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不言那句等同盖章的‘骚人’俩字后,我、小刘子还有马夫阿继正式成了秦淮河畔最烂妓院‘污衣坊’的尾牌杂役。
为了表示咱对不言小开的不吝收留;从进入‘污衣坊’第一天起,我就不断生活在拍马屁和套近乎里。
每每,只要看到不言,咱都挺诚恳的说:在诺大的金陵城听到那首歌天上有地上无的歌,然后一见如故……再到最后被留下……
就这样,六天,咱把这辈子某一词的总和都讲完了,我说——缘分呐。
这么诚恳的态度,这么真挚的发言……你不发奖品,也该口头表扬俩下不是;可不言这死小孩,听完不是无视老子我,就是一脸友善春风的合不拢嘴,半天,挤出两个也不比无视好到哪去的话:‘骚人’。
我靠。
配上那袋基本上不离手的坚果,一边嗑一边吐,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第七天,不言再一次游手好闲的打我眼前飘过,我的马屁还没来得及拍起来,死小孩就给我派了任务,把老子的热情降低到冰点。
我N次方怨念的给他抗议,说:‘我长这么帅,怎么着也合该是当鸭的呀,你什么破审美’。
不言看着我,笑的花枝乱颤。
把一颗没剥的瓜子砸我脸上,鸟人说:‘骚人,看不出来你还挺骚的嘛’。
我顺势往他身上随性一靠,做成挑逗的姿势、性感的表情,我说:‘是啊,大爷;让小的当鸭吧’。
不言眉毛一挑,心平气和的答了一句,老子差点没摔死,他说:‘那么丑,谁要’;表情跟夜远那丑小子一模一样。娘的,也不知道是美人都有这种破习惯,还是这些鸟人根本就一家子。老子怒了,老子的真身好歹姓姬不是,我靠……让我看门;我都不批评死他。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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