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永远都不会了。
但她是有希望的:“你可以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国家,重新开始生活。”
“嗯。”
从病房出来时,一位女JC在外面等着,问我:“请问她还有其他关系更好的朋友在这里吗?”
我摇头:“我可以去问问。”
Ina跟我一样是新生,在这件事之前,我们并不经常往来。
又看她的意思有点不对,便问:“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JC说:“一星期前她的父亲去世了,而看样子她还不清楚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案件还没有结束,她身边需要有人帮助她。”
我点头:“那么我可以吗?”
“最好是关系更好的朋友,知道她更多的事,更了解她的喜好。”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道:“而且五分钟前,你的律师联络了我们,说夫人你同样受到了惊吓,不希望被这件事所影响。”
我的律师?
是盛华延的律师?
当晚,我接到了一封邮件,里面是两个附件,一个是当地律师的资料,正文内容是说律师近期内就会联络我,要我把事情对律师说清,之后Ina的任何需要和费用律师都会安排。
邮箱是Allen的,这不免让我心里一阵恻恻。
盛华延发邮件的习惯我了解,他亲自安排的事多半都会给个扫描件,签上他那个标志性的签名。只有Allen私下安排的活动才会直接写在正文里。
所以,盛华延还是没有醒?
想了很久,我最终还是拿了份地图,悄悄出了门。
六一体两面(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