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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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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乃非常时刻,将燕珍留在身边实非良策,但白年权衡再三,与其将如此少年高手放虎归山,倒不如放在眼皮底下也好掌控。

主意打定,燕珍便被软禁在了府中,燕珍纵使有百般不乐意,也禁不住白年的诱惑。

“我教中虽然没有那双修之术,然却有一门神奇的化功大法,可以化解他人内力,以补自己不足。”

这一句话,勾起了燕珍极大的兴趣,将信将疑。只因他看的那本书中,竟是也有类似记载,只是并未归在白衣教门下,而是属于西南苗裔秘术。

白年听了他的疑虑,淡笑道:“我师弟之母便是黑苗之女,我懂得些他们的武艺又有何奇怪?”

燕珍心中合计一番,有了计较,便是日日缠着白年。

白年把一些个无关痛痒的奇门巧术教给他,糊弄一日是一日,也亏了这些把戏都十分新奇,燕珍一一学来自觉受益匪浅,竟未提出质疑。

白年冷眼旁观,暗地里命人加紧追查天都山之事。不几日,一封密信便送到了他的桌前,白年挑灯夜读,心底阵阵发凉。

并非信中有太多机密,正好相反,探查的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的探子竟然完全探查不出天都山的底细,虽然有人晓得山上有一座破旧道观,但早已无人居住,山高峰险,亦无人敢上山。

探子们想方设法登上峰顶,眼前也是一片狼藉,杳无人迹,因此,这次探查可算是无功而返。

白年将那薄薄的绢帛反复看了几遍,自嘲地笑了笑。

果真是个小骗子。

既然如此,他就不用在此人身上多费工夫了。

虽然模样长得漂亮些,性子也颇合他意,但不过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若是长大了可还了得。

只是白年心中还惦记着他的小师弟,加上从前的那点缘分,因此对这个神似殷承煜的少年颇有几分怜惜,觉得就这样杀掉有点儿暴殄天物。

白年想了想,把绢帛烧了,然后起身去燕珍房中。

少年还是贪睡的年纪,早早的就歇下了。天还热着,燕珍衣襟大开,四肢平摊,睡得正沉,许是梦中有良辰入境,时不时傻笑几声,极是可爱。

白年的眸子沉了沉,忽然不忍下手。

燕珍翻个身,半拉身体都露在外面,那虚浮在他要穴的手指便再也点不下去,转而轻轻帮他拉起衣服。

等把那光滑如玉的身躯遮住了,白年才哑然失笑。

他何时是这等优柔寡断之人?杀人也不过举手之劳,何况是要废了一个人的武功。

犹豫了一下,他复又抬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小腹之处。

内力轻柔无痕地侵入他的气海,少年毫无觉察地睡着,须臾,白年收回手,把他的枕头扶正,如来时那般寂静无声地出去了。

燕珍心中默数到第十息时,眼睫微微动了一下,睁开了双眼。

第7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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