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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瞬间刺中了傅惊鸿a/口。

慕容商顿了顿,眸光变化。

傅惊鸿感觉到a/口一阵刺痛……前一世熟悉的感觉袭来……

他却忽然抬起手,握住了刺进了他a/口的剑,猛然又刺进了几寸。

慕容商立刻顿住了,然而就在此时,傅惊鸿却忽然微微一笑道:“……还有一把。”

就在慕容商愣神的片刻,傅惊鸿右手袖中却又是s/出了一把短剑,瞬间便没入了慕容商a/前。

“教主!!!”

远处几个人见慕容商遇袭,连忙闪身过来。

傅惊鸿知道转身之后便是万丈悬崖,他想拖着慕容商一起下去……抬手却已经无力了……他跌撞了几步。

抬头便看见那几个红衣人已经到了跟前。

慕容思面色死寂,一掌拍向傅惊鸿a/口。

用蛊女子一抬手,几只蜈蚣虫子便飞向了傅惊鸿。

那使毒的男子挥手,一阵红色的烟雾便朝着傅惊鸿撒去,此时柳闲琴却忽然向前,一把将傅惊鸿拉了到身后,那毒气尽数撒到柳闲琴身上。

傅惊鸿顿了顿,吐出半口血,见那拿重剑的男子准备向前,往后退了半步,不想,他身后却已是悬崖。

他一脚踩空,便坠落了下去。

59、第五十九章

傅惊鸿自然没有死。

也许是他命大,从那高稷山几千尺的悬崖上坠落下来,竟然恰好落入下面的河流之中。

傅惊鸿在滚落山崖的时候身上磕磕绊绊出了几处擦伤,又在猛地落入河中的时候呛了一大口水……当然,这些自然比不上那当a/一剑刺得痛。

傅惊鸿在及腰深的冰冷的河水中茫然的站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前一世,他被刺中a/口坠落悬崖。

这一世,他居然又被刺中a/口坠落悬崖。

虽然拿剑的人不一样,但是下场是一样的。

果然,宿命是无法扭转的吗?

那为何这一次,他没有死?

还是说,其实他已经死了,只是又重生了呢?

或者,其实他压g/没有重生过,之前发生的种种全部都是他的臆想?刺他那一剑是其实还是他的小师弟,慕容商等人g/本没有存在过,只是在他坠落悬崖的一时间产生的痴念?

也许他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庄周梦蝶的故事?

傅惊鸿陷入前所未有的深思中,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河水有点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抬头望去,才发现原来已经日薄西山了。

只是这荒郊僻野,他该去哪里找落脚之处?

极目望去,这里方圆百里分明都是荒草树木,哪里有什么人家,难道他今晚注定露宿野外了?傅惊鸿叹了一口气,正欲爬上岸去,转过头却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水里有一团月白色的布。

傅惊鸿顿了顿,涉水而去,发现原来是个人。

看着微闭着眼睛的柳闲琴,傅惊鸿顿了顿,这才想起来他坠落悬崖之时,似乎有人拉住了他的手,想要把他拉上来。

原来那个人是柳闲琴。

只可惜柳闲琴不但没有把他拉上去,他还把柳闲琴给拉下来了。

傅惊鸿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正准备上前去叫醒柳闲琴,那个人却毫无预兆的忽然睁开了眼睛。

沾了水湿漉漉的发丝四散着,一双幽寂的黑眸定定的看着他。

柳闲琴的衣服因为流水的冲力而半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因为湿了水,那月白色的衣衫宛如透明,勾勒出柳闲琴的腰线,清瘦而不显单薄。

柳闲琴怀里依然抱着那把琴,丝毫不见那琴沾水。

傅惊鸿看着柳闲琴,轻咳了声,道:“谢谢。”

柳闲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傅惊鸿顿了顿,道:“之前……那些魔教的人向你撒了药,不要紧吗?”之前那个红衣男子手中的红色粉末分明是向着他来的,但是却被柳闲琴挡了挡……虽然不知道那些红色烟雾是什么,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自小五感失常,”柳闲琴淡淡道,“故而百毒不侵。”

傅惊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闲琴闻道:“你不似是个瞎子啊……”

柳闲琴看了他一眼,道:“我十三岁那年得遇神医,他为我金针刺x/,让我眼能观物,耳能听声,但也仅此而已。”他语气十分淡漠,完全不似在说自己,而像是在说个与他漠不相关的人。

