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我要见萌萌了吗?
也好,他肯让我见萌萌,即使永远不开演唱会也可以。
我的心正乱着,突然,怀里丢进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是他的手机。
我茫然地看着他,触亮屏幕,顿时一愣。
屏幕上是一个穿着粉裙子的小女孩,白白净净的,长得还真不太像我,细细长长的丹凤眼,特别的像盛华延。
我的心顿时被搅乱了,握着那个手机不想松开。
萌萌,这是我第二次见她。
都这么大了。
是啊,她已经两岁多了。
会跑会跳,会说话了。
在我心慌意乱的沉默中,盛华延开了口:“系上安全带。”
我默默地系上了安全带,因为紧张,扣了几次都没有扣上。
大概是因为我太干脆,盛华延又露出了不信任的冷哼:“我要听的是实话。”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盛华延便没再说话,一路把车开到了一间酒店门口,解了安全带,猛地抽走我手里的手机,命令:“下车。”
我有些茫然,眼睛只顾盯着他的手机:“来这做什么?”
“放心。”他扶着车门,不屑地对我笑了笑:“我对别人玩过的垃圾没兴趣。”
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我看着那间灯红酒绿的酒店,心里其实隐隐觉得是个圈套,但也许……只是也许,我能见到萌萌了。
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哪怕它是鸿门宴。
于是我下了车,跟在盛华延身后,进了酒店。
一路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进去后,盛华延扭头吩咐我:“想喝什么自己找。”
“萌萌在哪里?”
“萌萌?”他脱了西装扔到一边,坐到了沙发上,仰起头看着我:“萌萌不急,先谈谈吧。”
我略微冷静了一下,坐到了他对面。
盛华延开始发问:“东京的照片是怎么被拍到的?”
我正要开口,他突然按亮了手机屏幕,朝我晃了晃,随即勾起嘴角:“实话。”
“我早看到有记者,主动抱他制造绯闻。”
他默了默,又问:“蓝钻项链是怎么来的?”
“我帮他要来了郑予潼拍走的粉钻,他送我的谢礼。”我看着他手里亮晶晶的屏幕,其实这个距离,我只能看到一片白:“我从郑予潼手里要来粉钻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弟弟会送个回礼给我,免得陈德音不相信我的话。”
盛华延眯起了眼睛,露出不悦来:“你现在是捏着我的七寸过日子呢,嗯?”
“你还要问什么?”
他把玩着手机,半晌,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你跟我弟弟在静冈发生过什么事?”
“什么都没发生。”
“你确定?”盛华延挑起眉,微笑着说:“说谎话是要下地狱的。”
我已经明白这是个圈套:“想听细节就让我先见萌萌。”
“阿清,你对萌萌真的有感情吗?”他把手机扔到一边,靠到了沙发背上,铁青着脸色看着我:“一直跟我谈条件,这就是你想见她的态度?”
这一刻,我的确被他打败了,没有经过任何较量便缴了械:“我们只爬了一趟富士山,一共爬了两个小时,开了两个房间,旅馆……就是你跟我上次住的那间。”
他在怔愣,我也在说完时才反应过来这果然是个圈套,遂站起了身:“你从来不住星级酒店,保镖房里有谁?出来吧。”
盛华延看着我,没有说话,似在深思。
不出来就算了,输了就是输了,盛华延不好糊弄也在情理之中。我再另谋出路就是。
但我还是稍有些不死心:“现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能不能见萌萌?”
“不能。”
果然。
“能不能把你手机上的照片传给我?”
盛华延依然用那种恶狠狠的目光不断地凌迟着我,最后摇头:“不能。”
“哈。”我真是受够了他的神经:“一张照片也不可以!”
这次,他连重复那两个字都免了,靠在沙发上,很恶质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
我尽量让自己别盯着他的手指看,只问:“是不是我以后再也不可能见她?”
这次盛华延点了头,居然还露出了哂笑:“你想得很对。”
我转身准备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他攥紧,一阵生疼,我还没来得及动,已经被他翻过来压到了门板上,他的目光看得我浑身发冷,咬牙冷笑:“这样就走了?”
“那我要怎样?”
三十五棋高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