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明白,脸上带着笑,大声道:“白姐,几天不见怎麽更漂亮了,像是年轻了好几岁,可是有什麽好事?”
白姐这才把目光转向我,像是才发现了我的存在似地,皮笑肉不笑地故作惊讶之态道:“哎哟,我以为是哪位贵客来了呢,原来是落云山的白爷啊!白爷山里什麽娘子、丫头的美人不多着嘛,听说又去了趟州县,不知道又找了多少美娇娘,今个儿怎麽有闲心来咱这穷乡僻壤拿我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打趣啊?”
这字字都夹枪带棒啊,不知是热的还是怎的,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忙解开包袱脱了外衣,把包裹在坑桌上打开,以最诚恳的态度道歉道:“白姐,都是弟弟的错。您也知道,赶在下雪前准备山寨过冬的物事是老规矩了,只是弟弟走得太急忘了和你当面汇报一声,您饶了弟弟成不?这些都是我在州县精挑细选的礼物,送给你和妞儿玩儿。”说着,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无非是头面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不过一看便知确实是我精心挑选的好东西,决不是随意买来充数的。
妞儿的两只眼睛都发亮了,眼珠子直直地盯着桌上的物件转都不转,只是碍於白姐的意思不敢伸手去拿,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我。我心里高兴,上前选出一支样式老成些的簪子先给白姐插在头上,说:“白姐戴上这个最好看不过了。”又选了一朵如真花般娇艳的宫花插在妞儿的鬓边,叹道:“妞儿,这真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俏了。”说罢,手指顺势在妞儿的脸上滑过,捏了一把,只觉得触手滑腻柔软,我的身子骨儿酥了半边。再看妞儿,脸上满布红晕,双目含情地看着我。
白姐咳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了,合着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坏人不是?”
我讪讪地笑道:“我没这意思,白姐。”
白姐瞪了我一眼,骂道:“这没你事,我教训自己的丫头。”接着便转身对妞儿说:“他一来看你,拿了些哄人的物事给你,你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麽了。你忘了前几天天天盼着他来却总是盼不来时抹眼泪的时候了?我早给你说了,要为这个哭,你哭的日子还在後头呢?你瞧着吧,男人哪有什麽好东西,哄着骗着把你弄到手也就这样了,以後要是还记得十天半月里来看你一回,那就是你的造化了!”
这是在骂妞儿吗?这分明是在骂我啊!我急得满头都是汗,扑通一声跪在坑上,求饶道:“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饶了我吧。我不真有事嘛,明天才回的山寨,今天就赶过来了。好姐姐,你饶我这一回,我以後都不会了,一定多疼疼姐姐和妞儿,一天都不敢忘。”说着,还厚着脸皮将白姐抱了个满怀,头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蹭来蹭去,蹭得一脸满足样。
妞儿见我这做派,不敢置信地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白姐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用葱管似的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点,叹道:“还不快起来,这像个什麽样子,还是山寨的老大呢,这要让你手下的汉子看见了,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这有什麽,”我满不在乎地起来,在坑上坐了,仍紧搂着白姐的腰不放,道:“我哪次来白姐这不是在这坑上跪一两个时辰啊。白姐,你说是不?要不咱今天不跪,你在上面动,昨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对着白姐作怪样,又伸出另一只手,将还呆立在一旁的妞儿拉到身边坐下。
“呸。”白姐啐了我一口,扭着身子站起来,道:“我去安排酒菜,你先和妞儿说会话吧。”说罢,便一撩门帘扭身出去了。
这是故意给我和妞儿创造机会呢,我怎麽能辜负了白姐的期望(?),一把将妞儿抱起来坐在我大腿上,解开她的衣扣,将手伸进去把奶子握了个满把,口中还不住地问道:“妞儿,想爷了没?想爷哪里了?用哪里想的?”话说,这话怎麽这麽耳熟?
妞儿猝不及防下被我抓了个结实,差点叫出声来,哪里还回答得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她脸上、颈脖、耳後一阵乱亲,手里加紧搓揉了一会儿奶子,又伸到下面去解她的裤腰带。要不是白姐端着酒菜进来了,妞儿多半都光着身子被我干上了。
“哟,弟弟也太心急了吧,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这就要干上了吗?”白姐进门看到我怀里裸露了大半肌肤的妞儿,眉毛一挑发问道。
我遗憾地看着妞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伸手阻止她把外衣重新拢上的动作,道:“屋里坑烧得太热,就这样吧。”说着,赶快把白姐手里的酒菜接过来,一样样在坑桌上摆好,将上衣脱了打了个光膀,又涎着脸去解白姐的衣扣,道:“白姐,你也把外衣脱了吧,都是自家人自在点好。”
“我可当不起白爷的自家人。”白姐阴阳怪气地应道,但终究是顺着我的意思脱了紧身小袄,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长裤在身上。
“你是我姐姐,我们怎麽不是自家人了?”我陪着笑,端过酒壶斟了三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道:“来来来,我先干为净,给两位赔罪了,但有不到之处,一会儿在坑上再由我家老二给两位继续好好陪罪。”
白姐先还绷着脸,听我说在最後也绷不住了,笑道:“就知道你这小子嘴甜,把我家妞儿哄哄得死死的。你啊,真是个冤家!”说着,眼波一横嘴一撇,纤长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口一点,轻轻一笑。
白姐这经年的行院手段一在我面前使出来,我便觉得另外半边身子也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伸手分别握住两人的柔荑,嘿嘿一阵傻笑。
白姐见不得我的傻样,也提起酒壶给我们三人满上,说:“继续喝啊,弟弟,咱今晚可是得一醉方休,话说你明天不急着回去吧。”说到後面那句话,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威胁。
“不急不急,”我忙把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我本来就是准备在这盘桓个四五天的,而且此情此景,哪怕现在真有事让我回山寨,我也跨不开脚了。
我把杯里的酒喝了一半,把酒杯送到白姐嘴边,手不老实地隔着肚兜捏了捏白姐的大奶子,嬉皮笑脸地说:“我哪里舍得离开我的白姐,”另外一只手又搂着妞儿的腰把她带过在脸颊香了一口,说:“也舍不得我的妞儿。”
如此,三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都喝了个半酣。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半裸着陪我喝了这麽久,我那不识趣的孽根早早蠢蠢欲动了。眼见得又一壶酒告罄,我索性一推坑桌,一手搂着一个,将两人扑倒在身下,笑道:“也喝得差不多了吧,白姐,妞儿,咱们是不是换个方式乐和乐和。”说着,一手一个,便去解两人的裤腰带。
“别急啊,弟弟。”白姐媚笑一声,不硬不软地把我的手挡回来,朝妞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发力翻身,竟然把我压在了下面。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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