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球,那不是个梦。」
什麽?
江政佑轻声问。
利宇捷认真地看着对方。总算是……总算是可以安心地,将那爱恋全部倾诉出来。
「你还记得吗?去年我的生日派对上?」
江政佑微微一愣,自己所想的,和对方所讲的主题,似乎不同。
但不知为何,他心中紧绷的那g/弦并没有因之松开。那就像是第六感告诉了他,小主人接下来的话,并不会让他轻松到哪儿去。
利宇捷笑了,俊秀的脸,带着无名的兴奋情绪。
「溜溜球,你害怕和我亲近吗?」
他放轻力道,安抚似地/着溜溜球的发。
「其实你不用害怕的,你忘记生日派对後的事吗?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第一次,你的腿张得很开,我进去的时候,你夹得很紧,紧到让我觉得,你其实,是有那麽一点爱我的吧?」
江政佑瞪大眼,无措地看着小主人。
作家的话:
我曾经看到有人这样评论我的小受小攻:攻2号得到的h数一定会比攻1号多。
以书面来讲的话,却实是这样,但以结局之後的长远考量,攻1号一定是比攻2多的,所以攻2也只能在文章里逞逞兽x/,久远的美好生活是一点也没有他们的份的。
非普级(六十四)
(六十四)
橡皮筋拉紧了,松开後的弹力都有伤了手指的机率。
若将这橡皮筋维持在拉紧的状态数个月,那麽橡皮筋就会因拉力而疲软,再怎麽拉,也不再有弹力。
但如果,这个状态保留了整整十五年呢?
已经维持在紧绷状态长达这麽多年的利宇捷,在那名为暗恋的爱情防线溃堤後,他没有像橡皮筋那样呈现疲惫,他就像个渴求某个东西多时的人,一旦得到手,他要的很多,他想做的也很多。
他的爱情会不会像橡皮筋那样具有伤了手指的反弹力,却已经无法衡量。
他伤害的,或许已经超出皮r/伤的范围太多。
只是他本人可能并不知道。
他现在,静静地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筷子随意地戳弄着碗里的饭,眼睛像个饿狼一样看着另一个人吃饭的样子,露出不正常的渴望眼神,任神经再粗/的人都能读到他眼里的讯息。
不论如何或在什麽情况下,江政佑总是有很好的食欲,所以他吃饭总没有个餐桌礼仪可言。小时候成为街友的经验告诉他,有食物在手里就要尽快塞到嘴巴里,不快点吃就会被别人抢食而没有东西吃了。
这也养成了他每次吃饭都是狼吞虎咽。
在他和雷庭在一起的初期,他是有打算改掉这样的吃饭习惯,但雷庭从来不在乎他原本的x/子,所以改坏习惯什麽的都只是想法。
但是,此刻他一改常态反而是战战兢兢地坐在饭桌前,就在小主人的身边。
他低下头慢慢地夹着菜,缓缓地咀嚼着嘴巴里的食物,眼睛也没敢乱瞄,姿势端正地连双脚都靠拢。
只不过,细看的话,能够发现他的肩膀正细微地颤抖着。
「这个很好吃,你多吃一点。」利宇捷热情地又夹了一撮菜到江政佑的碗里。
江政佑表情微妙地一僵,然後乖乖地吃掉。
不到三十分钟前的对话,已经使他震撼到脑海一片混乱。
若说他不记得去年的那个黏人的恶梦,那无疑是个谎话。
他一直都记得,也曾在心里惧怕过。
这甚至曾经短暂地影响了他和雷庭的x/生活品质。
但他的意识一直告诉他,那只是个梦。即使触/和那个男人喷在他脖间的炽热呼吸是那样地真实,他仍坚持那只是恶梦。
他想也没有想过,有一话的男人语调并不强硬,但听着就令人发毛,一种诡异的无形压力不停地挤压着他。倒立的姿势让他的胃极其不舒服,他哗啦一声就往男人的裤子上吐了。
听到呕吐的声音,男人的步伐明显地顿了顿,但却没停下脚步。
江政佑被自己所吐的酸气给熏得又乾呕了几声,直到停下之後,他用劲踢了男人一脚,整个身体绷直,手才贴到男人的肩膀,打算将自己推离对方的钳制时,他腰部一紧,整个人被抓着往地面一摔,铁锈的味道在嘴里散发出来。
他只来的及咳两声,身体的四肢立刻传来针刺的感觉。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看见自己的前手臂立着三g/针。
