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二子现在才深刻理解了什麽引狼入室,自作自受,但他终究不敢和我硬顶,只得红着脸,两眼含泪地躺在坑上任我施为。这躺倒任人蹂躏的小模样别说有多招狼了,我心痒难耐,俯下身在二子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加快速度朝他体内那点碾压过去。
力量、速度和技巧三样俱全,二子如何还能抵挡我的攻势,不多会儿,他那才射过几次的孽根便又在我数管齐下的进攻下挺立了起来。我知他今晚已射了几次,此次要再射实在不易,手上便玩了些花样,将我数十年来打手枪──别问我什麽叫打手枪,我现在没功夫回答你,再说我也不知道,这词就这麽凭空从我脑海中蹦了出来──的精髓全数使了出来。没过多久,只听二子哇啊啊一阵乱叫,他那已胀得通红的阳具抖了几抖,却没什麽像样的东西射出来,只有几滴白浊从马眼中慢慢流了出来。我不甘心地将腰一挺,把我的龟头抵在二子体内那点小突起上,用力一磨,只听二子啊地一声大叫,尽然有一股带着尿腥味的液体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源源不绝,直在二子身前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这是我把二子插得失禁了吗?我看得目瞪口呆,二子羞愧难当,把脸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回过神,我只觉得更加自豪,知道二子此时已羞到了极处,体力也到了极处,便不再戏弄他,也不再玩什麽花样。继续老老实实地抽插数十下後,放开精关,将精液再次射入二子体内。
二子累得很了,见我收工完事还想挣扎着起来为我净身,我忙将他按住了,先用脏单子草草给他擦了下,再把他抱在一边,把加的小床上的干净床单换过来,才搂着他在坑上躺下。
春都发完了,自然一夜无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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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BL只是点缀,不会占主要篇幅,以後再出现这样的情节,我都会在标题上提示,不喜的筒子请自行跳过。
☆、白匪14
第十四章
第二天我仍然是一早就醒了,照例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再看看正靠着我的肩膀睡得正熟的二子,只见他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边犹有泪痕,胸前那两点红肿得犹如熟透了的樱桃般,不甘寂寞地挺立着,左边的那颗边上还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我对着那牙印满意地咂咂嘴,继续往下看去。二子可能後面着实不太舒服,屁股撅得高高的侧躺在我身侧,那昨晚盛开的菊穴,如今都有些合不拢,不时有一股股白浊从中流出,在二子的臀部、大腿处形成片片斑驳的印记。
我看得有些心痒,不知羞耻的孽根又慢慢挺了起来耀武扬威。我伸出手试着捅了捅关合得并不紧的菊穴,哧溜一声,手指很容易地借着我昨晚留下的液体进入了。二子不适地呻吟一声,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扭,摆脱开我的手指,口中喃喃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爷不要了爷饶了二子吧”
本来此情此景只能让我兴趣倍增,不可能让我就此罢手的。然而我转念一想,弄男子的後庭可不比弄女子的丹穴,昨晚我也算是把二子折腾够了,没个几天是恢复不好的,虽然这一路上前几天赶路赶得急,时间还算宽裕,今天可以休息一天,可无论如何明天必得上路了。今天让二子将养一天,明天他也勉强可以骑马了,可要是我今早再弄一场,二子明天铁定扛不住。
想到这,我只有老实住手,轻轻起来穿衣洗漱完毕,见二子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便独自到大堂里用早饭。其余那几个熊男都聚焦在大堂的一角,因见我还没起,没敢先用饭,只是喝着茶,各自吹嘘着昨夜嫖婊子的战况。
见我走过来,便有人探头探脑看我身後,见二子没跟着,便做出种种怪象,发出阵阵怪笑声。我知道昨晚那番动静不小,又闹得晚,必然让一些早归的人听去了,再加油添醋一番,众熊男便没人不知没人不晓了。此时不论民间朝堂男风正盛,不论是商贾人家,或是朝廷重臣,身边有几个俊俏小厮或雅致清客都是一件美事,熊男他们也是打趣的居多,倒没什麽歧视嘲笑的意思。我也不介意他们的嘻笑,只在笑的声音最大,做的怪脸最多的几人头上一人敲了一个爆栗,笑道:“做什麽怪样子,这镇子上的婊子不合爷的意,还不许爷另找乐子吗?”
几人忙收了怪脸和怪笑声,便有那机灵的奉承道:“我们那敢笑爷,是为爷的龙精虎猛感叹呢。听昨晚爷那劲头,二子还活着吗?”也有人凑上前不识趣地说:“爷,二子侍候得您舒坦吧?那小骚蹄子,我就说他哪里离得了男人,自从跟了爷後就假装正经”话还没有说完,自人那识趣的拉着他的衣角,杀鸡抹脖子似的给他递眼色不让他说下去。我也只装没听道,把话题扯到早餐的花色上。
用过早点,我便宣布今天在这里休整一天,但所有人不准惹事,晚饭前回客栈,吃了晚饭後都不准出去,好生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所有人均无异议,欢呼了一阵便三三两两的走了。
想着二子,我也没了出去闲逛的心情,让夥计送点松软好克化的吃食到房间里来,我便先回了房。
二子足睡到午时才醒,见我就在屋里守着他,明显又惊又喜,随即又像是想起了昨晚颠狂的模样红了脸不敢看我。
我念在他向来对我忠心耿耿,服侍尽心的份上,昨晚也着实被我弄了一场,此时便顾及他的颜面,即不提昨晚的事,也不再调笑他。只是温言问他可有哪里不适,要不要泡个澡还是先用饭之类的话。
二子有点受宠若惊,待我将他扶着在坑上坐起,端过碗要亲手喂他时,他的惊恐终於达到了顶峰。
二子坚持接过碗自己吃,同时几乎是含着眼泪对我说:“爷,你不用这样。二子这麽做是心甘情愿的,我和二丫多亏爷保全,才能在这乱世里有一块安身之地。说实话,即使爷是要二子的命,二子也没有什麽二话。陪爷一晚,让爷舒爽一下又算得了什麽。再说,二子本来就是,就是”说道这里,他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抬头快速看了我一又低了头,放低了声音道:“二子本来就是离不了男人的贱货,这也算不了什麽。”说完,脸上的红晕渐渐转为苍白,低了头再不发一言。
不就是一个纯零,至於被人轻贱到此地步吗?到底是跟了我三年,对我尽心尽力的人儿,我不忍见他如此模样,忙上了坑将二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这说的是什麽话。你是读过书的人,自己也知道,断袖分桃古已有之,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稀罕事,你若是愿意,以後就一直留在爷身边服侍,爷是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以後又有了别的念想,不论是想自立门户还是想娶妻生子,爷一并成全你,决不让你白白跟了爷一场就是。”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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