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於佑霖一把拉开蓝斯将云娜搂在自己怀里,不给他再次碰她的机会,即便他是个gay但还是个男人怎麽能让他随便抱他的女人。
「他是我大学时的朋友,那你怎麽认识他的?」云娜问。
「他是深海之星的老板。」
诶?原来不是阿凡达。
「伊莉娜你怎麽会在这里?」蓝斯似乎没注意到两人抱在一起自顾自的问。
「伊莉娜?」於佑霖第一次听见她的法文名字不解的看著她。
「我的法文名字。」她解释完随即看向蓝斯说:「来找男朋友不行吗?」
「男朋友?」这时他才发现云娜被於佑霖抱著,「你跟佑霖?」他有些吃惊的问。
「不行吗?该不会你也对他有意思吧?姐妹。」
「我对小男孩才没兴趣,可是我听说你妈咪不是帮你选了好几个未婚夫?」
「未婚夫?」未婚夫?他怎麽没听说?於佑霖意味深长的看著云娜。
「我等等再跟你解释。」她安抚道。
「我才没有同意那麽做,她那麽喜欢订婚她自己去不就好了?我不介意多几个爹地!」
「要是被你爹地听到肯定马上掐死你,他爱死你妈咪了怎可能让她去爬墙,你不想订婚就躲到台湾来?你妈咪不是台湾人吗?不怕马上被找到?」
「如果她找得到三个月前就该找到了,你不知道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反过来说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罗!大不了再躲罗!」
「真不像你遇到问题竟然会躲。」
「那是你没领教过她那套足以毁什麽,快滚啦!」云娜离开於佑霖的怀抱不客气的将他一脚踢出门外。
「啊!痛死了!」蓝斯眼眶含泪的搓揉被踢的隐隐作痛的臀部。
「还会喊痛就死不了。」说完她便关上门隔去他呱呱叫的抗议声。
「地球真有那麽小?走到哪里都能遇到熟人?」云娜对著门喃喃的抱怨。
「我想你有些事该跟我解释一下。」於佑霖一把将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想知道什麽?」揽著他的颈项,她如小女人般靠在他的a/前聆听他的心跳。
「你有未婚夫?」果然情人间最在意的还是第三者的问题,而且刚才蓝斯说是「几个」未婚夫所以也许有第四、第五甚至第六者说不定还有第七、第八……喂喂喂!你以为b/球队排b/次啊?。
「我刚才说啦!那是我妈咪自作主张我才没答应,就跟你那麽莫须有的未婚妻一样。」
於佑霖将云娜放在床上但她却不放手像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他只好坐在床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那法文名字又是怎麽回事?」
「洁没告诉过你吗?我是混血儿,我爹地是法国人妈咪是台湾人,所以基本上我是个法国人。」
「混血?你看起来不像。」
「我像妈咪嘛!不过我比较高头发颜色比较浅皮肤也比较白。」
「那你要回去吗?你的家在法国,没有理由一直留在台湾。」他珍爱的抚著她细致的小脸,彷佛怕她下一秒便消失的无隐无踪。
「只要妈咪不逼我我就会回去,怎麽不想我走?」
走?光想著她可能会离开他,心就像被蚁食一样一阵阵的刺痛。蓦地他在心中呐喊,不!他不想放开她,只有她是他不想放开的。
「我爱你。」他深情的说。
突然的深情告白让云娜愣了愣,终於明白自己这些日子来一直想要的答案是什麽,不是心动更不是喜欢而是那简单却包含无数感情的三个字,随即她展开笑颜笑的如一朵开的灿烂的娇花,「我也爱你。」微红的小脸写满幸福与羞怯。
「别离开我。」
「除非你不要我。」她吻了吻他说。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他往後倒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上,两眼满是强烈的欲望。
「现在是早上。」知道他想做什麽,俏脸随即染上红晕。
「无所谓。」头一低他在她嫩白的项上印上属於他的印记。
「可是……嗯……该去学校了。」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
「今?」
「我……算了!不跟你争,两小时後帮她量一下体温,如果还在烧就再吃一次退烧药。」
「知道了。」於佑霖专注的看著云娜从头到尾连抬头看他一眼也没有,蓝斯耸了耸肩自讨没趣的离开,真是见色忘老板,好逮他也是他的衣食父母供他吃供他住没事还得让他使使x/子,:「我以为会失去你怎麽敢去休息?」
「你太夸张了!我才没有那麽脆弱。」话是那麽说她还是觉得脑袋沉沉的,全身轻飘飘的。
「你还是再休息一下。」看著她苍白的脸色他担心她又会昏睡过去。
「好!我的脑袋里面像装了铁砂一样重,还是躺著免得压断脖子。」
於佑霖啼笑皆非的扶她躺下,「病厌厌的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不喜欢要死不活的。」云娜皱了皱鼻。
「也对!你如果那样就不像你了。」於佑霖露出阔别两日的笑。
云娜抬手摩娑他的下颔:「好刺!你不会是守在这里都没回家洗澡整理自己吧?」
「呃!好像是这样。」
「娃娃脸配胡渣实在不太搭轧。」言下之意就是他没将自己照顾好。
「等你睡著我就回去。」然後在你醒来前回来,他在心里附注。
「好。」事实上就算他不说她也没力气撑著,不一会她便沉沉睡去,於佑霖替她把被拉好才起身蓝斯刚好推门而入。
「怎样?」蓝斯看了眼熟睡的云娜问。
「醒来又睡著了。」
「现在你总该安心了吧?」
「我要回去洗个澡。」於佑霖答非所问的说。
「早跟你说不用担心了,只不过是感冒伊莉娜的命硬的很,才会因为感冒就呜呼哀哉!瞧你担心的。」
「我走了,拜托你……。」
「知道了!我会帮你看著,你快点回去吧。」蓝斯打断他的话说,真是!都病的下不了床了难道怕床自己长脚把人运走不成?
