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我高喊了一声,随即转身看到二子已经我不经意间退到了门边,正要出门。电光火石间,我猛然醒悟过来,是了,能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这一切的自然只有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正是因为是二子干的,他很笃定二丫不会有事,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地面对二丫的意外状况,毫不惊慌。
想到这里,我倒是镇定多了,只是多了一份疑惑:“二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爷,”二子在门口站住,抬了头看我,脸上仍是一派的谦卑与平和,“您今晚也乏了,就让二丫服侍您早点歇了吧。”
我冷笑道:“她都被你迷昏了,怎麽服侍”话未说完,猛然明白了二子真正的意思。我转身又细细打量了二丫一番,她的被子只盖到肩膀,露出雪白细长的颈项(古代女子穿衣必然是扣到脖子,就算是只穿了亵衣也是如此,当然唐代除外)。我将被子轻轻掀起,果然看到底下是二丫全裸的少女躯体。我气得将被子猛地拉开,朝二子甩去,怒道:“二子,你这是什麽意思?什麽时候爷要不要人侍候,要谁侍候,要由你来做主了?爷今晚就偏不要人侍候。”话刚说完,我只觉得小腹隐隐有些发热,接着身子也烫了起来,下身的孽根却慢慢得翘了起来,将厚实的棉被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蓬。
“二子,你好样的,竟敢给爷下药!”这症状当然不会是看到二丫那未发肓成熟的裸体而起的反应,我还没饥渴到那程度。我又气又急,狠狠一脚朝二子踹了过去,将他踹翻在地,我还不解气,又补了两脚,恶狠狠扔下一句:“你等着,爷过会儿才来扒你的皮。”便准备跨过他出门找媚娘泄火去。
虽说没运功,我那两脚也把二子踹结实了,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低声呻吟着。直到看到我要出门,才勉强支起身,几步爬过来紧抱着我的大腿,哀求道:“爷,媚娘也用了药,睡得比二丫还沈,你就算干了她一场又有什麽趣味?还不如就此收了二丫吧。”
我怒极反笑:“好啊,二子,你这都是算计好了的啊!”我一脚踢开二子,扫视了一遍房间想找件趁手的工具,刚好看到挂在墙上的马鞭。我快步上前取下靴子,在手里甸了甸份量,啪地一声打在二子面前的地上,我冷冷地说道:“二子,爷给你最後一次机会。爷问你一句,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若有半个字的假话,只要被爷发现了,爷立时把二丫送到堂子里让兄弟们用去。然後,爷还会把她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让她被那些扛大包的、赶大车的、杀鸡屠狗的臭汉子们千人睡万人操,保证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的面。”这当然纯粹是吓唬二子的,再有错我也不会这样对二丫。但我也确实被二子气得不轻,也对他十分失望。要知道,既然他今晚会为了她的妹妹给我下春药,那保不住改天就会为了别的什麽给我下毒药。虽然这事儿本身不大,但就是那句古人常说的话,其心可诛!
二子先是被鞭子声吓得一激灵,待听到我说的话,整个人都傻了,足足愣了一刻锺,直到我不耐烦地再次一甩靴子,才猛然惊醒过来,立时扑通一声扑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道:“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怪二丫,是我的主意,我给她下的药,她什麽都不知道。”
我渐渐回想起曾经的两个夜晚听到过的二子兄妹的争吵声,心里有了底,我一脚踢开二子,刷地一鞭子抽到他身上,阴恻恻地问道:“二子,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二丫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二子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嗫喻道:“不不是。我给她提过这事,可她不同意,怕您生气。是我看说服不了她,才自做的主张。今晚的事二丫可确实不知道啊,爷,要不我也不会先迷昏她了。爷,您明察。”
我暗底里点了点头,的确,若二子能说服二丫,在我酒醉後色诱我,在春药的作用下,我肯定无法拒绝,说不定明早一醒来我还以为自己又发情了呢,这样才更不落痕迹些。
同时我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沈了脸问道:“你给二丫脱的衣服?”
“爷,我可什麽都没看到啊,二丫可是我的亲妹妹。”二子明白我的未竟之意,顿时叫起撞天屈来,“我是先给她盖的被子,再在裤子底下摸索着脱的衣裤。”
“我操!你难道一个手指头都没挨到她的?”我啐了二子一口,气得又是一鞭子抡了过去,怒道:“妈的,你是爷的人,谁准许你碰其它女人的?二丫也是爷的人,谁准许你碰她身子的?”
二子挨了这鞭子反倒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脸色也好了些。
靠!身上怎麽更热了,我索性脱了外衣,打着赤膊,又虚空甩了下鞭子,继续问道:“你给爷下的什麽药?”
“就一般行院里用的助兴的药,我找黑水湾的龟公买的。”二子小心地抬头看我的脸色,见我面无表情才继续说道:“我问过了,这药绝对是不伤身子的。而且我知道爷英勇善战,又怕爷察觉,只放了很少的量。”
是了,我是说怎那麽孽根虽然硬了,但也没到急需发泄欲火焚身的地步,原来是本来就下的量少。想来那药是下在醒酒汤里的,那汤阴差阳错地又被我撞洒了一小半,不然,我怕是早就按捺不住搂着二丫在坑上翻滚了。
“二丫是你的亲妹妹,为什麽你就这麽急着把她送到我的坑上来,你有没有想过,她才15岁呀。”其实这正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二丫虽说名义上是我的丫头,实际上我从没把她当下人,若是下山劫了什麽贵重东西或是去州县时见到什麽新鲜玩意,都不忘给她带一份。就算媚娘名义上是我的姨娘,是二丫的半个主子,实际上的待遇比二丫差远了,二丫若是心情不好,或是媚娘连着侍候了我两三天,二丫给媚娘说话声里都带着刀,端脸子甩眼色更是常见的事儿。
“爷,二丫过了年就16了,真的不小了。”二子本已止住了哭声,说到这不禁又哽咽起来,“您就这麽不慌不忙地晾着她,夫人、姨娘一个个地娶进来不说,眼看又要有小少爷了,可让我们二丫怎麽办?就算您以後准备抬举她,先进门的太太姨娘若是不肯又怎麽办?就算是都点头答应了,她以後也是资格最小的,拿什麽和别人争呢。爷,我真的只是一心为妹妹的前途着想,才一时糊涂做下这错事。爷,你打我骂我都使得,只求您千万别迁怒到二丫身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爷在你眼中就这麽个人,自己身边的人也约束不好?还会让自己的通房丫头被人欺负了去?”刚说到这,又想起不久前二子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我心中一动,差点惊得跳了起来。我不敢再深思,极力压抑住惊恐和愤怒,问道:“爷再问你,当初爷说爷有孩子了,你到底为什麽那麽吃惊,还一口咬定媚娘和凌凤都不可能怀孕?”
二子听了我的问话身子猛然一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将头埋得低低的,两只手紧抓住地面,几乎抠进砖缝里。
我心里有了谱,但仍是不敢相信二子竟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来,我刷地一下站起身,狠狠几鞭子抽在二子身上,咬牙切齿道:“说!再不说爷现在就喊熊大上来把二丫拖下去!”
二子不敢躲,只得用手挡着脸,硬挨了几下,口中低声抽泣着。听了我的话,立刻崩溃了,他一下下使劲地朝地上磕头,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口中一个劲地哭求道:“爷,我说,我都说,你千万别那样对二丫呜呜爷二丫心里可一直都只有你,你要这麽做了她明早醒来可就活不成了呜呜??爷”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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