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馀裕多想,另一手也握过来不服输的压回去,对方的刀刃却狡猾的沿著平滑的钢条往下逼,不想手被砍残我只能放弃我的武器,还没喝饱血的刀锋转个角度砍向我的腿,身後的傻子选在这时闪到我身前用力把公事包甩向那柄刀,待刀刃砍进包里又将包甩个半圈暂时咬住刀身,侧著身子抬腿一记旋踢,虽没顺利的让刀离手,也让攻击的速度慢了两拍。
范源进的牵制虽然只有几秒,也够我将门打开了,回头拽住他右腕我满脑子只有逃逃逃赶紧逃,眼睛往前慌乱的寻活路找救兵,g/本无心顾及他的情形。
他也够硬气,左手因颠簸痛出他一身汗,背在刚出门那当下给武力刀的刀尖连衣带皮的划破一长道,踢人那脚的皮鞋在某个转角飞离了主人,狼狈成这样他还是不曾缓下逃命的速度,避免引发我更深的焦虑。
不知是我有旺夫命还是他有护夫命,我们没跑出多远就得两个相偕晨跑的中年人搭救,身後擎那柄武士刀追赶的看见我们身边陆续又出现几个路人,不甘愿撤下追杀令都不行,就见他刀尖向下、转身疾走,没几秒就消失在受害者与目击证人们的视线里。
我不清楚救护车来得快不快,没了手表范源进背後的伤口又血流不止,就算仅等一秒,心急如焚的我也觉度秒如日。
住进医院後的头两恋爱中的人再j/明都会变得像傻瓜的?这人值得当我的偶像,请知情者告诉我,我得去找偶像签个名,顺便吐吐苦水什麽的,毕竟知音难寻啊。
原以为得滴水穿石,我要单恋很久很久,范源进才能接受我的心意。怎料到月老虽老,x/子却还急得跟小夥子似的,没多久又将我跟他捆一起,抛上床。
作家的话:
看吧,一万多变一千多,有哪个亲妈像战战这麽好的,这样就虐完一个阶段?
下回又要上r/末了......
第十九回慎(听障攻vs双x/受)
(十九)
只不过,捆上我俩腰身的是救难队的绳索;被先後抛上的两张床,是直升机上的行军床。
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范源进左手的石膏才拆下三个多月,就在他驾车往返中横,同我一道去花莲与几户农家谈妥收购池上米的相关事宜并签下合约,在回程途经啊。」范源进不太高兴的瞪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里间,被我用力拉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麽扭扭捏捏的?
「你说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转动没几下,便又重获自由。
见他手一自由又往门那去,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跳上床死拖活拖的将他拉近来,让他跌坐在床沿。
「不要穿鞋上去踩!」
我不理他,卖力的继续拉,想把他整个人都拖上床。
「不要扯!」力气像条牛的男人真被我整个拉上来,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g/本就没有认真的抵抗我,这让我的色心又膨胀了一倍。
「不要脱!」要我别脱,那你的手怎麽不来阻止我,反而还来脱我的?
於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间,我跟他没多久就衣裤尽抛,坦诚相见了。
「你躺好,不准动!」突然间,他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像摔角选手制服对手一样的压上来,直把动弹不得的我压得胆颤心惊。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样袖珍的长度,果冻条的硬度,他还真是器小志气高,真要把我办了?
「叫你别动你还动?啪!让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後,我才发现他真正的意图,不得不被迫献出我的整副家私给二十几年前也是好奇宝宝一枚的范先生当研究用的道具,当时我内心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你有没有给自己量过长度?」他一手揉著卵囊里的两颗r/球,一手撸著海绵体直到充分充血,然後用他的手掌连著中指,丈量我勃起後的长度。
作家的话:
庭上庭上,揪都妈day,刘小彦很脆弱,不要随意玩弄!
哼,你的就是我的,我爱怎麽研究就怎麽研究,抗议驳回!