「你是谁……你干什麽?」
江政佑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突然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男人在他身上忙碌着,完了之後,才正式地面对面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叫……我姓莫,你还是别知道我的名字好了,那会给你带来麻烦。我是宇捷的朋友,你也知道,宇捷最近要换心脏了,你就别给他b/心了。」
「心……脏……」江政佑吃力地念着这两个字。
「看来你不知道呀……总之,在国外,千万分之一这麽艰难的机率,他终於是找到配对的心脏,再不久他就宛如新生,当然,如果那颗心脏还找的到的话……反正,你就给他省点事,乖乖的,啊。」
男人俊美的脸笑着,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脸颊。
如果那颗心脏还找的到的话……这是什麽意思?
江政佑皱起眉头,咳出血的嘴巴才一张开,整个人就软了过去。
男人拔出按在江政佑四肢里的针,笑道:「想不到针炙有这个功用吧?」
江政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晃……
不只有身体的异样,他能清楚地感到後x/被填得满满的,深埋其中的硬物正前後进出。
後内的那圈肌r/被撑开,硬物不停地刺激着因为撑开划出的小伤口,他受不了似地呜咽了一声,随後就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整个人缩成一团。
正压着他的人将那硬物往前推到最深的地方後停了下来,他的脸被轻柔地/着。
江政佑抬起眼,看见利宇捷的脸在他正上方,近到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他看见对方露出了关心的眼神。
然後,他开始挣扎。
不对。
这一切都不对。
不该是这样,小主人和他,不应该是这样。
绝对不是。
但是,从醒来的那一刻,除了身体软绵绵的没什麽力气之外,他的神智非常清楚,清楚到没办法再用「梦」这个字将这一切掩盖过去。
「不要……」
江政佑困难地抬起手,挡掉了小主人即将落在他脸上的吻。
即便那吻的力道,既轻柔又没有杀伤力。
有杀伤力的,是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
那东西,缓缓地,又动了起来。
「溜溜球,我爱你喔……」
利宇捷微微笑着,态度很沉静,往前挺动的腰力很沉却不快,有种慢熟x/爱的意味。
对於对方的告白,江政佑咬下唇,拼命地抬起手,想要推开对方,吃力地举起脚,要将对方踢开。但他的脚才一举起来,就被牢牢地抓住,然後,往旁一带,整个下半身变相地交给了对方……
利宇捷的侵略并不凶残,甚至像个温柔的情人那样,细嚼慢咽,其实不过是现在还不够健康的身体只能适合慢吞吞的x/爱。
江政佑抿起嘴唇,勾起了怎麽看都是个拒绝的弯度,到後来,逸出了两声呻吟,不情不愿的,但声音里却是明显地舒服气息。
「这边是吗?要再用力一点吗?」
江政佑摇着头,嘴边不停地嚷着「不要」二字,手指无力地抠着对方赤祼的a/膛。
利宇捷眼睛牢牢地盯着彷佛此刻只属於他的溜溜球,低下身,双臂撑在颈侧,围起了一圈只有两人的小天地,但是情感上,却是圈出了一层悲伤气息。
他低下头,疼惜地舔着江政佑,腰部不忘往前夺取。
「舒服吗?」
虽然得到的回应,一直都是摇头和不要,但利宇捷却从江政佑湿润的眼睛里读到快感。
至少,他是如此认为。
作家的话:
好闷的一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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