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朝病房门走去,手指搭上了门把手,想到日后天涯海角,永不相见,快意之间不免有些落魄:“祝你早日……万劫不复。亲爱的前夫。”
回到海湾别墅,我火速收拾了证件资料和那份前天才找到的母盘,畅通无阻地离开这栋困了我四年的大监狱。
第二天一早便登上OS航空公司的航班,目的地是遥远的维也纳,飞行距离七千四百六十公里,时差六小时。
扣好安全带,我握着财经早报,隔着茶色的镜片认真地端详着头版头条上盛华延的那张证件照。一本正经得跟遗像有一拼,却依旧很帅,棱角分明,气度斐然。
整版都在说着同一件事:继华盛集团泄密门后,今天早晨集团董事会宣布撤销盛华延的集团CEO职务。而他本人昨天中午再次进入ICU病房,集团盛老先生专程赶去医院探望乖孙。今早开盘,华盛集团的股票纷纷跌停。
下面还有个豆腐块,说盛华延的神秘夫人对残疾人基金会捐献六千三百万为丈夫祈福。
一定是因为OS飞机的座椅太过狭窄,血管被压迫,我才会觉得周身发冷,手脚冰凉。
我的身高在女人里非常离谱,不穿鞋子一百七十四公分,所以Allen那个娘娘腔总会对我说:“太太啊,能让你小鸟依人的男人真的只有我们老板了。”
没错,盛华延身高一米八八,不胖却十分精壮,他也清楚自己哪里厉害,一个不高兴就把我按倒,抓过身边所有的绳索状物品,那动作简直比给布娃娃打蝴蝶结来得还要稳当利落。
二逃出生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