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匪作者:匪首
第16章
那女子在小樱桃被我含住时险些发出一声惊呼,幸好及时反应过来自己捂住了嘴,当我重重一吸时,她甚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媚人的轻哼,闭紧了眼娇喘了几声勉强答道:“小宫主是大宫主的亲妹妹,她们姐妹俩是望月宫的主人。”
“这就好了。”我大喜过望,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不住地在她双乳上轮流吮吸啃咬,还抽着空说:“我一会儿就放了你,你明天去对你们小宫主说,你已经打听明白了,那和尚并未在此逗留,听说是住西边跑了。明白了吗?”西边那座山上的土匪头子仗着自己人多,向来不把我们落云山放在眼里,我让你们火拼去。
那女子身子一阵阵地抽搐,嗓音也是颤抖的:“明明白了嗯”
这不像是害怕啊,我疑惑地停了手向下探去,只觉一股股的淫液从她的小洞里不断地流出来,那女子难受似的扭了下身子,睁开眼带着企求和羞愧望着我。我嘴角一挑,手指重新压上了她的花核,一压一按再一转,那女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叫,身子一抖後又僵住了,不住地喘着气。我安抚似的轻轻舔吮了几下她那挺立在空中的乳头,手住下一摸,果然她下体湿漉漉的,显然是泄了阴精出来。就着那液体,我的手指再次探入了那桃源洞,这次的进入就顺利多了,那女子也只是紧闭了眼,僵直了身体不动,却并未出声反对。只是刚进入一个手指头,我就感到她体内有层膜阻挡着我的前进。果然是处子啊,我遗憾地咂咂嘴,没想到身体这麽敏感,真是可惜了呢,可惜不能在这里来一发,还是她以後的夫君有福了,摊上这麽一个极品身体。
我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在她丢弃在一旁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很好,爷说了只要你听话老实就不动你,爷说话算话。不过,你若是没照着爷的话做,不管你在哪,爷都能找到你,把你先奸後杀!”说到後面,我故意压低了嗓子,边在她耳後舔咬着边威胁着。
那女子一个劲儿地点头,我也看不出来她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我松开手正要起身,又怕那女子变卦呼喊起来,正犹豫间看到她丢在一旁的裤子,我定,一把捞过裤子抓在手中。这女子解个手都要走这麽远,没了裤子总不好意思捣鬼了吧,正要离开,忽听她巍颤颤地开口道:“爷,你若拿走了我的裤子,我不好给其它人交待,你若不放心拿了汗巾子便是。”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指望她去说服那什麽大小宫主,当然不能让人怀疑她,便把裤子上的腰带子抽出来──呸,这些娘们就是扭捏,裤腰带就裤腰带呗,还非要说什麽汗巾子。我当初看红楼梦的时候就疑惑了好久,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玩意──捏在手里扬了扬,转身朝山上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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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现在再转回来说说我那个梦。
我开专栏时说过,我是为了一个梦写的这篇文,其实我当时只梦到三个场景:一是第一次让媚娘口交,二是第一次和白姐厮混(梦里没妞儿),三就是在雪地里压了那望月宫的女子。不过刚撕开那女人的衣服我就醒了,其它的背景、人物、故事都是我在此基础上编造的。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故事差不多过半了。从一个破碎的梦编出这麽多故事来,我也很自豪啊!
☆、白匪19(有BL情节,慎入)
第十九章
我一路不停地直飞奔到我住的院子门口,都保持着心情愉快全身舒畅的状态,当然,我那个一直没能发泄始终高翘着的某部位除外。搓搓手指,我回味着刚刚那温热滑腻的感觉,轻轻安抚了一下始终不愿晏旗歇鼓的地方,我只在回房练功和跟二子打一炮间犹豫了一秒锺,便转身朝二子的房间走去。
门缝里隐隐透出的灯光表明二子还未歇息,我心中暗喜,存心吓他一跳,便放轻了脚步,刚要推门,便听到有说话声传了出来。
“哥,这样不太好吧,我怕爷他”原来是二丫,这两兄妹这麽晚了还不休息在嘀咕些什麽,怎麽好像还和我有关?我索性停了步,凝神倾听。
“妹子,我给你说,你要还不肯照哥说的做,你看你以後还能在爷这後院立足不?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要害爷,还不是为他好。你给你说,到时候就”
後面的声音俞来俞低,就算我运足了功力也听不真切,我干脆一推门,笑着进了屋,道:“这是在聊什麽呢,二子做什麽坏事了,还怕爷知道。”虽然笑着,可我的目光却是冰冷的,盯着二子不放。
二子和二丫原本是盘腿坐在坑上的,此时见我进来竟是一时呆住了,二子更是在我目光的注视下呆滞不动,二丫倒还先回过神来,麻利地下了坑,朝我福了一福,上前为我解开外衣扣子,解释道:“爷回来了,瞧这身上脏的,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吗?哥哥刚和我说再过两月就是过年了,有几个新鲜的点子给爷庆贺,我却怕冒犯了爷,正和哥哥商量呢。”
我本就不信二子和二丫会对我不利,况且刚刚也亲耳听到二子说不是害我,是为我好,二丫如此一解释我立时便信了,目光转向二丫,笑道:“过年大家一起乐乐是对的,爷有什麽好恼,不怕你们笑话,爷还准备给大夥儿献唱两首呢。”
二子显然也缓过神了,笑道:“那敢情好。爷要唱得好我们也给爷打赏如何?”边说着边下坑朝外走去,道:“我给爷准备热水去。”
二丫为我褪了外套,又拿起块帕子为我擦脸,唠叨着:“瞧爷这一头一脸的汗还有雪水,到底什麽事儿下面那些人还搞不定,还得让爷三更半夜的下山”
虽然唠叨,但知道二丫也是一心为我好,心里不由一暖,夺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将二丫抱了个满怀,让她在我腿上坐下,在她那红通通的小脸蛋上叭叽亲了一口,道:“还是二丫好,知道心疼爷。”
二丫乖顺地偎在我怀里,说:“爷就光会说好听的来哄人。”
我握了二丫的柔荑在唇上印了一吻,用下身高挺的铁杵在她屁股蛋上顶了顶,哈哈笑道:“这是怪爷光说不练了。别着急,爷迟早有一天会用它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