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卿狂作者:林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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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卿狂作者:林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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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卿狂作者:林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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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卿狂~楔子
楔子
心有所望的女子快步的急行著,她不在意纤细的身子已几乎堪不住急行的疲累、也不在意一路的崎岖磨破了她的绣花鞋、更不在意径旁的杂草割破了她的衣裳下襬。
她只一心的想著,快了、就快到了,快到她和他相约的地方了,这段路看似短暂,却觉漫长,是期待漫长了这段路途。
只是当她见到她的情郎,她没想到……竟是冷颜!
「你有身孕了?」
「飞扬,你不开心吗?」
「我怎麽能开心?你知道我父皇最忌y"/>乱,而且,我母后有另外属意的王妃人选。」
「你……这是什麽意思?」
「再等我几年,等我成了太子,登了大统,我一定会来接你。」
「不……你不会……」傻,真是傻,漫来皇上也真可怜。」云裳突然叹息了。
「我们倒是幸运,被皇上选中了。」瑶台满眸尽是感谢。
「是啊!以前一晚少说也要陪上三、四个男人,现在,几个晚上才轮到一个,说来……皇上比我们还不幸,除了见红的日子被逼的每晚都要……」飞燕口没遮拦的说著。
「喂!再说就逾矩了!这妃子,我看我让给你吧!」
「云裳啊!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们到门边帮你守著吧!」
*t*t*
明月夜,凉风轻拂,乔兰君抬望如银盘的明月,近十五了吧!圆月高挂没有受到震撼,但她又真能相信吗?
「冯妃……现在追上梅儿姑娘还来得及,我会牵制亥苓,你可以好好和你妹妹过日子,只是……你永远不能再入g"/>。」
这女皇是在玩弄他吗?如若他真选了梅儿,她真会放手吗?但冯轩逸终究还是放弃了,不!他不能走!如果现在走了,那过去六年的忍耐为了什麽?任凭亥苓变态的玩弄他,又为了什麽?
「轩逸……选择皇上,轩逸只想待在皇上身边。」
「明来皇后及皇上,算是师兄妹啊!」
微风吹来,划得冯轩逸的衣襬翩飞,扬起他一身的紫纱,他紧抿著唇,不语。
「皇后对微臣的话,不在意?」
「师兄妹又如何?」
「还怨当年的事?错的可是您的父亲,您不该怨皇上。」
「他是为了百姓,当年粮荒若不是父亲开了官粮仓,有多少百姓会饿死?」
「但您无法否认,也是因为他识人不清,而且让人高价贩卖官粮,导致更加民不聊生,私开粮仓已是死罪,虽其情可悯,但用人有误却难辞其咎,他不死,何以服,我就要以为你有私心了。」
「不……臣妾不说了。」
「先退吧!圣旨一下,我会让梅儿姑娘再见你一次。」
冯轩逸就是觉得事情不单纯,但却知道自己无法多言。他顺从的走离,却见四个g"/>女打扮的女子无体统的奔向乔兰君,他疑惑,退至y"/>暗处看著。
「皇上……这些中的四个贱娃儿之中,如今却有三个都缠在冯轩逸的身边,皇上除了要妃子侍寝之外还要这四个贱娃一道的耳语g"/>中早已传遍,亥苓就是不愿,凭什麽这几个贱娃儿也能一同拥有轩逸,而她……却再也无法接近他。
「亥苓参见皇后。」
「郡主,不用多礼。」册立为后,他便是她名正言顺的姊夫,她该不敢再胡来了吧!