傅惊鸿终于想起来,之前柳闲琴在客栈中一杯又一杯喝着那难以下咽的粗/茶……原来是因为他g/本没有味觉,所以尝不出那杯茶的味道。

思及此处,傅惊鸿心里忽然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若是他,自小五感失常,眼不能观,耳不能听,闻不到花香,尝不出甜淡,无感无觉,无喜无悲,那该如何?恐怕他早就疯了吧。

柳闲琴低下头,伸出手细细的抚/着那把琴,端详了一阵,随后向着岸边走去。

傅惊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柳闲琴琴技如此娴熟入心,应该自小习琴,但是他却看不见,听不到,那他为何而习琴?习琴又能如何?若不是机缘巧遇,柳闲琴应该一辈子也见不到他手中的琴,听不到自己弹出的曲,那他为何要弹琴,他为谁而弹琴?

百问无答,傅惊鸿叹了一口气,也向着岸边走去。

此时夕阳已逐渐落山,风开始凉了起来。

山风本就寒凉,若是到了晚上,那就更冷了。

走了没多远,他们便找到了一处山洞,逆着风向,便打算做今晚的藏身之所了。

傅惊鸿的内力尚未恢复,无法用内力烘干衣服,只好去捡拾些树枝落叶,准备生火来取暖。

捡了一堆树枝,傅惊鸿回到了山洞之中。

柳闲琴端坐在山洞之中较干净的地上,闭着眼睛,头发水露仍然未干,顺着他脸边的发丝滑落,划入敞开的衣襟之中。

傅惊鸿从袖中取出包得密密实实的打火石,开始生火。

火生起了,傅惊鸿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柳闲琴。

火光摇曳中,柳闲琴淡漠的表情显得有些幽远。

傅惊鸿抬手扔了g/树枝进火堆,思绪也开始飘远了。

他之前一直预感他与两位师弟断断不会顺利的回到断袖山,没想到竟真的应验了。

不知道他两位师弟看到他坠落悬崖后会如何呢?

即使能回到山上,即使能与两位师弟重逢,他们又能果断抽身,回到断袖山去无忧无虑了吗?

傅惊鸿恍惚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逐渐急促的呼吸。

虽然极力压抑,却逐渐急促。

傅惊鸿抬头看向柳闲琴那边,发现柳闲琴仍然紧紧闭着双眼,只是额角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呼吸渐渐开始急促了起来。

傅惊鸿立刻想起了那红色的烟雾,柳闲琴果然是中毒了么?

不对,柳闲琴方才分明说过他百毒不侵,那为何这会儿又中了毒?

傅惊鸿想起那几个人,打扮皆异与寻常人,想来并不是中原之人,而其中那个头戴银饰的女子,恐怕是苗疆之人,而那个撒药粉的红衣男子,似乎也不是中原人,虽然他面目有些熟悉……

傅惊鸿忽然愣住了。

他想起来为何那红衣男子眼熟如斯了!那红衣男子不正是他之前与温如玉在那间客栈中所遇的采花贼,采居桦么!虽然不知道为何那采花贼会是魔教中人,但是那人既然是采花贼,那他方才所用的红色的烟雾,多半是……

春_药。

傅惊鸿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了起来。

他之前看过的那些话本里,那些因为食了什么千年灵芝完,心里却有些恍然。

柳闲琴的手指冰凉,在他身上拂过时却带过了一丝灼热。

傅惊鸿不曾失明过,他无法想象柳闲琴的心情。

所以,他只是伸出手,也像柳闲琴那样/索着他的五官,什么也没有说。

柳闲琴脸色不变,眸中却带了几丝讶异,他顿了顿,眸里的墨色沉了沉。

“……可以了。”

傅惊鸿闭上眼睛,低语道。

按理说他即使不是第一次雌伏人下,但身为一个男子,如此这般,总归有点不耻的。

但是傅惊鸿生于断袖谷,却是从来不曾浸染过世俗那种种礼规教条,虽然知晓男女交合才为人之常情,他却丝毫不以自己为异端,即使雌伏人下,他也不觉有何不妥。

情之所至,自然为之,于上于下,又有何妨?

