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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我看来,你的真心诚意倒变得虚情假意。」纪言转过身,房内後续的状况他不用猜也知道。总之现在的齐麟并不会对白洛旋做出什麽事来。

问齐麟是不是君子?

纪言没有确切答案,但他知道齐麟很是珍惜白洛旋──从他看待他的眼神。

「啊!?不看了吗?」艾袁凛大呼可惜。「上次殊儿那次你也不让我看。」

「看!?我怕脏了我的眼!」纪言对於艾袁凛的话感到不以为然。「这身子是我的,我爱看哪里就看哪里,你管得著我?」

「哼!以後我若能重新获得躯体,我一定要逼你看我赤裸裸的身子!」

「我长这麽大还没遇过像你这麽变态的。」纪言冷哼。看他裸身?先姑且不论看不看得到,重点是他的眼睛会瞎掉吧!

「我会变态还不都因为你藐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及福利!」艾袁凛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好!!是是是!!等等我们去青楼,我左拥一个右抱一个,让你看到爽,这样可以吗?」纪言提议,他存心要气死艾袁凛。

「啊!?不要啊纪言小亲亲你一定会被青楼女子吃掉的啊!」艾袁凛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翻转,他道:「你的处子之身要留住啊!」

「什、什麽处子啊!?」红了耳g"/>,纪言觉得艾袁凛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

「不是吗?」艾袁凛语气认真严肃。

「……我、要、跟、你、断、交!!」纪言咬牙,他不再理会艾袁凛。

「好拉不要生气拉纪言小亲亲!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啊!」

「哼!」

正当艾袁凛和纪言正在「冷战」时,都没有人发现此刻在一旁偷偷观察著的搬花盆。

搬花盆的工作很单纯,就只是搬花盆或打打杂。他在齐府工作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大概快一年左右,搬花盆的年纪正值壮年,虽然没有少年人的血气方刚,却还是有著一点儿的心机与鬼胎。

搬花盆并不是忠心的奴才。这点从他现在y"/>险的表情就能够解读出来。

作家的话:

搬花盆,这名字奇怪的很==

☆、第四章之三

「事情如何了呢?」

霜涟烨站在搬花盆的面前,她问道。

「我的美人儿,她已经死透了!」双手都是鲜血,搬花盆笑得诡谲,他看向被毁容且心脏被挖出的殊儿,内心一阵舒畅。

「人心还真是险恶。」对於搬花盆杀人的手法并无感到一点儿的不忍,霜涟烨道:「你做到我吩咐的事,说吧!要什麽奖赏?」

「钱财我都不要,我只要美人儿你!」握起霜涟烨的手,搬花盆笑的恶心。

「有的君王不要江山只爱美人,没想到咱们的烈士也爱美人啊?」轻倚在搬花盆怀里,霜涟烨扯出一个不寻常的微笑。

「美人胚子谁不爱?」抬起霜涟烨的下巴,搬花盆恨不得现在就和她在床上度过春宵。

「美人自是人人爱,但蛇蝎美人,可不见得谁都可以碰!」妩媚的眼神在瞬间转化为如厉鬼般的慑人双瞳,霜涟烨四肢的铃铛响的更响更刺耳了。

「怎、怎麽回事!?」搬花盆被吓到都没了x"/>致,他看著霜涟烨,只觉得恐惧袭上心头。

「你、说、呢?」霜涟烨舔了舔唇,她的指甲变的又长又尖。「杀害人还不知悔反的你啊!我要以神之名,反以你『其人之罪』!」说著说著,霜涟烨吹了一口气,竟是寒冷无比的寒气,那气把搬花盆活生生的冻结住。

「你骗我!?」身子不能动,但搬花盆还有他的一张嘴。「你诱使我杀人,然後杀我灭口?」

「我不做灭口这种事。」霜涟烨不喜欢搬花盆的说法。「我说过了,我以神之名来制裁你。」

「明明就是──」

「安息吧!」狠绝的把手戳入搬花盆的左a"/>,搬花盆把他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解冻让尸体倒在殊儿的尸首旁,霜涟烨望著自己手中的那颗心,然後她厌恶的把它捏碎。「污秽。」

