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伸出手臂搂紧了我,在我脖子上深深地吻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我爱你。”
“嗯,我也是。”
他不依,捏我的腰窝:“说你爱我。”
我被他捏得很痒痒,一边笑一边说:“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闹了这么一会儿我真的该睡了,虽然这次怀孕到现在我好像还没什么感觉。
睡着前隐隐觉得还有什么事没问过盛华延,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当然,想问什么也不急今天,日后慢慢想好了。
结果睡到半夜,我突然被惊醒,隐隐觉得自己做过一个不太舒服的梦,醒来时觉得心悸不已,一摸身边发现是空的。
恐惧几乎是莫名而来的,我连忙跳下床,几乎是用跑的来到了书房门口,看到书房门口隐隐露出的光,才决定作罢。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太太?”
我吓了一跳,扭过头,见徐管家站在灯光下,手里端着咖啡,笑着问:“也是要去找先生吗?”
我点头。
“那怎么没有进去?”他笑着说:“先生匆匆从纽约回来,现在正在开视频会议。”
我看看走廊里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一点。
“紧急会议?”
“只是例会。”
既然开会那我就不打扰他了,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被人连吻带捏得弄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盛华延挂着黑眼圈的脸。
揉着眼睛,问他:“现在几点了?”
“八点了。”
“那你怎么还没走?”他最近已经很少专门闹醒我陪他吃早餐,所以我很少在起床时见他。
“找你办复婚。”他捏我的手臂:“快点,我下午还得回来。”
“三个月以后好不好?”
我这样子坐飞机很危险的。
“就现在。”他捏了捏我的脸:“乖,办过复婚,还要改萌萌的ID。”
“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ID上母亲是阿雯。”盛华延道:“否则咱们当时不能离婚。”
那我得赶紧起床。
我三下五除二地跑去穿好了衣服,又问盛华延:“你昨晚几点睡的?”
“五点多。”他拎了件披肩裹到我肩头,柔声说:“今天立冬,外面稍微有点冷。”
这边也是南方城市,如果是我家乡,立冬已经开始下大雪了,然而这边不过是下雨,几乎一点都不冷。
“哦。”我扭头看他:“我觉得你怪怪的。”
他扬起眉:“哪里怪?”
“之前你说下周复婚。”
他从身后搂住我,笑着说:“我现在就想复。”
“觉得你有阴谋。”
“我还有阳谋。”他低声说:“五月的时候答应过你,一年解决这些事。”
“没事,我再等没事。”
“我不想等了。”他的笑容倒映在镜子里,给人的感觉有点伤感:“我马上就三十三岁了。”
我好像听懂了:“你想要生日礼物?”
“已经收到了。”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肚子上,笑着说:“如果这真是儿子,就让萌萌跟你姓吧?”
我故意刁难:“我要儿子跟我姓。”
“那你就得有本事生两个。”他奸诈地说:“我就分一个给你。”
“素萌萌……”我怎么觉得不太好听:“我想让儿子跟我姓。”
“不行。”
我睥睨他:“咱们让萌萌招上门女婿。”
盛华延看着我,半晌忽然莞尔:“那就都跟你。”
我莫名一阵怔愣:“我开玩笑的。”
他立刻爽朗地大笑起来:“我也是啊!”
正笑着,我突然问:“盛华延,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他一愣,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我。
我也不想逼他,然而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三分钟,你说清楚,否则我不能跟你去复婚。”
他很快回神,笑着摇了摇头:“我在书房。”
“在书房做什么?”
“开会。”他搂紧了我,笑着说:“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跟纽约开会?”
他先是张了下口,随即闭起了嘴巴,看着我,没有吭声。
“撒错谎了吧?”我觉得很心凉:“纽约跟这边13小时时差,你大中午十二点叫人家开例会。”
他不说话,于是我又问了一遍:“去哪了,老实交代。”
他叹了口气,把下颚靠到了我肩上,稍久,才说:“去了华铭那里。”
“半夜找他聊什么?”
“他发病了。”他略微有点不耐:“不信现在就打电话问他。”
我还真不太信,觉得盛华铭昨天看起来还挺正常,今天就发病这也太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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