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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奴隶系列番外之二)作者: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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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奴隶系列番外之二)作者: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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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奴隶系列番外之二)作者: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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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之一

贞祥二三二年。

梵络。齐府。

枯枝空,苦无寒梅作伴。

白雪覆,只叹雪白一片,终融於大地,再美也难永恒。

美人在旁,温酒在炉。

倚靠著软垫,齐麟大笑著逗弄美人。

「少爷再这样玩弄殊儿,殊儿可就要生气了。」嘟著嘴,殊儿轻轻缩在齐麟怀里,她笑的娇羞。

「生气?只怕你还不舍得对我生气。」轻压著殊儿,齐麟准备要解开眼前碍人的衣结。

「讨、讨厌!少爷都这样欺负殊儿……」

「……咳!咳咳!抱歉,打扰了。」

红著一张脸,纪言出现在一旁,他略微尴尬的别过脸不敢把视线瞧向正准备打地火热的两人。

「喔喔!这景象真b"/>!养眼!!!」艾袁凛嚷著要纪言赶快把视线移回去,但对於纪言而言,这种事真的是太过刺激了,说什麽他也不要再「看」一次。

「吼又!快点啦!他们要穿衣服了拉……!!」语气充满可惜,艾袁凛怨气甚浓。

「……」脸红的过份,纪言不应艾袁凛的要求,他紧握著双拳,实在无法相信短短几年齐麟的改变会这麽大。

难道失去梁殷梅的冲击对他影响这麽大?

「纪言,有事?」开口示意纪言可以转过头来,齐麟一脸平静。相比之下,一旁的殊儿倒显得心慌意乱,彷佛做了什麽亏心事似的。

「你说过今,他是你的情敌耶!」艾袁凛若有身体定会重重的打纪言的後脑杓要他再清醒些。他实在不懂,为什麽纪言要这样关心齐麟甚至是对他不离不弃、忠心耿耿。

「如果我看的见你,我还真想知道此刻的你是用什麽表情对我说这句话。」纪言沉下脸,彷佛不喜欢听到别人批评齐麟一样。「梅儿是梅儿;少爷是少爷,我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语气中多了种醋意,艾袁凛咬牙切齿道:「你这样的行为真让我怀疑你是真喜欢梅儿还是暗恋你家少爷?」

「或许吧……」

「什麽叫『或许』!?当初你明明就、就很爱梅儿,为什麽如今我再问你一遍,你的答案却这样含糊?」语调多了些慌乱。纪言很明显感受到艾袁凛的怪异与害怕。只是……他是在害怕什麽?

「我说过,爱不爱男人我都无所谓,如果可以让我忘了一切痛苦……那麽对象是不是女人还有什麽重要吗?」

「你不可以爱上齐麟!」

「我又没说我爱他。」觉得艾袁凛太大惊小怪,纪言噗斥一笑。「爱一个人,没那麽简单。」

「总、总之,你跟齐麟不适合。」也知道自己反应太激烈,艾袁凛有些无措。

「你放心!我对齐麟最顶多就是忠心罢了,不会再有多於的情感的。」习惯x"/>的/>/>自己的肩,纪言轻轻一笑,眉宇之间透露自己的好心情。

「我还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在马上的齐麟猛然回首,他皱著眉似乎很不高兴。「催促我出来狩猎的人是你;现在魂不守舍的也是你,你是在耍我吗?」

