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西堂申鸿献祭一般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下颌连接着颈部优美的曲线,高贵如a/前含苞欲放的蔷薇,刺激着齐宣棣的所有感官。
齐宣棣伸出修长的指尖,轻抚上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蔷薇,虔诚的低下头,轻轻的吻着。
西堂申鸿有些紧张,手心里攥着齐宣棣的衣袍,齐宣棣温柔的将他圈进怀里,安抚的一点一点向上,吻着他的a/口,脖颈,下颌,耳朵,眼角,眉梢,鼻子,最终缠绵在他的唇齿间,缓缓斯磨,极有耐心的一寸寸骚刮过他的口腔内壁,毫不留情的卷上他退缩逃避的舌尖,辗转吸允。
齐宣棣的手虽然平时看起柔弱无骨,指甲奇长,但真的接触到皮肤上时,西堂申鸿隐约能感觉到,那柔嫩的皮肤下附着的坚硬指茧,练武之人,手覆薄茧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齐宣棣的手表面却光滑稚嫩如新出生的婴孩,他的肌肤似乎正在被一股力量改造,想必这就是那块石头的力量吧。一时间,西堂申鸿a/口涌起浓浓的悲哀。
“後悔了?现在反悔或许还来的急。”齐宣棣嗔怪的轻咬他的耳垂,西堂申鸿脸上刚刚那一闪而逝的悲痛他看的清楚明白,他既然已经等了那麽久,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如果西堂申鸿没有准备好,他还可以继续等!
西堂申鸿捧起他的脸,很认真的点头:“没错,我後悔了,我後悔为什麽现在才发现,我对你,其实是有欲望的。”
齐宣棣手下一顿,停在西堂申鸿小腹处,细心的他发现,西堂申鸿a/前的蔷薇花已经隐隐泛出一圈暗红色的光芒,映照着西堂申鸿整片前a/都笼罩在一层暧昧的红光中。
齐宣棣指尖轻弹,屋内灯光忽然变暗,只余两盏红烛,齐宣棣端起桌上酒杯,小酌一口,缓缓渡进西堂申鸿口中,潇洒的将酒杯扔到到一旁的地上。娇媚一笑,倾国倾城,衣带轻解,洁白如玉毫无瑕疵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他优雅的迈开长腿,骑坐在西堂申鸿身上,撩起如墨的长发,轻轻拽下一g/,拉过西堂申鸿右手的小指,一圈一圈缠绕,在上面系了个死结。
“介子兰妖言惑众,非要说你没有姻缘,那本g/便来给你牵个姻缘,西堂申鸿,你看好了,这可是个死结,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齐宣棣拉过西堂申鸿的手,吻着他的手背,手指,最後将指尖含入口中,一g/一g/的吸允舔舐,轻轻啃咬。西堂申鸿浑身都在颤抖,a/前的蔷薇花光芒愈来愈盛,眉间红心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愉悦,兴奋的光华流转。
“嗯……”西堂申鸿唇齿间溢出一声脆弱的呻吟,下意识的想抽回被齐宣棣含在口中的手指,却发现g/本力不从心,黑暗中,齐宣棣攥着他的手太有力,齐宣棣看着他的眼神太诱惑,齐宣棣眼下的泪痣太动人。
西堂申鸿看着他的眼神早就不复最初的清明,酡红的双颊,轻轻嘟起的嫣红嘴唇,看在齐宣棣眼中,端的是千娇百媚,国色,密道应该是有一个通往神殿的出口,但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细看就能发现,应该是人为的。我们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将那块石头移开,石头後面还是一截地道,地道尽头有一扇铁门,我带了两个人进去,剩下的人负责接应。可没想到,我刚一进去,就被抓了。”敬恒说着,自责的低下头。
“是七星盟的人抓的你们?”西堂申鸿问。
敬恒咬了咬下唇,别扭的摇了摇头:“不是,是无花无果。”
“无花无果?”西堂申鸿皱起眉头:“为什麽?”
“我们去的不是时候。”敬恒摊摊手,继续说道:“七星盟的所有人都在,齐宣棣站在最中央,是他下令抓的我们。”
“然後呢?”