「虽然我不该这样说你,但你这招借刀杀人太超过了。」勾魂使者站在霜涟烨身後,他是来勾殊儿和搬花盆的魂的。

「为了让白家人痛苦,我什麽都敢做。」

「你杀掉殊儿并没有用,白洛旋和齐麟都不爱她,她在这世上也没有亲人。」

「我恨白家人,但同时我也是最明白白家人的人。」霜涟烨矛盾的笑道:「如果以後白洛旋知道他的命是谁以命换命换来的话,他就不可能再笑了。当然!必要的话我也可以让殊儿的死变成他潜意识的痛苦。」

「做到这种地步,你到底是在表示什麽?」勾魂使者觉得霜涟烨已经一步步的步上极端,他道:「看在你是初代巫女的分上,我希望你最後不会跟白愁盈一样。」

「不会的!」霜涟烨喃喃自语,她逐渐隐身在黑夜。

「神会救赎我的……」

她道。语气满是疯狂的执著。

作家的话:

这篇是全新的,可以对上《此情不假》殊儿领便当那段

是说这几个月来还真是有哭有笑阿

打完此情不假某小段落後就要跳到寒江雪某段去

脑筋差点错乱

但这星期超高兴的><

因为此情不假已於上星期日(6/30)修改完毕

然後寒江雪也在今不出什麽好话来。」

「什──!?」艾袁凛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和纪言调换了。

「进去吧。」纪言催促著他。

对於纪言有时後任x"/>的决定感到无奈,但艾袁凛却还是走了进去。

他虽然爱纪言,但他却还是无法不关心白洛旋。

「一个人再没有感情,也不可能不会心痛。」艾袁凛走了进去,他道。

「凶手抓到了吗?」白洛旋抬起头,他关切的问道。

摇了摇头,艾袁凛语带保留,又似乎是想要误导白洛旋。「我怀疑殊儿是被宵小给杀了。」

「就算是梁上君子也不可能那麽绝。」白洛旋显然是不相信。「他甚至还把殊儿的脸给毁了!」

「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但有些宵小就是可以凶恶到这种程度。」艾袁凛耸了耸肩,他是著转移话题。「总之少爷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我希望可以亲眼见到凶手。」白洛旋坚持。

「殊儿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为她b/>劳。」艾袁凛把刚刚纪言紧握的纸条递过去。「这是公主要转交给你的。」

「公主?」白洛旋皱起眉来。他接过纸条。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不打算多留,艾袁凛看了一眼白洛旋,他道:「最可怕的敌人,往往是你最意想不到的。」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直接告诉白洛旋关於霜涟烨这个疯狂的女人的存在。

她和廖褐一样,都是对白家人的一种威胁。

「你不多和他聊聊?」纪言不懂为什麽艾袁凛不留下来。

「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到齐麟往这个方向过来,艾凛赶紧躲到一旁的柱子後。

「你要偷看吗?」见艾袁凛没有想要离开得念头,纪言问道。

「为什麽不呢?」艾袁凛窃笑,他什麽都不爱,就最爱八卦了。

但是没看多久,他的脸却又绿了。

「只、只要我……?」

「所以……不要离开我。我可以失去一切,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答应你。」

看著屋内相拥的两人,艾袁凛皱著眉头。

好奇怪。他心想著。

白洛旋有喜欢的人是好事,可是……当对象是齐麟时,他的心……怎麽会感到疼痛呢?

艾袁凛感到脸上的冰冷,他/>/>脸……果不其然,他流泪了。

是喜悦?还是悲伤?

是纪言在哭?还是自己在流泪?

艾袁凛开始感到害怕,因为他也有想把白洛旋占为己有的想法。

这是怎麽了!?他自问著。

嘴里说喜欢纪言,难不成实则自己忘不了白洛旋?

艾袁凛擦去眼泪,但他却止不住滚滚而来的疑问。

在一旁静静地看著,纪言皱起眉来。

看到艾袁凛还是很在意白洛旋的样子,他的心,痛得厉害……。

作家的话:

是吧是吧~~~这段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吧?

因为这和此情不假搭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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