「不敢不敢!」惊觉自己落後很多,纪言大步跑向齐麟。「我可还没有那个狗胆耍你这未来的驸马爷呢!」

「这事你还提!?」沉下脸彷佛这话题是自己的禁忌,齐麟压下声来。「明明你是最清楚我有多麽不想成为驸马人选的。」

「你无奈难道我就不纳闷吗?梵络男人那麽多,为何公主偏偏挑了你这种的?」耸了耸肩,纪言语气满是嘲讽。

「和你相识这麽久,就属你这句话最实在了!」心情大好,艾袁凛b/>上一句。「我就说嘛!那个公主一定是瞎了眼不然就是中邪才会选中你家少爷!」

「什麽叫我『这种』的?」危险的眯起眼来,齐麟自知自己所认识的人中,就只有纪言敢这样对他说话了──当然拉!如果他听的见艾袁凛说话的话就算例外了。

「自行想像罗!」勾起嘴角来,纪言最喜欢和齐麟斗嘴的时候。

因为只有这种时刻,齐麟才会像齐麟,不再憔悴、不再颓废。

「欸!纪言,你说那边那个是不是鹿啊?」艾袁凛突然开口,打断了纪言的思路。

而纪言下意识的,连想都没想的便开口喊道:「少爷!那里有只鹿啊!」

背著竹篓跑著,纪言高声喊叫著,手还不忘往艾袁凛「看见」鹿的方向指去。

随著纪言指的地方看过去,齐麟大概的看了一下距离,他扬起弓来。「好!看我的!」

拉紧马鞍,趁马身往上抬起时,齐麟又快又准的朝目标s"/>去,然而听见的不是预期中鹿的悲啼声,而是人的惨叫声……。

作家的话:

这篇後面就开始会跟此情不假接上轨道了><

☆、第二章之二

瞬间,齐麟与纪言陷入沉默。

「糟糕……」如果艾袁凛此刻有身子,那麽他现在一定是捂著脸,一脸懊恼。

「……那似乎不是鹿的叫声。」猛然握紧双拳,心中悔恨自己为什麽不多思考一下再说话。纪言呆站在原地,他的声音明显的在害怕。

反观齐麟,他虽然没有浑身发抖却也一脸吃惊。

他可从未想过自己狩猎还可以狩到人。

握紧弓,齐麟瞥了一眼纪言然後咬牙切齿道:「……那的确是人的声音。」

「那、那要怎麽办?」纪言直打哆嗦,他害怕的问道。

话,似乎是在叫著眼前为他医治的男人。

「别动!」轻轻扶起病人,男人拿起几把药草放在嘴里咬烂後抹在他伤口上。「你的箭伤接近心脏,暂时不要运气也不要再开口。」

「嗯。」病人点头已示明白,而後他轻轻靠在男人身上。

「需要帮忙吗?」齐麟不由自主的上前,他问著男人。

「我说过不用!」撕下自己的衣袖,男人拿来充当绷带的把病人的伤口处理完毕後,背起病人。他怒视著齐麟与纪言。「下次再伤人给我试试看!」

瞧著男人少了衣袖遮蔽的白皙纤手,纪言眯起双眼来。

如此细嫩的双手很漂亮可是……怎麽隐隐约约的好像有无数被针扎过的痕迹?

男人有意无意的瞄了眼纪言与齐麟,他深邃的眼眸意味不明,似乎在注视又似乎没有任何意思。

「奴仆也是人。」突然说了这句奇怪的话後,男人便施展著轻功消失在齐麟与纪言面前。

呆愣的望著男人离去时的背影,纪言拉拉齐麟的袖襬。「少爷……刚刚发生什麽事?」

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光是看刚刚那男人医治患者的样子就可以感觉出──此人善於诊治。

说到诊治……纪言挠了挠头,他印象中有人似乎也很擅长诊治。

同样也是痴望著男人离去时的身影,齐麟的嘴角微勾。「看来,我们刚刚遇到了很有趣的人了!」

听到齐麟的话,纪言满带惊讶,他看向齐麟,发现他的眼神不再暗沉,反而多了种期待与兴奋。

这样的眼神纪言不是没有看过。那是齐麟遇到有兴趣的人事物时会露出的眼神,只是……那眼神似乎也没有那麽单纯。

「我们回府吧!经历这件事我可没心情打猎了。」转过身去,齐麟脸带微笑,似乎刚刚的见血一点都没有打坏他的好心情。

「……春你看到洛旋出现,在吃醋?」

「……你认为我会那麽快就放下一段花费我好几年的恋情?」语气平平淡淡冷冷漠漠,纪言似乎很不喜欢艾袁凛这样说自己。「不管梁殷梅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最起码她曾是进驻我心的女人。」

