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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会吃醋吗?

现场忽然寂静得过头,连刚才的赞叹之色都消失了。

我不由再次看向朦月,她正踏着优美的步伐,向我们这边款款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

她这是要找谁?

一阵香风飘过,近距离看朦月姑娘也很美。她从附近走过,然后踏上了楼梯。失望之声此起彼伏。

这朦月姑娘要找的人在楼上?

“姑娘,先生说了不见。”楼上传来说话声。

人们不由诧异,是谁居然连朦月姑娘的求见都拒绝。

过了一会儿,传来朦月姑娘的说话声:“先生,朦月但求为先生独弹一曲。”

屋里那位莫非就是朦月恋上的人?不过连面都不见,怕是没什么希望啊。也不知道是谁连这么美的美人都忍心拒绝。

这姑娘也是,怎么就恋上对自己无意的人呢,刚才那一曲之所以透着绝望怕也是因为爱而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世间情意由来作弄人。

我一叹,为那位美丽的朦月姑娘叹惋。

“小兄弟,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我对少年笑道。

“客官,可是小的伺候得不好。”少年惶恐道。

我摇摇头:“不,很好,只是我们不需要再喝茶了,你下去吧。”

“那二位客官需不需要上些小菜,我们玉堂春除了茶,酒菜方面也很有特色。”

我摇摇头道:“不必了。今日主要是来喝茶听曲,茶喝了,曲子也听了,都极好!我们很满意。”

少年犹犹豫豫地退下了。

敢对我的人动心思,当然不能留在眼前碍眼。我在心里比了我中指,挑眉瞪着柳重域:“瞧见没,那小子对你暗送秋波。”

柳重域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我愣了愣,道:“你只许对我笑。”

柳重域淡笑不语。我又对他说了许多要求,见他一副听从的样子,我高兴了。这才再次注意起那位朦月姑娘的事情。

楼上久久没有传来声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不久,上面传来了琴声,音色高雅,如泉如涧。

琴声停止后,朦月姑娘从楼上下来了。表情虽然故作平静,但是人人都看得出来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我看着都心惊不已。朦月飘然出了玉堂春。其中有人对朦月姑娘表白心迹,连一个眼神都没换来。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盯着楼上,大概都想知道是谁如此伤了他们梦中情人的心。但是很久过去了,楼上没一一丝一毫动静。有人向小二打听楼上何许人,小二支支吾吾没说。

我也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魅力让一个绝色美人如此倾心。可惜过了好几个小时,上面下来了许多人,却似乎没发现那位朦月姑娘倾心的对象。

我正打算走了,这时,上面下来两人,一人是一个小童子,一人是我为什么不住在自己的地盘,要去住他那里。

“你看看吧。”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犹豫着接过来,一看,上面确实是柳重域的笔迹。倒没有说让我住在话的人不是皇帝齐政才怪呢。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政忽然一阵猛咳,我赶紧蹲下,伸手将他扶正,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堂堂皇帝出现在深山,大晚上的又受了伤,身边没有一个随从,还真是奇怪!

齐政咳完后,盯着我猛看,我莫名其妙,道:“看什么?”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我应该问你的问题吗?

他又问了一遍,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我只好简洁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只是走走?”齐政一副不信的模样,沉着声音道,“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犹豫了。告诉皇帝我住在什么地方,不大好吧。不过这里是隐士山,他想也应该知道我是住在这座山里吧。

“我就住在这座隐士山上。”我回道。

“隐士山?”齐政看了看我,忽然问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点头道:“这里不就是隐士山吗?”

齐政哼一声道:“这里是与隐士山相连了潜龙山。”

“潜龙山?”我转头往四周看,黑影重重,看不出什么来。

“大晚上,随便走走也能从一座山走到另一座山。”齐政一脸讥讽道。

我默然无语,确实没想到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解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到处乱跑。”

我张口,又立刻闭住了。这位可是皇帝,我可不能随便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不说算了。”齐政撇开头,闭上眼,一副睡了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身上,a"/>前几点血迹。

“你干什么?”

我正要解开他衣服,手忽然被抓住,死紧死紧地,差点没掐断我的手腕。我嘶一声道:“放手,我只是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齐政松开手后,我使劲揉了揉,气道:“我能干什么,难道还能上了你不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是调戏皇上。虽然他现在很落魄的样子,可万一以后挟私报复怎么办,我赶紧道,“开玩笑的。”

他眼神不屑地看着我:“哼,就凭你。”

我忍着又要爆发的冲动,好脾气道:“皇帝陛下,不知你伤到了何处,要不要紧?”

齐政盯着我看了一阵,问道:“有金疮药吗?”

我摇头,他不屑地笑:“那你能干什么?”

哈,我从来不知道这皇帝居然是这么y"/>阳怪气的人。以前也就是各种高贵冷傲,现在倒好,不仅高贵冷傲,自以为是,还怪里怪气了。

我一甩袖子,远离他:“草民什么也不能干,所以皇帝陛下你自便吧。”

好一阵子没听到齐政的声音,我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或是不打算再开口了,却听到他轻笑出声:“怎么,生气了?”