一个星期後云娜已经痊愈又回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小蝴蝶,不过於佑霖却成了十足十的老妈子跟在她身後叮咛这嘱咐那,怕她渴、怕她饿、怕她冷著、热著、累著,惹的云娜有些头大却又莫可奈何谁叫他的关心让她感动的不能自已。
***
美国──伊东集团总公司。
楼高三十一层的办公大楼前一位长发及腰、身著雪色洋装的娇小东方美人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晌才举步走了进去,她直接走向柜台对两位金发碧眼的尤物说:「我要见你们总裁。」两人相觑一眼然後由其中一位说话。
「请问有预约吗?」柜台小姐客气的问。
「没有!告诉他我是娜娜的妈,我要现在、立刻、马上见他。」
两人一听不由得奇怪的看著她,总裁大人一向洁身自爱怎麽会有女人找上门?而且还说是娜娜的妈?娜娜又是谁?难道是总裁大人的私生女?看来又有劲爆的话题能够配饭了。
「请稍等一下!我马上为你通报。」又有好戏可以看了,她暗忖。
她将女人的话对总裁秘书重述一遍,由秘书再转告总裁,五分钟後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群高阶主管──领头的是总裁颜文浩,由专用电梯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请那个女人上顶楼,然後又过了五分钟,一个满头大汗的俊逸中年人冲了进来东张西望的像在找什麽,然後走向柜台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洋装的女人?」
两人再次相觑一眼,心想现在是在演哪出戏?
「白色洋装的东方女人?」柜台小姐问。
「对!」男人猛点头。
「她刚才上去了。」
「上去了?」男人惊声道,心里难过的拧著泪,老婆只管女儿都不要他著个老公了,「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就说我是娜娜她爸。」
两人更是雾里看花了,现在到底是怎样呢?娜娜到底是何许人也?
柜台小姐再一次通报上去,五分钟後同样一群高阶主管但少了总裁由电梯里出来同样恭恭敬敬将男人请了上去。
顶楼会客室内,警方正在审案……不,是霍斯曼夫人正再逼问伊东那群高阶主管,而霍斯曼集团总裁亚雷则忙著安抚妻子。
「真没想到娜娜居然瞒著我们,投资那麽大一家公司。」云千红不满的噘高朱唇。
「娜娜长大了嘛!有她自己的想法。」亚雷一面忙著解释,一面奇怪又不是他瞒著她为什麽要帮女儿解释?
「那也不能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我只有她一个宝贝女儿,她走了我怎麽办?」
怎麽说的好像她已经死了?亚雷想的正好是其他人心中的想法。
「你还有我陪你,孩子大了总要自立。」他再次好言相劝,公司必须知道股东的去向吧?他想,但是没胆说出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她除了投入资金外所有的事都不管也几乎没到过公司几次。」
「真的?」云千红瞪著他的眼睛企图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真的,我发誓。」
云千红泄气的摊坐在沙发上,「我还以为终於找到她了,人家只是想抱孙子嘛!她非要天涯海角的躲著。」
话一出顿时所有的人脸都黑了,她逼女儿订婚逼的她离家出走,又花了一番功夫查到伊东来,全都只为了那连影子都见不著的孙子?
「我想,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伊莉娜还年轻再玩几年无妨。」颜文浩说。
「我不管啦!」朱唇一扁,眼眶一红,一滴眼泪宣告水淹金山寺……不,是泪淹伊东集团总公司,两小时後众人几乎都溺毙了效法缺氧的鱼翻白肚¨¨呃!又错了是翻白眼,亚雷才好不容易把妻子连拐带骗的哄回饭店。
脑袋仍有哭声回盪的颜文浩拿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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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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