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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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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劫:情有毒盅作者:宝姑娘

十八神经病

书房里有些书是盛华延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纯属是为了哄我开心。

或者说,是因为我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给他个好脸,那时我在想,他曾尝试过跟钢琴和睦相处。

但现在越是看到这些东西,我越是火大,那口郁结憋了十几天,此刻终于被点了个透彻。

我不是在抗议。

我只是忽然开始明白。

无欲则刚强。

我什么都不要了。

反正也没有了。

我把那些东西一本本、一页页、一张张丢进了火里,看着烫金的书封在火舌中卷曲,焦黑,碎成灰烬。

烧到一时佣人就捧着电话来了,管家一边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说:“太太,是先生。”

我把电话放到耳边,听到他问:“在做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又道:“还是不舒服吗?”

他开始不悦:“又开始不说话了?”

我一阵厌恶,径直把电话抛进了火里。

之后我就早早去睡了,睡着睡着突然觉得难受。张开眼时,看到身上压着个鬼影,一寸寸地在我脖颈上吻咬舔吮。

我看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黑影,喉头涌上一阵反胃。

稍久,盛华延就抬起头来,然后伸手开了床头灯。

盯着我端祥了好一阵,低头吻了下来。

我迅速偏过头,令这个吻堪堪落空。就着他僵住的一瞬间,推开他坐起身,解了纽扣,脱下来甩到了地上,扭头看向了他。

反正我阻止不了他扑上来,与其这样不如大方点?我就是太小气了!我又离不了婚!一次两次有什么关系!

余光看到盛华延也坐起身,到床头去摸了支香烟含到嘴里,擦着火柴点燃了,又靠回床头上,握着下我的手腕,命令:“躺下。”

于是我躺了下去。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磕了烟灰,悠然地问:“还不解气?”

他又用指背蹭我的脸颊,柔声问:“要不再砸上点什么?”

我闭起了眼睛。

盛华延最痛恨别人不理他,难为他还能装得如此平静:“开句口吧,小宝贝。”

以前我承认自己有点刻意,然而这一次我是真的无话可说。

他纵然如此,也无法激怒我。

安静了一会儿,他就毫不意外地压了上来,在我脸上一寸寸地啃,忽然停了下来,柔声说:“其实我弟弟是个很善良的人。”

所以呢?

“以后别那么凶地骂他,他很敏感的。一家人怎么都要继续相处。是不是?”

我逼着自己努力去睡着,即便他压在我身上,山一样的重量,压得我几近窒息。

“阿清啊……”他翻了下去,像抱布娃娃似得把我搂进了怀里,吻我的头顶,幽幽地说:“你到底哪好,怎么人人都要看上你?”

我想,盛华铭好像还是技高一筹,盛华延怎么就参不透呢?

有男人会看上我么?连从小就认识的顾起都打着主意利用我。

我只会被疯子看上。

那可是他弟弟,我宁可相信他善良的弟弟是为了替他出气的。

盛华延很少这么多话,这么啰嗦,没完没了,喋喋不休:“既然毁了那些东西,就是想通了?”

我快睡着了,并努力维持着这个状态。

“小宝贝,真的别闹了。”他抚着我的背,低声道:“就算不是因为这个,这也是迟早的事。你不能再弹钢琴了,再弹……”他的声音猛地低了下来:“我真的会忍不住掐死你。”

我一阵火,狠狠地推开了他。刚想离开,又被制服,黑暗里,他乌黑的眼珠里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就这么看着我,固执的、不忿的、恼羞成怒的,令人作呕。

不说话也总能惹到他,他病得真是不轻。

我没心情跟他对峙,侧过头,闭起了眼。回避的结果和对峙一样,他捏开我的下颚,讨人厌的烟草味让人觉得恶心。

我悄悄把手探到床下,摸出W胸,默默地将里面的钢圈推出来,凭着记忆用指尖在一端轻触,直到感觉到那一阵刺痛。

然后捏着那根尖端锋利的钢圈,朝着他的太阳穴,狠狠地扎了过去。

却突然,我拿着钢圈手腕被人狠狠一攥,继而“咔吧”一声闷响,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条手臂的肩膀又猛然被人一拍又一扭。

刹那间,锥心的剧痛笼罩了我大半个身体,我咬碎了牙根,才勉强克制住了顶在喉咙里的尖叫。

身体被他像烙饼似得翻了个面,肩胛骨的伤处又被我自己的碾压了一次。

我踌躇着,很痛,又僵又冷。

下颚跟着被人捏起,入眼的他幽幽的眼神:“果然是又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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