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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乾脆地抱她踏出水面,却因为失去背後支撑而让硬挺的分身更深入红肿不堪的花x"/>,被紧紧吸咬的美好感觉促使他捧着圆润的臀,靠在一旁冰冷的墙壁上深入浅出的冲刺起来,整个空间只有r"/>体拍打的声音,混着狼狈不堪的花径因为抽b/>时带入的空气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背部倏地被冰凉的磁砖刺激,以及身下太过剧烈的抽动,都让荼靡只能勉强跟上律动,就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力气,若非是让人捧着身子,怕就要滑到地上去了,颤抖着抓着他,这样的双重侵略让敏感至极的身子再次攀上高潮,并且在高潮过後失去意识。

听闻耳旁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像是要扭断自己欲望的紧缩感,让灭在几次大力戳刺之後在花x"/>深处洒出滚烫的j"/>y"/>,靠着她平稳自己太过激烈的喘息,而後看着再次让自己弄得昏倒的女人,可怜兮兮的身子倒在自己身上,失去意识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情欲。

为什麽?是啊!为什麽呢?究竟这是在做什麽?拒绝去思考,轻托起浑身紫红交织印记的女人,他拉下水洒将彼此的身子冲洗洁净,看着随着地上水流流进下水道的白浊y"/>体,有种复杂的情绪啃食着,不肯放过他。

将自己料理好,再扯了条浴巾将人包裹好,才踏出浴室。

只见房间已经让人整理乾净,零乱的衣物和棉被都汰换乾净,床上松软的棉被铺叠整齐,搁置在上头分别是两人的衣物;轻笑出声,灭替她穿妥衣物,再套上自己的,抱着温软的身子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顺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弯成优美弧形的背脊。

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磨蹭着更往自己a"/>膛靠近,汲取彼此体温的神情,以及棉被底下勾缠着贴在自己脚上的足踝,一如小动物般温驯的样子,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浮现在自己心头,勾搔啃咬,和另一个清晰如昔的娇美样貌,互相重叠,而後浸润在苦涩里面,逃无生其实他们私底下已经早就密切往来,只是这几腿保持的太隐密,不被外人知?干!打死他也没有办法相信那个该死的男人会这麽好心,还是只是缺个发泄对象?

就拿这个瑕疵品来凑数?妈的,安慰人安慰到床上去了是怎麽回事?怎麽不乾脆打包带回家里去慢慢享用不就得了?干!烂人,最好是这种两边都舍不得放的烂货还人人抢着要啦!

靠。

一肚子腹诽,亚尔萨斯在进房以後,看见靠在窗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以及床上还睡得颇沉的人,白痴都想的到这个还醒不过来的女人昨晚到底是怎样被好好疼爱到哪番地步……

妈的!做出这个瑕疵品当真是为了让他拿来发泄?干!

到底还有没有病患的自觉啊?蛤?可以这样做到伤口裂开的吗?干!也不想想,这条命是他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就算是内植机器的半堕的,是什麽意思?」

没有回身看他,亚尔萨斯拿起瓢g"/>试了口味道,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陛下又何必自欺欺人的问我呢?」这样的假像,会不会太伤人?

「不用忙了,我不吃了!」扭头就往门外走去,菲席娜斯一点也不想再跟这个嘴里吐不出什麽好话的男人继续有牵扯。

放下手中的东西,亚尔萨斯跟上她,一脸陪笑:「好,我不说,不说总可以吧?我都弄好了,至少陪我吃个饭好吗?」/>/>鼻子,他有时候也对於这样的自己没辙,反正,犯贱是咯,哈!

横睨了他一眼,狂皇才高傲地转身走至餐桌,坐下来等着他将食物端上。

岂料,才吃第一口,菲席就嫌恶地皱起眉头:「这什麽鬼东西?能吃吗?」甩头舀汤喝了一口又叹气着放下:「这麽凉,要让我生病吗?」

忍!感觉太阳x"/>旁都爆出青筋的男人努力压下冒火的情绪,假着一脸的笑:「是,陛下,我下次会多加改进……不然,您想用些什麽餐点,我好替您张罗?」

「沙拉!」看了整桌子的菜,菲席漾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故意点了g"/>本没有的东西,挑衅着看着看似一脸平静的男人。

听见她这麽说,亚尔萨斯反而不气了,平和的微点头称是,脸上神情有些苦恼,转身却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早就备妥的沙拉:「感觉今这世界上只有亚尔萨丝是好人,八成也可以成立了,这也毫小的太过分了吧,骑士长?

