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抽出手指,随之而出的还有一股昨晚我留在凤儿体内的浊液。不过此时流出的浊液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夹杂着点点殷红,滴落在坑上,如朵朵未及绽放的红梅。我直到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不她妈的就是传说中的落红嘛!而也直到此时我才想到,我她妈的昨晚没有用套!不对,套是什麽玩意?关键是昨晚我忘了算安全期了!
我有些懊恼,但也并不为此过份担心。以前注重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若真的有了孩子就得承担起家庭的责任,别的不说,至少得把婚结了。但一来我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二来虽然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但从各方面来看我也不会太大,不过20出头,所以不愿过早被家庭和孩子所束缚。但自从再次遇到凤儿,并对她有了心动的感觉後,我突然间改变了想法。我觉得如果娶了凤儿,再和凤儿生个小孩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所以,我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然而,新的问题很快来了。
在我发现凤儿只是处女的落红并没有受伤而松了口气时,早已因正常的晨勃而一柱擎天,後来又因为我用指检的方式插入凤儿的阴道,这不要脸的孽根就以为开胃的早点来了,此时正耀武扬威地不肯稍软,甚至从马眼里流出了晶莹的淫液,强烈要求爽一次。
我自然不能拒绝老二的正当要求,何况刚才手指再次体验了凤儿体内的紧窒湿暖後,我不禁也有些心动。
我索性将凤儿身上的被子全掀开,趴伏在她身上,将硬挺的下身紧挨着她的,做出一幅极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凤儿,情况可能有些严重,我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凤儿虽然仍然羞愧不已,此时听说情况严重也顾不得其它了,连忙将遮挡着脸的手拿开,紧张地问道:“怎麽检查?你懂医术吗?”
我下身猛然发力,就着凤儿体内仍有的润滑将坚挺的阳具插入她的体内。猝不及防下,凤儿发出一声惊呼,道:“你啊你怎麽啊啊”
我催动内力在体内运转,腰部不停用力一阵猛攻,腼着脸笑道:“好凤儿,让爷用这大肉棒给你里面做个详细检查哈。”说着,我将孽根直抵凤儿的花芯,对着那里好一阵作弄,直到凤儿的呼吸声逐渐急促,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部迎合起来,才将孽根抽出来,继续抽插。
凤儿已经忘了周遭的一切,高仰着头,紧闭了眼,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扭动着,从微张的樱桃小嘴里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和娇喘。眼见她胸前绯红的两点已完全挺立,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着,我一个冲刺,将阳具直插到凤儿身体的最深处,伏低了身子,含住了其中一颗红果。
当我的孽根抵在凤儿身体最深处不停碾磨,并且含住她胸前成熟的果实使劲吮吸时,凤儿立即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叫声,身子快速地抽搐几下,阴道一阵猛烈地收缩後便泄出了阴精。
我享受着被凤儿的阴道紧紧箍住的快感,同时不忘将龟头咬住花芯,将这波阴精尽数吸入。
将阴精吸收融合後,眼看天已大亮,二丫和媚娘差不多要来侍候了,关键是凤儿虽是习武之人,怕也不能在一夜里再承受我的巨大,再泄出更多的阴精了。我不再玩什麽花样,几个快速的冲刺後便松开精关一泄如注。
得到发泄的早上总是格外美好,我心情极佳地再次伏在凤儿的身上,用手肘支着头,另一只手逗弄着她胸前又胀大了一圈的红果,笑道:“爷检查了一次,看来没啥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爷以後要经常检查检查才行。”
饶是凤儿仍是羞得不敢睁眼,此时也绷不住笑着推了我一把,道:“你胡说些什麽?快出去!”
我就势抓了她的手捏着玩,下身却一挺,将发泄後根本没怎麽软的阳具更往里送了送,说:“给你说过了,要叫爷,别你啊你的。给爷说说,你让爷的什麽东西出去?从哪里出去?”
凤儿哪能和我比脸皮厚,她啐了一口,别过头说:“什麽爷?你是哪门子的爷。”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作了个嘴儿,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一边嗅着一边说:“那就不叫爷,叫老公,凤儿给爷当老婆,怎麽样?”
凤儿疑惑地眨着眼,问道:“老公老婆是什麽?”
“呃”我怎麽知道这两个词是从哪冒出来的,幸好我本能地知道它们的含义,“老公是相公,老婆就是娘子。小娘子,相公这厢有礼了。”
凤儿顿时又红了脸,转了头不看我,半晌才说:“好没羞。谁是你娘子了。”
我正待再调笑几句,门外一阵响动,随即听到媚娘的声音:“爷,起了吗?要不要我们进来侍候?”
凤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好了,叫你爷的来了,你娘子也来了。”
我顾不上解释,先对着门外喊道:“先不忙进来侍候,去看看厨房里准备了热水没,打两盆过来。”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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