他只为自己肆意而活,哪管他人笑之骂之!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柳闲琴呼吸愈发急促,他伸手拨开傅惊鸿修长的双腿,抬起了傅惊鸿的腰,将自己早已灼热的那处抵在傅惊鸿后方那处。

傅惊鸿抬起头看着柳闲琴半掩的眸,伸腿勾住了柳闲琴的腰。

柳闲琴顿了顿,将一只手放在傅惊鸿嘴边,淡淡道:“若是痛,便咬吧。”

傅惊鸿便张开嘴,伸出舌舔了舔柳闲琴冰冷的手指。

柳闲琴一顿,眸里的神色愈发深沉,用另外一只手环紧了傅惊鸿的腰,便慢慢挺身。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却十分用力。

傅惊鸿有些时日没做了,身体旷了许久,表情僵了僵。

柳闲琴低吟了一声,环住傅惊鸿的腰猛然贯穿到底,清冷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迷离。

傅惊鸿则觉痛极,他本就许久没做了,现在忽然被如此贯穿,只觉得后方撕裂般疼痛。

他张开嘴,一口咬在柳闲琴的手上,吃痛的狠咬了一口。

柳闲琴皱了皱眉,脸上却浮现出舒爽的神色,似乎被咬得很舒服。

然后他便开始动作了起来,清冷的脸色愈发迷离,眸光流转。

傅惊鸿便紧紧咬住柳闲琴的手,痛一分则咬一分,最后将柳闲琴的手咬出了血来,血丝流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惊鸿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咬得用力一分,柳闲琴便又硬了一分。

就在他将柳闲琴的手咬出血时,柳闲琴粗/喘了一声便泄了出来。

血丝蜿蜒在柳闲琴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有几分病态的美感,宛如宣纸上朱砂一点般。

柳闲琴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湿透,墨色的发丝凌乱的洒落着,倾泻在傅惊鸿身上。

傅惊鸿咽下嘴里的腥咸,只觉得后方一阵钝痛。

他刚刚也在柳闲琴的重重的动作中泄了身,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

许久,傅惊鸿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山洞顶端的目光有些茫然。

柳闲琴仍然伏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着。

又过了片刻,柳闲琴抬起头,看着下方的傅惊鸿,神色又恢复了原先一般的清冷。

他淡淡道:“多谢。”然后顿了顿。

他用手撑着地面,正想爬起身来,看着两人双腿间的狼藉,脸色未变,依然冷然。

傅惊鸿愣了愣,心里有些不爽。

任谁方才与人云雨一番,那人爽过之后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也不会心里舒坦的。

他哼了一声,拉住转身欲走的柳闲琴,抬头一口咬在柳闲琴的肩膀上。

方才柳闲琴咬了他一口,他不过有仇报仇罢了。

他咬得十分用力,嘴里很快便有了血的味道。

傅惊鸿这才满意的松开口,看着柳闲琴苍白的肌肤上那宛如敷上胭脂的一处,微微一笑。

但很快,他脸色又变了变。

柳闲琴原本冷清的神色,忽然又迷离了起来,在傅惊鸿狠狠咬下去那一瞬,他吃痛的低吟了一声,在被咬出血后,低吟慢慢变成了轻喘。

而他下方某处才疲软下去的物件,很快又挺立了起来。

傅惊鸿呆呆的看着柳闲琴眸色变深,显然还不明白何谓之自作自受。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

柳闲琴低喘了一声,似是一叹,然后他便俯下身来,再次将傅惊鸿压在地上。

傅惊鸿顿了顿,道:“你……”

“我说过,”柳闲琴低语道,“我只能感觉到痛……”

“那……”

“只有痛,才能让我……”柳闲琴眸色暗沉,低下头,侧身在傅惊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很轻,却让傅惊鸿有些毛骨悚然,生怕柳闲琴下一口便重重咬下。

那处可不像别处,若是一口咬得重了,瞬间毙命也不是难事。

仿佛察觉到傅惊鸿的内心,柳闲琴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

“才能让我……有别的感觉。”

傅惊鸿从未见过柳闲琴笑,一时之间内心复杂。

柳闲琴的唇在他脖颈处厮磨着,似乎在思量着何处下口一般。

“只有痛,才能让我……有快感。”

他喃喃低语道,眸定定的看着傅惊鸿。

然后,便低下头咬住了傅惊鸿肩膀上已经止住血的伤口,用力咬下去。

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比第一次咬破时更为疼痛。

傅惊鸿神思恍惚了一刻,便被柳闲琴抱紧了身体,再次被深入。

他的动作缓慢而用力,夹杂着疼痛以及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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