而菲席在听见这句话之後,沉默很久,好半晌才有情绪波动,虽然很细微:「带着荼靡的味道来看我?」

「因为我想你,所以来看你。」略过敏感的话题,灭此刻也只能这样回答,这样凝望着不再看他的女人。

一点也不想相信这样的鬼话,却又不想拆穿破坏这种假象的和平,菲席整理了心情,淡淡开口问他:「吃过了吗?」

灭还未开口,亚尔萨斯再也忍不住的声调怪模怪样的早替他回了:「荼靡的管家可尽责的很,哪可能还没用过呢?」

「再说,我今早过去替荼靡『重新』包扎伤口时,埃才刚弄好热腾腾的餐点哩!」

一阵沉默垄罩在亚尔萨斯的寓所,可他本人好像一无所知一般,继续落坐用餐,忽略掉一旁骑士长几乎要瞪穿他的眼神,以及兀自沉默的狂皇陛下。

吃了几口,像是想到什麽一样,医者露出更恶意的微笑,平静而淡然的转身问着若眼神可以杀人几乎已经把自己剁成r"/>酱的男人:「昨晚,我的实验品想必让你一夜好眠,否则,怎麽会日上三竿,还舍不得起床呢?」

猛然拍桌,菲席直盯着灭,丝毫不管亚尔萨斯更扭曲的讽笑,「你说!」

说啥?还有什麽好说的呢?不过是一再出轨,一再原谅。

冷笑着,医者继续进食,不再多说话,这样的情况,真是愉悦而有趣啊!

深吸了口气,灭与她对望:「他说的是真的……」有些无可奈何的接着未竟之语,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说的,也是真的。」

「那麽,我杀了荼靡也行罗?」笑的艳媚,却浑身冰冷杀意。

听闻这句杀机并现的问话,灭短暂的沉默,几不可见的犹豫快速闪过他的脸,也只这短暂的几秒钟,就够扭转这一切。

亚尔萨斯略带调侃的语调接过他的发话权:「陛下,这样以後不就少个人可以让骑士长发泄欲望了?实验品,总比外面来路不明的女人要好一些,您说是吗?」

倏地翻倒餐桌,乓啷声响不绝於耳,一阵混乱过後,菲席娜斯看也不看灭一眼,直冷着下逐客令:「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却眼神一转,恶狠狠瞪视着一脸事不关己的亚尔萨斯。

还想再说些什麽,却已经被恶质的男人再度b/>话,亚尔萨斯摊手看着菲席,一脸讨好却又无奈的神情却让人有些忌妒:「陛下,我又错了?」

不是他这个该死的医生的错,不然是谁的错?恶狠地瞪了他一眼,灭终究只能勉强维持优雅的行礼,而後转身离开。

望着他纠结离去的背影,眼中盛满和他不相上下的痛苦,菲席沉默许久以後,跟着转身离去,没有在看亚尔萨斯一眼。

而亚尔萨斯看着让人搅的一团乱的厨房,蓦地发出一声尖锐的讽笑,笑得前俯後仰,不能自己,最後才拿了垃圾桶,将杯盘狼藉一片混乱全扫进去,丢了,什麽也没有留下。

贱!***贱的可以的,自己。

***

离开那个欠杀的医者住所,灭满心烦躁的找了间酒吧,丢下一堆钞票就让还没准备营业的店家双手送来马丁尼,而他苦涩地一饮而尽。

怎麽,也不明白为什麽事情会复杂到这样的地步,没有转圜馀地。

为什麽那个该死的男人可以如此正大光明的跟着菲席娜斯?如果不是他,今不出句话来,甚至连支撑自己的力量也没有,就这麽任他摆布着羞人姿势,感受男人的体温,在自己体内放肆蔓延作怪。

「会冷吗?可是你很温暖……」看着起了**皮疙瘩的雪r"/>,顶端的红蕊在水波底下随着自己的进出晃动,灭忍不住探手拉扯,揉捏玩弄:「瞧瞧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

「呀阿,阿,进来,进来,阿……」因为冰冷的水流跟着律动进出体内的刺激,以及太过疯狂的欢爱让窄x"/>涌起疼痛而酥麻的欢愉,甚至是a"/>口让人任意玩弄拉转的羞耻,袭上荼靡濒临崩溃的神智,只能在激起的水花之中,张口发出无意义的y"/>浪媚叫,「好大,舒服……坏掉了,坏了,哈阿,阿……」

看着那张红艳的小口吐露娇吟,灭一手扶着紫红遍布的臀瓣固定,几个大力抽送,随着充满她体内的水流及蜜y"/>,再次灌入自己滚烫的j"/>y"/>,胀大的分身堵的密实,停在充斥着交欢y"/>靡体y"/>的r"/>x"/>之中,没流出半毫:「坏掉,还能咬我这麽紧?」

