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妈妈的忌日,我怎能不回来?
可纵使清楚,我依然觉得很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要做什么,我也不敢想。
“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我需要解释。”他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朝身后招手,我这才看到Allen也在,递来了香烟。
Allen一面给他递着火,一面朝我侧了侧脸,使了个眼色。
一般情况下,Allen是主和派,我虽讨厌他,但也要承认他有几次真是救了我的命,现在的眼神看样子也是好心提醒,我却完全读不懂他的意思。
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问出了第三遍:“你到底要做什么?”
盛华延把玩着手里的那柄刀,在烟雾中淡淡地说:“剁了你的手。”
我四下看看,没有看到别的工具:“你拿这种刀剁?”
“那么斧子?”他嗤笑着说:“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是么?”
“知道。”
想来想去,也只有四个亿,以及我们在维也纳不断升级的战火。
“那说啊。”他用刀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滑动着,划出一道白色的痕迹,见我缩手,便阴测测地笑了:“我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武断,但知道错了,就得有个认错的态度。”
我开始不安:“你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我早说了,剁你的手!”他脸色蓦地一沉:“听不懂?”
我看着他阴冷的脸,一时间不敢再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感知危险的能力,我也能。我看得出人类和猛兽眼神是之间的区别,哪怕那个人类是疯子。
十五斩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