「放肆,你们三个在做什麽?这麽缠著我皇姊夫?」
早知道这个亥苓不得皇上的缘,这三个女娃聪明的很,g"/>本不理会她:「我们三个是皇上派来侍候皇后的,当然在此啊!」
云裳还故意示威一般,捧起冯轩逸的手,端详著他的手心:「啊呀!皇后,您的手心怎麽长茧了?」
「本g"/>自幼习剑。」
「这样啊!那您收藏宝剑吗?」
「当然,只是g"/>中不能携带兵械。」
「那您想继续练剑吗?」
「当然。」这三个傻娃儿,如果能为他向女皇要来宝剑,那更好,只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傻到这个程度,这些得是你的德政?」
「轩逸!」
「我不相信你的歉意。」冯轩逸无情的转身,她们出g"/>时可选一个一同离开。
「那药呢?要你服药就不是屈辱你?」
「那一夜,臣妾要求过皇上,希望下回侍寝能不要服药,说臣妾想看清皇上的模样,皇上笑著对臣妾说:『我怎麽能让妃子们,见到我那丢人的模样。』只有对皇后您……没有顾忌。」
这後g"/>当真没有秘密,连他没有服药侍寝,後g"/>都传开了吗?
「那下回你就不要服药,假装吞了药事後再吐出来即可。」後g"/>的妃嫔有点男子气慨的,大概想著要被当女人宠幸,不如服了药算了,而那些小倌模样的,又逆来顺受,就没人想过不服药吗?
不!他不敢,曲焰怕看见的是皇上虚假应付,那他会更痛心,得宠的人,哪能知他的苦痛?
愿为卿狂~叁章
「乔飞扬!我咀咒你、咀咒你的皇室血脉、咀咒你乔氏皇朝自此没有子嗣!我要生生世世寻你复仇,至死方休。」
床上暮然惊坐起方被恶梦惊醒的人儿,他拭去额上的冷汗,直喘著气。
「皇后您还好吧!」帐外是侍女、g"/>人的呼唤,深夜他的惊叫声听来颇骇人。
「我没事,下去吧!」冯轩逸遣走了人,呼吸才稍稍平复。
有许久不曾梦过这样的梦了,这他自小时就缠困著他的梦境为什麽又开始了,他不懂,不懂这样的梦。
*t*t*
「国师好雅兴,夜半赏月饮酒吗?」深夜亦未睡的乔兰君,身後只跟随了喜子及一伍小队,漫步在皇城御花园中,远远看见了在亭中秉烛独饮的国师。
「臣在等待皇上!」国师起身作揖。
「喔?」命人退至不远处守著,乔兰君才坐至石桌边。
「臣看皇上需要痛饮一番,或许能解忧愁。」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皇上,这愁肠为谁而断?」
「师父……您明白徒儿的苦楚吗?」卸下了一身的威仪,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她苦,却苦无人可与她分担。
「兰君,你爱著轩逸对不对?」
爱吗?乔兰君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从初见冯轩逸那一刻起,她就对他有了执著,要她承认这份执著是爱吗?她不难承认。
「你知道为什麽轩逸在後g"/>一待六年,我都没有告诉过你吗?」
「为什麽?」
「师父其实是不想你们见面的,不过,中你的心事了,恼羞成怒了?告诉我,是我的哪一个妃子?」被泼了水一身湿的乔兰君,逗著自己的贴身侍红艳。
听见这个声音,冯轩逸略偏过头望向刚刚被树影挡住的身影,震摄难言,那是乔兰君,只著g"/>女衣饰,开心的一同玩著水的乔兰君,或许他未曾见过她真正放松心情的笑,才会被她这样的笑容所震摄。
登高望远,他看见侍卫被遣在远方,池边不远还整齐搁放著皇帝的衣饰。
乔兰君轻笑著,随意的在池边坐下,赤著的脚浸泡至池子中,流动的水潺流过她的双足,溅起小小的水花:「红艳,你的卖身契时间已至,是可以出g"/>的日子了吧!」
「皇上在赶红艳离开吗?」
「不!我在想著,要挑哪个妃子送给你。」
「现在後g"/>的妃子都是皇上您新册封的妃子,红艳不敢。」
「嗳唷!什麽敢不敢的,就开心的谢恩吧!你都把自己给了人家律妃了,你入g"/>前可是清倌啊!」
「云裳!」一声喝斥,云裳才发现自己的多言,她不再说话,红艳却还是怒视著她。
「红艳……你是清倌?」乔兰君震惊莫名……又自责……
「是、是的!皇上!您别……」
「我要喜子找的人,是名妓,不是清倌。」
「皇上,您别自责,红艳……」
「怎不自责?」乔兰君扣住了红艳的手,她没想到自己的清白,是要用别人的清白来换取。
其他三人只是对望著,她们怎麽不了解乔兰君的心思,对於自己失言,云裳十分自责。
「皇上……红艳即使入了g"/>,都未曾与您的妃子燕好过……」
「那云裳刚刚说的是怎麽回事?」
「那日……律妃服的药药x"/>过强,红艳挡不住……所以……」
律妃?乔兰君想了想,是那个很会吹奏笛子的妃子,所以她册封他为律妃,说来在後g"/>中,他也算挺有英气的,只是……总是不如冯轩逸。
突然那张俊逸的脸庞又跃入脑海,乔兰君摇了摇头,将他的身影甩开:「红艳,你出g"/>的时候,我为你们赐婚吧!」
树影间的冯轩逸皱起了眉头,这女皇把後g"/>的男人当什麽了?礼物?可怜那律妃深爱著她,却要被她送给亲信女侍?