第二十回指奸(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g/头跟y/身各有多粗/,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赞我说我好粗/好长,转头又找别人上床的那几晚,我烦到无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轨原因肯定不在我,因为我既没有变细变短、硬度跟够久度也还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还认为是她胃口太大,单凭我一人喂不饱她,如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不这麽想了。范源进让我嚐到苦恋的滋味,回头再去想想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我似乎有点懂得她为什麽需要这麽多男人的爱了。
我没她那麽娇弱,那麽需要依赖人,那麽怕孤单,那麽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适的,那我宁缺勿滥,宁可独身一辈子。
「还不错,有平均值以上。」臀上又挨一记,将我从冥思里拉回来:「除了跟我,有没有用过?」
哪里还不错?是非常雄伟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双手比出十八,这长度标在亚洲男x/y/y/勃起长度range图表上可是飙出上限的,还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of/他,无视他越来越僵硬的反应。
这里,我爱。我/他的脸侧。
这里,我爱。我/他的肩膀。
这里,我爱。我/他的a/膛。
这里,我爱。我/他的小腹。
这里,我爱。我/他的男x/x/徵。
这里,我爱。我的手停在他皱缩的y/囊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点。
我爱你,只因你是你,独一无二。
「为什麽?」眉头深锁,捏拳捏得浑身发颤,我从没见他这般自怜自苦过。
我是哑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听得见,成就,不会只有今天这样。」
又是废话。我当然没这样说,而是再问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注定要吃亏,因为我是怪物,我发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的耳聋是遗传,你要帮我生孩子,继续将这种疾病传下去,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边比边说,然後张开双臂,从正面拥住他。
不能柏拉图。贴他耳边继续吐气游说,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体捂:我要进去,要结合,要用这个,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r/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我好像能听见两股势力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对辩。
范源进的个x/很男人,好说话、不拖泥带水又阿莎力(豪爽),这次也不例外。
没有考虑很久,他就偏过头,在我脸上印下一记轻轻的唇吻。
「要来就快,不然我下班了。」
下班?好不容易得他首肯,我怎麽可能让他下班?我将他推到在床,决定让他上一辈子的班,直到我翘毛了,他才能从我的生命里打卡下班!
从上一次嚐到甜头,我有空就在脑海里计划推演这一刻,我爱人有女x/x/徵,这让我没想过男人跟男人该怎麽做的问题。
只是这一次,我用了润滑油还是只能进两指,g/头比y/身粗/的我试了又试,还是没能顺利的推进他体内。看他痛得直抽气,y/道口裂得流血丝,我又气又沮丧,恨恨地搥床,第一次恨自己发育太好,老二长得太粗/!
「别生气,我用手帮你?」看我这麽暴躁,他很过意不去,将我轻轻推到床头靠著坐,然後垂著眼望著自己那双带著茧的手,以不甚熟练的手法帮我手y/。
用手我也有两只,但自己去/跟别人来/,那感觉还是有差的。陌生的力道,下一步不可预期的兴奋感,有些人甚至有绝佳的手技(这时候的范源进还没有),这让互相手y/成为同志做爱最常采取的方式。
望著范源进专注伺弄我的神情,我真心觉得他x/感得要了我的命,不能入体结合还不能将他揽过来亲一亲/一/的话,那就太亏待我自己了。
於是我就这麽做了,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得满脸通红。
「你、你干嘛,一定……这麽执著……」我也给他手y/,用中指无名指抽b/他的y/道,用食指撩拨他的y/核,他被我玩得又扭又躲的,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只是笑,没有回应他,指上更卖力的b/,希望能尽早将他b/松些。
後来有回我跟他在大镜子前面做,看见自己的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时候通常笑得很邪气,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我这样笑,对范源进有催情的做用。
慢慢的,我感觉来了,正当我闭上眼,专心享受快感堆筑的刺激感,比手y/要好好几倍的触感突然从天而降,惊得我几乎j/关不固,第一时间就要s/出来!
作家的话:
r/末有五百多字,应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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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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