「说谎。」看着高潮到极点的径x"/>红肿不堪,透着像是血一样的瑰艳,还在痉孪抽搐的嫩r"/>推挤着自己发泄过後的欲望,而人已昏厥。

接住她疲软的身子,灭好半晌,才轻柔从已有些伤口的嫩x"/>抽出自己,看着失去堵塞物的下身小口,滴淌出汩汩的白浊的密汁。时快时慢从花径流出的景象,与漂浮在水面的分泌物,构成一幅妖魅景象。

「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挫败低吟,灭却用着和话相反的轻缓手劲,微微撑开让自己蹂躏的狼狈不堪的径口,调了恰到好处的水温替她清理乾净。

因为刚高潮过的敏感私处被触碰而不安瑟缩的身子,更往男人靠去,微颤着皱了皱眉,却没有半点力气清醒。

拔去水池的软塞,灭看着快速流入排水孔,混杂两人交合而产生的y"/>体,染脏的污水,有种荒谬而痛恨的思绪蔓延得不可收拾。

这又算什麽?本来就复杂的事情,到现在已经纠结到死结,又能怎麽解套?回头丢下这一切,只要跟追寻的身影回复当初,什麽也不理,什麽也不管麽?还是要撇下自己宛若生命的爱恋,对这可怜的人负责?

这肮脏污秽的一切,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可他在这副躯体得到的快乐,却又残虐的带着报复而纠结的苦涩,扔不掉,也无法甘心拥抱。

小心翼翼抱起陷入沉眠的女人,躺回弥漫着交欢气味的床铺上,融合了两人的气息,以及沐浴过後的清爽香味交织。

将皱成团的衣物踢下床,拉了棉被盖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灭在入睡前看着怀里依旧睡得香甜,一脸安恬地信任自己的女人,涌起更多难以言喻的痛苦,听着窗外从染上灰翳的远方完这句话同时,被扣紧了身子,猛烈的深入撞击,像是在回应,却也似反驳。

一点也不能理解,灭将她扣得更紧,属於男人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尽情掠夺,却怎麽也不能明白。

明明就不是她真实的想望,自己是如何地疯狂压抑,而又怎麽也不肯放手,这样的男人,为什麽还让她付出得如此心甘情愿,为什麽,还是要自己?

彷佛是察觉他痛苦的心情,荼靡忍着细微伤口被拉扯带来的刺痛,主动抬臀更贴近他,深深地闭上眼,自语着也许是答案,也许是疑问的话:「如果爱一个人可以理智,可以有道理,会不会我就能够说服自己不要再爱你了呢?」

「这一切都不会有意义,不管爱与,不爱。」吻上她汗湿的脸,这样的温存,也残忍:「我,早就只剩下空壳而已……」

像是这番话加剧了身体的痛楚,混杂着痛与欢愉的高潮在这一刻袭卷,荼靡顺着这波欢快流下扭曲的眼泪,消失在枕被之中,「阿阿……因为我爱你,哪怕是空壳,也是你……」一翻身,让他搂着自己跪坐在这副j"/>壮的躯体上,连同相连的地方,紧紧地彼此交缠,几乎让人发疯。

受不了这种言词,灭看着穿衣镜里头,女人a"/>口迸裂的伤口,沁出血珠,遂转了话题:「伤口裂了。」撑着她的重量,缓缓起身,靠着枕头坐起的身体增加压迫,他却用着跟动作完全相反的语气,轻缓询问:「药呢?」

「呃!阿……抽,抽屉……」温驯地回答他,感觉男人轻笑着揽着自己,一手探向床边抽屉掏了掏,拿了药缓缓打开,沾取一些软膏抹上a"/>前的伤口,让粗"/>糙的指头来回摩擦,带着药膏柔软的触感,以及伤口刺激的痛楚,逼得荼靡香汗淋漓地求饶:「不要,很疼,不要了……」扯一发而动全身的紧绷,让身下窄x"/>咬紧了侵犯自己的凶器,松口不能。

可怎麽也不能解脱。

这样的恶x"/>循环让两人互相折磨,再一起攀上欢愉的高点,最终什麽也没有意义,什麽话也都不必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喊叫,以及原始的r"/>欲。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以及晕厥之後,灭将怀里一身凄惨的女人抱进浴室清理乾净後,把人放在被埃整理过的床铺上,头也不回的,带着这一身夹杂着腥膻以及爱恋和秘密的味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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