「可律妃他爱著皇上。」
「爱?爱上我就是个错!」乔兰君不需要那些妃子们的爱,她只想爱一个人,也只希望被一个人所爱。
「皇上……」
「就这麽决定了,我会为你们赐婚。」爱上她注定是悲剧,将他交给红艳,对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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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许久未见的女皇又来至他的寝g"/>了,本来他还在书案边看著兵书,她有意不吵了他,要g"/>人噤声,偷偷的来至他的身後。
冯轩逸本是认真研读,突然发现身後有人,想也不想的挥掌而去,这深g"/>之中……是刺客吗?
只是当他回身,看见来人是乔兰君时已收掌不及,乔兰君身子灵巧一偏,见冯轩逸发现是她後微愕,脚步一时不稳,乔兰君再顺手一托,两人牢牢的在书案边站住了身子。
「皇上曾经习武?」
「我与皇后是师兄妹,你忘了?」
「国师的剑法学来很苦,臣妾以为国师不会教您。」
「他是不肯教,我由国师那学来的多是国师的文采,习武只是强身,要防身还差些。」
「皇上有侍卫保护,学得基本功也就够了。」退开了一步遥,冯轩逸收拾著桌上的兵书:「皇上今些什麽,就感觉到结合的痛楚。
「啊!」撕裂般的剧痛令乔兰君一声惨叫,开始推拒他。
冯轩逸也有如雷击一般,停下了身子,他只是愕然的望著她:「你……是处子?」
「痛……」
「为什麽?这六年来你有过那麽多妃嫔?」
「我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些妃嫔若不曾真的侍寝,早该有流言传出!」
「我……我……要後g"/>妃嫔服的催情药里,有……有迷药……好让……让那些妃嫔不知道……自己抱著的人并非……当今女皇……而是我那四个……贴身女侍。」
「为什麽?」
「我要自己选……能拥抱我的男人。」
冯轩逸很难不为这样的话动容,他要这个女人,不管她的拒绝!
只是拒绝没有持续太久,乔兰君学会了咬著下唇忍耐,她的屈服带给他莫大的兴奋,他正压著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还有无俦国这片大地,无比的征服感告诉他,只要掌握了这个女人,他就拥有了一切。
如今在他身下这个曾经哭叫著、现在又紧紧拥住他的女人,正用她的全心爱恋著他,他不懂,为什麽乔兰君不愿接受律妃的爱意,知道有个人这样恋著自己,竟是这般快意。
「女皇,也不过是如此!」他轻轻哼著,双眸中烧灼的尽是满足及激越。
天可怜见,所幸陷在情欲狂潮里的乔兰君,并没有听见这样伤人的话语,直到这场激狂的爱事结束,她才又重新恢复听觉。
「兰君……兰君……」
彷佛听见了天籁,她缓缓的睁开眼:「你……唤我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