“然後,我,我,我……”敬恒面有难色的看了看西堂申鸿道:“其实当时,舅舅也在。”
西堂申鸿怔住了,为什麽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舅舅当时应该是昏迷了。”敬恒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很想上去叫醒你,但是无果的刀压着我的脖子,我不敢动。你昏睡在最高的石台上,左右两边各有两个稍微低一些的石台,左边的两个上面,放着两只锦盒,右边的石台上,各有两名少年昏睡着。一个手臂上有朵梅花,一个脚踝处印有兰花,皇叔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我从未见过他那麽严肃的神情,似乎在和那个叫耀世的争执什麽,可怕极了。”敬恒说着,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西堂申鸿想强迫自己回忆,哪怕当时一点点的记忆,却发现g/本就是徒劳无功,齐宣棣不知用了什麽方法,让他一睡就是七天。
“後来,有个叫梅景瑄的,对,我听皇叔就是这麽叫他的,他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收买了七星盟的一部分人,只听他一声令下,七星盟内部大乱,兵刃相向,耀世不甘心,跟皇叔大吵起来,原来我们都误会皇叔了,七星盟那些高层他不是随便杀了,他只是杀掉了几个不好控制的,再加上梅景瑄在背後放冷箭,耀世很快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任由皇叔摆布,皇叔让梅景瑄看着他,从偏门那里带过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这老人家身手极好,两步跃上石台,看了看舅舅你的状态,又跳了下来,然後不知念了些什麽,五个石台瞬间发出一阵红光连成一道直线,但是渐渐地,舅舅你的光芒却弱了下去。”敬恒说道这里忽然声音越来越小。
西堂申鸿不由的皱紧眉头:“到底怎麽回事?”
敬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似乎是个什麽仪式,但是後来却因为舅舅你失败了。那个老人家脸色也很难看,他又跳上你的台子,拉开你的衣襟看了看,然後跟皇叔耳语了几句,说实话,我这麽多年,第一次见皇叔脸红呢,还真是稀罕。不过话说回来,这老人家真的很神奇,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怎麽出现在偏门那里的,消失的时候我竟然也没注意到,好像他一直在那里站着却忽然就不见了似的,舅舅,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玄机老人。”这个名字西堂申鸿听齐宣棣提过很多次了,能跟这些奇妙之事牵扯在一起的,也只有柏盈菊的这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恩师了。
“原来他就是传说在的玄机老人!”敬恒惊讶道。
“後来呢?”西堂申鸿忍不住催促。
“後来,耀世见仪式失败,便借机反攻,皇叔生生挨了他一掌,神殿里梅景瑄的人跟耀世的人打了起来,皇叔一把抱起你向我冲来,把你塞到我怀里,又把我送进密道,重新将那块石头堵住,让我带你快走,就又回去了。”
“又回去干什麽?”西堂申鸿似乎猜到了什麽,脸色越发的苍白。
“不知道。”敬恒闷闷的道:“但是,我们顺着地道出来乘上船时,忽然听到一声轰隆巨响,神殿坍塌了。”
西堂申鸿僵住了,过了好久,他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声音:“敬恒,给我准备一条船和足够的粮食,我要再探七星盟。”
“我,我跟你一起去!”敬恒果断道。
“不,你们都不要跟来,我一个人去。”西堂申鸿的神情无比坚决。
(10鲜币)第60章王爷晕血
天蒙蒙亮时,海上雾气很大,暗色的天空黑沈沈压在头顶,隐约透过一丝寡淡的微光,西堂申鸿穿着厚厚的披风,站在船舷上,眉头紧紧皱起,可视度如此低下的恶略环境,实在不适合出海。
“舅舅,等天亮了雾散了再走吧?”敬恒站在他身後劝道,其实他可以把西堂申鸿直接打晕带回祥京,但是他却没有这麽做,西堂申鸿眼底的焦虑与忧郁深深灼伤了他,他知道,如果就这样回去,西堂申鸿这一生怕是也无法从这件事里走出来。
“我已经等了一晚上了。”西堂申鸿低沈的说着,亮晶晶的双眸忘进那一望无际的y/霾之中,雾霭层层叠叠,厚重到有些刻意。
敬恒挑了一艘有火药装备的战船给西堂申鸿,并坚持要给他配备六名死士。船按照预定时间缓缓开动,西堂申鸿没有回头,敬恒一直站在岸边看他远去,忽然有种西堂申鸿再也不会回来的错觉。
这次的航行因为天气的原因显然没有上次顺利,虽然有指北罗盘,他们还是迷路了。在海上漂泊两天後,天气才渐渐好转,阳光透过深沈的云层照到海面上,反s/出金色的波光,粼粼水面耀的人眼睛发疼。