我转头看去,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和从前皮笑r"/>不笑不同,笑得倒是真实多了。看起来不是那么讨厌了。我心里一软,忍不住又道:“你真的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不要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我摇头,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又摇头,他盯着我看,忽然轻轻一叹:“我有些难受,你过来陪我聊聊他也是齐国的皇帝。没了皇帝,国家怕是要混乱。东云国一直虎视眈眈,政局若是动荡,怕是立马就要挥师入侵。作为齐国人民,我怎么着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国家被别人给吞并了吧。

我看向齐政,他已经睁开了眼,正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看了过来,我道:“需要帮忙吗?”

他伸出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时候还摆皇帝的谱,真是无语。我懒得跟他计较,扶着他站了起来。

“呐,我带你飞上去,不过,我不确定自己行不行,若是不小心摔了下来,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事先说明一下,免得他到时候来个:大胆。

齐政虚着眼睛看了我一阵,打量的意思毫不遮掩:“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从前可是不会武功的。”

我点点头:“没错,现在会了。”

“朕曾听说你不适合练武,怎么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进步如此神速?”

这是试探?我斟酌道:“全赖名师指点。”

“哦,是何人如此厉害,竟能化腐朽为神奇?”

化腐朽为神奇,什么意思?我不悦地瞪着齐政:“我本来就是千里马,只是以前没遇到伯乐而已。”

齐政对我又是一阵打量,然后道:“那发现你这千里马的伯乐是什么人?”

“为何要告诉你。”

“大胆。”

我一翻白眼:“草民的胆再大也没皇帝陛下大。”

“你……”

“你到底要不要上去?”

齐政露出那种皇帝标准的皮笑r"/>不笑表情,道:“你越发放肆了。”

我认真地盯着齐政道:“皇上,不是我放肆,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把全也得费十几日。看来我以为的最多过了一,你是因为救他才昏迷不醒十数日的。”

“这只是一个意外。”

甘愿忽然“噗嗤”一笑:“柳公子,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

“柳公子,听说你想出g"/>,皇上不允?”

我立时眼睛一亮,道:“甘姑娘,不,皇后娘娘,您可不可以赐草民一道出g"/>的令牌,当然不一定要令牌,只要能出g"/>就可以了。”

“柳公子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确实有急事,还望皇后娘娘成全。”我起身对着甘愿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现在对我来说,只要能出g"/>,让我弯腰下跪都是没问题的。

“柳公子不必多礼,既然你如此着急,本g"/>助你出g"/>就是。”

我大喜:“多谢皇后娘娘。”

**

夜黑风高,出g"/>正好。有皇后的手谕,我扮成太监顺利地混出了皇g"/>。

刚松一口气,想到要十几日才能回去就难受得抓狂,若是在现代,搭个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

皇城夜晚,依然灯红人多,热闹非凡,但是我无心欣赏。穿过长街,出了城门,我决定连夜赶路。

经过这次昏迷后,似乎内力更充盈了,j"/>神也更好了。飞跃间,更加轻松自如。

忽然,一股杀气向我逼近,我敏捷地躲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提剑向我杀来。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我随手摘了一g"/>树枝充剑使,又斗了一阵,对方仍不见败势,还有越来越猛的趋势,我扔掉已经被剑气折断的树枝,拿出笛子准备立刻解决了此人。而此时,突然冒出一人将正向我冲杀过来的黑衣女拦截住了。

然后,细小的对话声传入我的耳中。他们大概是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方式,却不想,我如今能听见。

后冒出来的黑衣蒙面男道:“谁允许你擅自行动的。”

黑衣蒙面女冷声道:“主人虽然没说,但是我完全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思。你别管,此人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哼,不要以为你是主人肚子里的肥虫,什么都知道。既然主人愿意助其离开,也并没下格杀令,你就不应该擅做主张。”

“此事,何须主人亲自下令。再说以主人的心软,怎么可能下得了手,我自当为主人排忧解难。”

“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此人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人,他乃前柳丞相之子,现任柳丞相的大哥,最重要的是他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样,此人长得太过妖孽,除之大好。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除掉他。”

“不可能。”

“你们男人都被他妖孽的外貌迷惑了不成。”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漠然地听着,运气施了幻术,隐藏了身形。

然后便听到那女人大声道:“人不见了。”

“让他走。”

“你现在可是皇后的人,要明白自己该为谁办事。”

“我当然是为皇后办事。皇上对皇后的宠爱,你也看在眼里,何必再多此一举。”

“帝王的爱能持续多久。”

“九妹,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不要叫我九妹。”

“人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都怪你多管闲事,否则我早已杀了他。”

“何必呢,皇上并无断袖之癖。”

“你知道什么,皇后娘娘亲眼看见了皇上藏着那人的画像。”

……

我无心再听下去,转身快步走了。唉,难道皇g"/>真的就那么可怕,随便什么人进去都能改变?此事到底与甘愿又无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美丽优雅的姑娘定然已非从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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