释,只点点头便朝外走去。二子见我神色不对也不再多说多问,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後回了旅店。
回到房间,我让二子打来热水,至少洗了三次手,口中不断嘟囔道:“晦气,真是晦气。”
二子倒了水,一边给我铺床服侍我宽衣,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爷,可是那窑姐儿不合心意,没侍候好您?”
我解着衣带,头也不抬地回道:“呸,什麽玩意儿,得了花柳病还敢出来卖,搅得爷一点兴致都没了。”说完,闷闷不乐地上床蒙头便睡。
二子见状也不敢多问,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去了外间。我一时睡不着,只听见外面悉悉唆唆的声音不停,一会儿是脱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又是水声,我猜可能是二子在洗漱,却许久不见他进来。其它人都是两人一间,我是老大,本可以独自住这套间,二子却坚持方便服侍我,在内间房门口加了张小床。
我心中烦闷,再加上刚刚被吓软了的孽根此时又不知好歹地硬了起来,心情愈加不好,索性掀开被子坐起身,对外间叫道:“二子,都什麽时候了还不休息,弄出那麽多声响,你让爷怎麽睡?”
二子在外面应了声,随即打开门,一手端着盏油灯,一手拿着盅热茶进来了。他陪着笑道:“爷,吃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暖个屁!”我心情不好,说话也没甚好声气,“爷就是一团火,还暖身子。再说,吃了茶更睡不着。”
二子把灯和茶在炕桌上放下,继续陪着笑道:“爷这几天赶路乏了,要不二子给你捏捏,身子舒坦了说不定就睡着了。”
这还有些道理,再说对着一直低眉顺眼的二子我也不好再发火,嗯了一声便重新躺下,刚想着不对我应该翻个身背朝上才是,二子已经动作麻利地跨上了坑坐在我的大腿上开始动作了。
我也懒得再动了,任二子给我揉捏肩膀,男人的手劲总归要比女人强些,二子给我按压得十分舒服,我闭上眼,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按了会儿肩膀,二子的手逐渐向下,给我按摩起腰部和大腿。可渐渐地,不知有意无意地,他的手总往我的敏感部位摸去。我有些回过味来,在他又一次将手指轻抚上我的大腿根部时,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张开眼,似笑非笑道:“二子,干啥呢?”
二子一点窘态也没有,笑嘻嘻地说:“我看爷累了,又烧得慌,想给爷解解乏,让爷舒爽一下。”说着,意有所指地朝我下身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老脸也红了大半。原来,刚才被二子好一通乱摸,那根分不清男女的孽根又不要脸地翘起来了,把裤裆顶得老高,似乎要穿透了钻出来似的。
我不好意思,手也渐渐松了,二子见我没有拒绝之意,胆子更大了,干脆将我的亵裤褪下,。那孽根没了束缚,一下跳了出来,二子一把将它抓个正着,看我一眼,慢慢伏下身,将坚挺含进了嘴里。
我一下如油桶里丢进了个火种,轰地一声燃了起来。虽然被人口交不是第一次,但被一个男人口交却着实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看着一个和我有着同样东西的爷们,在我的面前跪伏着,低下头,将我那骚玩意儿含进嘴里,再吐出来,用舌去舔弄上面暴起的青筋或是用舌尖去不停截弄马眼,如此种种,都极大地刺激了我身为雄性的满足感,进一步激发了我澎渤的欲望。
看着二子熟练地舔舐着我的阳具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了曾听过的往事。
二子兄妹只比我早一天上山,与我不同,他们是被强掳上山的。
二子兄妹本住在关内,二子自小读书,还考取了童生。本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二子也有着可以展望的前途,不料一场旱灾加上灾後肆虐的瘟疫,就轻易断送了一家幸福。除了二子兄妹,他们家其它五六口人要麽被饿死,要麽病死,半年功夫就死了个干干净净。二子他们在老家也待不下去了,听说关外遍地是宝,t随便挎个篮子在林子里采点蘑菇、木耳或是药材之类的山货也能养活一家人,便带着妹妹出了关,懵懵懂懂之下,也不认得路,就直奔咱落云山这土匪窝来了,正好被熊大逮个正着。
当时二子14岁,二丫只有12岁,身量都未长成,那些熊男也不管,直接把二丫按翻在结义堂里就要当众撕衣服,提枪硬上。亏得二子在这紧急时刻,挺身而出,以命相拼,这才保住了妹子的清白和性命。
当然,二子不是单纯和这夥熊男拼命,就按他当时的体格,熊大一个指头就把他收拾了。我後来听说,那场面才叫精彩,什麽岛国的GV根本比不上,咦,混进什麽奇怪的东西了?
却说当时熊大的手都放在二丫胸前的衣服了,正待用劲一撕,二子大喊一声:“且慢!”排众而出,大步走到熊大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面无惧色道:“大王,我这妹子不过十二,月事未至,人事不通,便是勉强按着做了,除了弄得一身血外又能得到几多趣味,不如,”他眼波一转,微微一笑,隐隐带了几分风情道:“不如让我来服侍几位好汉,以图一乐。”
熊大已是有些呆了,疑惑地问道:“你来?难道你是女扮男装,不像啊,虽然长得清秀,可分明有喉结啊。”
二子又是一笑,一边伸手解开熊大的裤腰带,将那腥膻之物慢慢凑近嘴唇,一边声音低柔如古惑般说道:“大王说笑了。断袖分桃之事,古已有之,大王何妨一试!”说罢,面不改色地将那黝黑腥臭之物含进嘴里,舌尖在紫胀的龟头打了个滚又用力一吸。
想那些熊男能知道什麽技巧,向来都是把女人按翻了就干,猛插一通後便完事。便是花钱找过窑姐,找的也是最低级的那种,哪里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猝不及防下,竟然“啊”地一声高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