「你只想说你不受我吸引,对吧?」笑声变成了一种尴尬奇怪的哼声,艾袁凛道:「可是尽管如此,你却还是因为我的话而脸红、紧张……」

「你──」

「我并不想和你撕破脸,但是……这几年来我和你如此『亲密』,难道你真的没有对我产生什麽感情吗?」艾袁凛停顿了下,他继续说道:「纪言,别想骗我,你的心情起伏我感受的到。」

「我对你只有友情。」纪言冷著一张脸,他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激动。「也只会有友情。」

「……你这样认为……是吗?」艾袁凛的声音变得苦涩。「我觉得你在逃避……像个懦夫。」

无谓地耸肩,纪言并不在乎艾袁凛如何形容自己。「你说我懦夫我就是吧!毕竟对於梅儿,我始终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艾袁凛的语气多了愤怒,他不悦道:「你明知道我不想提你对梅儿的感情。」

「所以这就像我不想知道你和白洛旋的过去一样。」纪言皱著眉头,他实在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有多麽不喜欢白洛旋,但一看到他本人他却无法真正地讨厌他──尽管他的态度有些高傲。

也许这就是白家人的特别所在吧!或许有些轻浮或许有点固执、高傲,但他们却有一种让人不会讨厌的气质。

而白洛旋很明显就继承了这点。该死的白洛旋、该死的白家血脉。

咬著牙,纪言真得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多麽丑陋难堪,头一次……他会打从心底希望永远也不要和某个人碰头。

而那个「某人」很明显得就是白洛旋。

「你在吃醋。」死咬著这点不放,艾袁凛很是坚持。「你为什麽就是不肯面对自己的心?」

「……不是我不肯面对而是我g"/>本就对你没有那种情感。」感到心烦想要出去散散心,纪言边走边道:「袁凛,就此打住吧!我不想因为这问题而和你闹翻。」

「如果你坚持的话……」硬是把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艾於凛闷声道。

「谢谢你的体谅……」纪言乾笑著,他伸手打开大门,却被矗立在门口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站在齐府前的……竟是白洛旋!?

作家的话:

从这段就可以开始推白洛旋站在齐府时

纪言在做什麽了==

☆、第二章之五

这下子不只是纪言傻了,艾於凛也呆愣住了。

似乎不明白为何纪言要这样看著自己,白洛旋投以迷惑不解的眼神。

想起自己与白洛旋并未深交,纪言赶紧装出遇见陌生人会有的表情。看著白洛旋澄澈的双眼,他道:「你是……?」

为了增加真实x"/>,纪言还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白洛旋一番後才假装想起他是谁,最後纪言故作惊讶的「啊」的一声,让白洛旋知道他想起他是谁了。

「冤家路窄……」

耳尖地听见白洛旋的自言自语,纪言暗想著自己也很不愿意再见到他。可是著。

房里有点昏暗,纪言花了点时间才适应。

「你到底什麽意思?」艾袁凛在此时开口了,他吼道:「为什麽要让洛旋见齐麟!?」

「……」不想回答艾袁凛的问题。事实上纪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执意要白洛旋和齐麟见面。

或许只是单纯认为白洛旋的出现会多少改变现在的齐麟又或许......是因为私心吧。

纪言搞不懂他对梅儿是否真是喜欢,连带的他开始感到烦躁,不管是爱情还是其馀的情感,那对他而言,真的是太过烦重。

「这个时间我说过不要擅自进来。」没有抬起头来,齐麟仍把视线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一件不算紧急但又有点重要的事。」纪言说话含糊,他故意要吊齐麟的胃口。

「你明知道我的脾气。」放下毛笔,齐麟看向纪言。因为房里没点蜡烛或是灯油,因此视线有点不良,尽管纪言常警告齐麟说这样眼睛会搞坏但齐麟始终把这些话当耳边风。「有话快说,我还有事要处理。」

「还记得上次在溪边遇到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吗?」露出毫无心机地笑,纪言说道:「他是公主派来的侍奴,现在人在门外。」

「人……在门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纪言,齐麟勾起嘴角,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叫他进来吧!然後你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齐麟这眼神很有y"/>谋耶……」

