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嘴角依旧勾着,开口道:‘这是何道理?何人规定喝酒还要能醉才好’?
我懒的搭理他的论调,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灌到嘴里。
不言不懈的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倒。
我把酒放到后面的桌子上,以免他喝挂了。
把酒放定,移到他跟前;略微吃力的拉起他的手臂,一使力,把他扶起。但那一前一后乱摇的身子老子就没办法了……老子很单薄,老子很娇贵!
不言耷拉着脑袋,任我蹉跎。偶尔抬起的眼皮底下没有一丝东西。
我吃力的拉着他前走,却被推开,他说:‘我没醉’。
我打量着他,一巴掌伦过去。然后摇摇脑袋,接茬揽实他向楼下走去。
不言歪着步伐把重量都压我身上,食指点在自己鼻子上,舌头打颤:‘你、我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吧,你应该早些离开的……你太丑,容易给人讨厌’。
我撒开一只手,又给了他一掌子,腾空的手顺便往门外指道:‘哥们儿不是担心生意太好?所以打算没过河就把桥拆了’。
不言对我眨巴眨巴眼睛,左手搭在我腕子上,右手伸的老高的不断和外面的队伍招手。
路过的人不断向我们这边看来,基本上都是瞅他,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死小孩也不管别人的异样,动不动还要抓俩路人跟人家说些‘我家的闺女漂亮吧’之类的话。
于是,异样更多了……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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