雾渐渐散去,空气中一片清透,虽然他们偏离了航线,西堂申鸿却发现,七星盟所在的那座遗世而独立的小岛,就在离他们不远的r/眼可视范围内。
船向着小岛缓缓驶去,西堂申鸿远远眺望着苍白的陆地,心脏忽然漏跳一拍,整片海域寂静的让人害怕,隐隐泛出一股令人胆颤惊心的血腥气息来。
已经晚了吗?西堂申鸿不安的想着,忽然“轰隆──”一声巨响,有大宁最强海军之称的p/船猛烈的摇晃起来,西堂申鸿顺手抓住船舷上的护栏,身後两名死士立即将他紧紧护住,艰难的在船上保持着平衡。
“大人,西堂大人,不好了,船底触到暗礁,漏水了!”随着一声惊呼,猛地连着拍过来一组浪花,一切来的都如此突兀,西堂申鸿来不及多想,就被卷进了暗流汹涌的海水中。
最後一个紧紧拉着西堂申鸿勉强浮在水面上的死士也被浪花打下去了,紧接着又一个滔天巨浪扑面而来,一下将西堂申鸿拉入深深的水底。
西堂大人这辈子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食有r/,行有车,卧有榻,没遭过什麽罪,从小被教育成治国谋略方面的大家,却对某些基本的生存技能无比生疏,比如游泳或者潜水。
西堂申鸿在掉入水中的瞬间,就已经呛了不知多少口水,呛着呛着这水就顺着七窍凶猛的灌入体内,灌着灌着意识就离他越来越远。巨大的水压仿佛全部挤在a/口,西堂申鸿想挣扎却g/本无法挥动四肢。
不,怎麽可以死在这里,西堂申鸿愤愤的想着,他还没找到齐宣棣,还没问他为什麽又骗他!
忽然,一直粘腻的爪子抓住了西堂申鸿的胳膊,西堂申鸿一惊,这种触感,绝对不是人类的,滑腻腻凉冰冰,他努力睁开沈重的眼皮向上看了一眼,终於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是他!是那只人鱼!
一定是齐宣棣让他来的,西堂申鸿昏昏沈沈的想,有他在一定可以找到齐宣棣。
人鱼游过来看着已经昏迷的西堂申鸿,俯下身,渡了口气给他,又翻过西堂申鸿的耳朵看了看,一脸失望道:“为什麽不带耳钉呢,至少在水中能护住你的七窍。”
人鱼无奈的叹了口气,抱起西堂申鸿向岸边游去,大大的尾巴在海底带出一串涟漪。
西堂申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他身边不远处有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揉揉眼睛,借着火光仔细打量了下这个地方,这里应该是个山洞,没有齐宣棣,也没有人鱼,他不知道他被谁扔在了这里,只是本能的向篝火靠去,紧紧抱住双肩,寒冷让他依偎着火苗,轻轻颤抖起来。
“哒哒哒──”山洞外面隐约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西堂申鸿一惊,站了起来,有点激动有有点担心的望着门口方向,从熊熊燃烧的火堆旁的木柴中捡起一g/树枝拿在手中,警惕而惊慌的望着洞口。
声音越来越紧,洞壁上缓缓映出一个人的影子来,西堂申鸿紧张的咽了口吐沫,往後退了两步,退到洞壁後的y/影中,只露出一只眼睛望着洞口。
外面的人脚步顿了一下,大步走了进来,红色的火光映照着他美艳的轮廓和一身的血污,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他眼角下的泪痣猛地抽动一下,警惕的四处看了看这座不大的洞x/,悄声问:“西堂申鸿,你在这里,对不对?”
西堂申鸿从y/影里缓缓走出,一脸的y/沈,抬脚就朝这人踹了过去,这人也不躲,伤痕累累的身体生生就受了这麽一脚,西堂申鸿高傲的扬起下巴,露出雪白的颈子与优美的下颌轮廓,轻声道:“齐宣棣,这一脚是因为你骗我!”
“申鸿,你,你怎麽回来了!”齐宣棣有点惊讶,有点自责,但更多的却是对刚刚那一脚的不满与委屈,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哪里还是那个风度翩翩,风华绝代,眼高於顶,骄纵跋扈的小王爷,他的声音里充满乞求。
“我为什麽回来?”西堂申鸿笑着看他:“王爷,我回来找你要答案啊,你以为把我迷晕了送走就万事大吉了?可惜申鸿骨头贱,一g/筋,偏偏要回来听你亲口告诉我这一切!”
西堂申鸿虽然刚从溺水的昏迷中醒来,但是气势却极强,最後一句几乎是用吼的,这是他多年在朝中历练出的锋芒,虽然嗓音有些沙哑,但是并不影响效果,反而更有震撼力。
齐宣棣被他吼的一愣,扶着墙壁缓缓坐在地上,无奈的掏掏耳朵:“申鸿,我伤口好疼,我被耀世砍了好几刀,哎呀,我头好晕……我晕血……不行,我要先睡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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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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