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个举重运动员,能够举起几百公斤就是大力士。但是一个人的心脏,一天作的功,就能够把三吨的物体举高十尺。你说心脏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又如,我们烧开一壶水,需要花费很多煤气钱、电钱、煤钱。但是一个人二十四小时产生的热量,就能够烧开二十公斤的凉水。你说人体哪来的这么大的火力?再如,一台电脑的信息贮存量,不超过每立方厘米105个比特。但是一个人的大脑皮层信息贮存量,可以达到每立方厘米1012个比特。你说人脑哪来的这么大的聪明?但是搞不清楚也得搞,因为人有病了。不过在搞的过程中,不要伤害人体,这就是医生应当注意的投鼠忌器问题。
病人说:大夫,过去人们很少闹病;现在怎么动不动就闹病,而且都是要死的病?
我说:是的,关于这个问题可以分为四个方面回答:
①环境因素。空气、水源、食物的污染,大家已经知道,不必赘述了。也就是说,现代的公众是呼吸毒气、喝毒水、吃毒食。你说公众不得病得什么?
②治疗因素。公众得病了,别吃毒药啦;可是医生让病人吃毒药。你说吃毒药不死,吃什么死?
③宣传因素。公众怕死,于是一些医生,乘机宣传一些莫名其妙的保健品。
④医源性疾病。有些疾病是医生的直接伤害造成的。比如,手术造成的粘连。又如,药物造成的付作用。再如,物理治疗造成的放射性炎症。这是很明确的医源性疾病。而有些疾病是医生诱发的。比如,医生让冠心病的患者,长期口服扩张血管的药物。如果这个患者体内有癌基因,那么这个患者就会被诱发出癌症。又如,医生让慢性气管炎的患者,长期口服化痰的药物。如果这个患者体内有癌基因,那么这个患者就会被诱发出癌症。再如,医生让阳萎的患者,长期口服壮阳的药物。如果这个患者体内有癌基因,那么这个患者就会被诱发出癌症。这些情况不能明确医生的责任。然而这是许多老病号,又发生癌症的原因。其它很多疾病也是如此发生的。这就是叫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因此滥用药物,是中国大陆的老病号,容易雪上加霜的原因。
病人说:大夫,我听卫生部的老人说过,刘家是中国有名的中医。叫瘤科世医?
我说:是的,瘤科世医是我家。这不能胡说站每天点击率大约5000多次,电子邮件每天大约100多个,传真每天几十个,电话每天大约300多个,每天大约有十几个病人找我,都是免费的。如此方便病人,病人为什么不愉快呢?
刘家宣传三分治七分养,历来都是使用通俗易懂的大白话;因此人们能够听懂,而且价格便宜又容易操作。但是现在不行了,有些年青人,认为三分治七分养,是听不懂的天书;有些年青的药工,认为生北山楂100克,广木香50克的处方,是超大剂量,不敢发药;有些卖牛筋的肉贩子,认为买大量牛筋的人,是开饭馆的老板。这些问题的出现,就是因为过去,中国大陆把医学和政治混在一起了。因为刘家出身不好;地主、资本家、钱庄主、房产主、反动军官、封建中医、海外关系的出身;而且还受到美帝国主义的吹捧。因此根据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的原则。刘家的三分治七分养,肯定不是好东西。给一个什么罪名呢?琢磨半天,最后给一个活命哲学的帽子。因为中国大陆认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是最高尚的。其实生命是最高尚的。没有生命,干什么都不行。而且干什么,都是为了生命。其实,医学和政治没有关系。过去,中国大陆推崇苏联医学,其实苏联医学就是欧美医学的变种。嘴里喊着打倒美帝国主义,而实际推崇欧美医学,这是言行不一的滑稽。现在中国大陆要和世界接轨了,国际上以人为本的思潮,也被中国大陆人逐渐接受。可能活命哲学,也能够被中国大陆人逐渐接受。
病人說:大夫,人们常说有病要安心调养。这是不是三分治七分養?
我說:不是。人们说有病不要着急,慢慢养着。这只是一句宽心话。谁有病不着急?不着急是傻子。因此许多医生也是急病人之所急,恨不得立即把病人治好。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实际上,往往好心办坏事。刘纯出身中医世家,是金元四大名医刘完素的九世孙。他从小就继承了以治为主的医疗思想。但是在临床实践中,尤其在给皇族治病的过程中,他发现以治为主的医疗思想,好像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里,他也不清楚。直至1407年开始,他奉旨以囚试医才把问题搞明白,原来首先升提胃气别让病人死了,同时把病人养壮实了,再去治疗这才是正道。因此在治疗过程中,以治为主的思想,变成了七分养为主。
但是过去没有强大的宣传机器。刘家的三分治七分養,只是依靠病人去说,因此以讹传讹,出现了许多曲解。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想吃什么,您就吃什么。”你听有些人把随便吃东西,理解成七分養了。又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别想不痛快的事,您要想开些。”你听有些人把好心情,理解成七分養了。还有些人宽慰病人:“有病要三分治七分養,别在屋里闷着,您想去哪玩就去哪。”你听有些人把游山玩水,理解成七分養了。虽然我爷爷在1931年,给北平国医学院写了一篇[漫谈三分治七分養]的稿子,但是日军入侵之后,谁还安心读书?后来又兵慌马乱,生命都没有保障,谈何七分養?
新中国成立了,那就三分治七分養吧。不,先是苏联专家又插一杠子,紧接着节粮渡荒,又搞文化大革命,把刘家折腾得不像样子,没个安稳日子。直至改革开放以后,刘家才松了一口气。才开始宣传真正的三分治七分養。
病人说:大夫,人们常说,急病人碰见慢郎中。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是不是很慢?
我说:是的,急性病必需找西医,慢性病还是找中医。三分治七分养的疗效是比较慢。不要认为我治好了几个病人,我就是好东西。我曾经使用中西医结合的办法,试图提高癌症的治疗速度,结果治死了三十多万个癌病人,你说我是好东西吗?当然这三十多万人,不完全是我亲手治死的。
1986年,我和美国同行,培训中国大陆医生使用导管治疗,治死了很多人。那时候,培训一个医院的医生,学会导管治疗收费3000元;医生给病人做一次导管治疗收费1300元。那时候,刚开始改革开放,因此人们听说是引进美国新技术,那是蜂拥而来的。那时候,到医院做导管治疗的病人多极啦;一张床睡两个病人,家属睡在床底下;医生查房是很困难的。可是美国同行急了,骂中国大陆医生是刽子手。因为导管治疗在美国属于姑息疗法;栓塞动脉之后,肿块缩小了,还是要手术切除的。因为导管治疗是以动脉栓塞为主,化疗为辅;而且是一次性的;而且肿块直径必需小于三厘米;而且肿块不能转移。
但是中国大陆医生不听这一套;导管治疗是以化疗为主,而且是21天一次;而且肿块直径大于三厘米也做;而且肿块转移也做。因此许多病人做了导管化疗,肿块就没有了,你说快不快,可是病人高兴没有几个月就死了。因此国外的一些东西,拿到国内就变成四不像了。这是许多外国人,不愿意与中国大陆搞技术合作的原因。许多中国大陆人,强调中国的特殊性,这是最令外国人恼火的事情。而中国的三分治七分养,在外国是原汁原味的;你说怪不怪。因此1991年,我统计导管化疗的五年生存率只有5%;1994年,我统计导管化疗的八年生存率只有一个零字。这叫什么新技术?于是我又反对导管化疗,但是国内没有一个报刊给我发表。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己不使用而已。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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