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吧。”我瞅瞅楼下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一眼就看出了品牌和型号。盛华延对宾利情有独钟,车库里收藏着十几辆各色型号,对于这个品牌的车,我比LV还要熟稔。
之前德音告诉过我,这位是她姐姐介绍的,知根知底而且不是坏人,我觉得她的抗拒有点没道理:“你很讨厌他?”
“没有讨厌啦。”她说得不清不楚,就是嘟囔:“我不是很哈那种看起来很老奸的男生。”又扯着我的手臂使劲地摇:“那阿清姐姐,你陪我下楼,送我上车,好不好?”
我觉得她有阴谋,用眼角瞥着她:“你要干嘛?”
她老实地交代:“你比我漂亮嘛,万一他要是看上了你……”
“你自己下去!”
最后她还是嘟囔着嘴下去了,我有点不放心,站在窗口,看着宾利的司机走下来,是个高大而彬彬有礼的白人,穿西装戴白手套,拉开了后排车门,礼貌地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德音脚步拖着地蹭了过去,上车前,心有灵犀地扭头冲我挥了挥手。
德音这一走就是一整天,而我越想越不安。
维也纳的确豪车众多,也只是充其量满街都是挂着taxi的奔驰,宾利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我看到的这款。
那场车祸里,盛华延颈椎受伤,且被撞断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插入腹腔,伤势不可谓不严重。
这才短短半年,即使我无意间走漏过风声,盛家也不可能让他带病长途飞行赶来抓我。毕竟我们的婚姻只是他用来禁锢我的手段,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傍晚,德音终于回来了,拎着一大包东西,一进门就扑进了我怀里:“阿清姐姐!我太太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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