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Promise作者:yatri

第12章

是我自己抓破的。克利特回答。

你为什么要抓破自己的喉咙？天狼星质疑。不是因为那个卑鄙的女人对你施放恶咒吗？

克利特不说话，有点后悔不应该跟对方提起纳金夫人对他施放的诅咒。从一进门布莱克先生发现位在他脖子上的严重伤口就开始表现得很不高兴，当他说明是自己造成时更是生气，硬是逼问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咒咒虐，他覆述女巫使用的咒语结果换来天狼星的暴跳如雷。我要告发她，让她关进阿兹卡班！天狼星这样威吓。克利特很想问阿兹卡班是什么。

过一阵子就会痊愈，其实不用太担心。他安慰因为治疗咒失败而气馁的人类，也因为对方的关心而暗自高兴。

一向都是这样吗？无论什么方法都不能治疗？天狼星柔声问，类蛇人点头。会很痛吗？

犹豫了瞬间，克利特摇头。不会。他逞强着说。

天狼星质疑而瞇起双眼。你一向爱逞强。他低语。这点从来没有变过。

试图转移话题，克利特追问故事的内容。这样听起来赛佛勒斯.石内卜也没有多么了不起。他知道天狼星讨厌那个黑巫师，因此故意在言语里贬低。他配制的变身水效果那么差，还找一个嘴巴不紧的人担任间谍，结果反而暴露他们的秘密，其实他很笨啊。

布莱克楞了一下，突然皱起眉头。是这样吗？但是石内卜一向很聪明。他不甘愿地承认。而且他是当时最厉害的魔药大师，不应该犯那样的错误，除非…天狼星露齿一笑。为了求学时的不合，他故意陷害彼得，石内卜很会记恨。他大概没想到彼得会背叛他们。

克利特附和了一声。然后呢？你们成功打败佛，佛地魔了吗？他打了个冷颤，右手抓住突然有点刺痛的左手臂。

巫师露出神秘的表情。有点耐心，朋友，总得留一些下次说啊。

类蛇人张开口又闭上，表情又惊又喜，直直盯住对方浅灰色的漂亮眼睛，苍白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朋友。

什么？

我们是朋友吗？

天狼星怔住。对，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我们是。

希伯克利特笑得更开因而露出两侧的獠牙，他走进天狼星的视线里，开始熟练地按摩病人的手臂，一边羞涩地淡笑。天狼星发现对方笑起来时脸颊上会有浅浅的酒窝，他从来没有注意过，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从前很少笑。克利特的黑色眼睛像是一池神秘的湖水，当望着自己的时候会发出神采，他常常移不开视线。

他从没有想过那个人长得如此好看，也许是因为他从没正眼瞧过对方，也许是因为他只顾着仇恨对方，也许是因为对方不再以虚假厚重的假面具层层掩盖，而是对他袒露最真诚的自我。那样真实，那样美丽。

他不晓得他是怎么了。希柏。天狼星忍不住叫唤。

被叫名字的那一个歪着脑袋。什么事？天狼星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对方面前，两手捧住类蛇人苍白的脸颊，然后身体前倾在克利特左边脸颊贴上自己的双唇。克利特的身体僵住，慢慢转头面像天狼星。你咬我？他小心翼翼询问。

脸红的布莱克忍不住笑出声音。不，那是一个亲吻。

亲吻，他学过，书上说那是对珍爱喜欢的对象所做出的一个表示友善的动作。希伯的长睫毛颤抖后轻轻阖上。谢谢你，天狼星。

天狼星放下手臂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挠了挠头顶。时间到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明天见吧。

希伯.克利特有礼地点头，直到离去脸上都维持着快乐的表情。

希伯克利特皱起眉头咽下辛辣的味道，当开口时还觉得口中冒出苦味，他撅起嘴瞪视手上的杯子。好难喝。

天狼星哈哈大笑。这就是火焰威士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