叫唤著纪言,艾袁凛的语气多了莫名其妙的担心。

「少爷自有分寸的,你就别b/>心了。」轻喃著,纪言打开了门。白洛旋还乖乖的站在门外。

换上有一点暧昧的笑容,纪言对白洛旋说道:「你自己进去吧,少爷说要单独见你。那我就不陪罗!」临走前还亲切的拍拍白洛旋的肩膀,纪言故意用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可奇了,少爷明明很少和奴仆单独对话的……」

走到转角处等确定白洛旋进房後,纪言才放心的倚靠在墙边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你这是在推他入火坑!你明知道现在的齐麟是怎样的人!」艾袁凛很是生气纪言这种反常的行为。

「齐麟会因他而改变。」尽管纪言不喜欢艾袁凛时时刻刻关心白洛旋的「下意识」行为,但他可还没因此而丧失理智。「就当做是一种利用吧──如果白洛旋对齐麟真具有影响力的话。」

「利用他?你要利用他!?」艾袁凛时在无法想像曾经憨厚的纪言竟然也会耍心机。「我宁愿你去设计那个殊儿。」

「殊儿再好也不过是暖床的工具罢了。」纪言想了想又补充道:「真要说白洛旋赢殊儿哪点的话,就是他给人的感觉了。」

「你这样说我一头雾水。」

「这样说好了……」纪言神秘一笑,他道:「白洛旋有种会让人从讨厌变成喜欢的特质。」

短暂的沉默後,房内一阵吵闹,没过多久白洛旋就走了出来,一脸怪异。

「……病发了……」看著白洛旋熟练的拿出银针为自己施针,艾袁凛说道。

「他的病还没好?」纪言皱起眉来。他虽然从艾袁凛口中得知白洛旋自幼体弱多病的事,但他可没料到竟然现在也还没痊愈。

「他的病有办法痊愈但……代价极高。」艾袁凛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似乎对白洛旋还有某种程度上的亏欠与爱恋。

「代价……」咀嚼著这话的意思,纪言只觉得头昏脑胀。

为什麽总有许多事可以烦心呢?

不只是他和艾袁凛这种共宿一身的怪异事,就连白洛旋的怪疾都让人烦躁。

这世界果然还存在著许多不可探讨的力量,不然的话又怎会有那麽多的怪事呢?

纪言和艾袁凛怀著各自的心思,双双望著白洛旋离去。

作家的话:

感觉真得很奇妙

同样一件事

不同立场不同人不同地点都会有不同的发展

记得有部我妈和我妹看不腻得电影

「刺杀据点」

这部很特别

好像是刺杀总统这「一件事」

在不同人物的观点之下另有一番见解

不过我没有看就是了(顾著在码字,没有注意到我妈她们在看什麽~~)

☆、第二章之六

是日。

尽管太阳高照,……」

「我说我不喜欢!」纪言握紧双拳,他老实说道:「明知道你和白洛旋已经不可能,但我就是不喜欢你在意他、关心他……」

「......你在……吃醋?」

艾袁凛的语气小心翼翼,他的心情有点忐忑不安。

莫非纪言喜欢自己?

「才、才没有!」别过脸,纪言担心被艾袁凛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紧张。

感觉纪言的耳g"/>子都红了,艾袁凛如释重负的轻笑道:「……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

纪言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不远处就传来下人的叫唤。

有点松了口气,纪言站起身为门外喊道:「怎麽了吗?」

「少爷抱著新来的白洛旋回房,要我赶快叫你过去看看。」外头的下人这麽说道,他手里还拿著花盆。

刚刚搬花盆经过齐麟时,因为看到白洛旋被抱著所以他连一眼都不敢看只怕会惹来杀生之祸,但没想到走没几步齐麟就唤住他并交代他去请纪言来。

搬花盆就叫搬花盆,因为他在齐府的工作就是搬花盆。

搬花盆不是忠诚的奴才也不是单纯忠厚的男人,他只是纯粹为了搬花盆而存在的搬花盆。

搬花盆通常不怕人威胁的,但直到现在他的手都还在颤抖──因为齐麟的一句话。

「越快越好。」

听到「越快越好」四个字,还有谁敢怠忽的?

搬花盆或许不够勤劳,但他可还没到不怕死的地步。

刚刚齐麟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个发了疯的疯子。而他也相信若他再不快点去请纪言过去,他真的会被疯子给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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