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赵昭仪沐浴便将陛下迷的神魂颠倒,我也要效仿呢。”
一句话说得轻巧,可让怡香觉得憋屈,什么时候皇后娘娘也需要效仿别人才能获得恩宠了。
可是怡香也没办法,只能任赵飞燕这般。
甘露殿内氤氲弥漫,朦朦胧胧的,大水池内飘着兰花瓣,沉沉浮浮的,美得很。
赵飞燕褪去衣裳,瘦弱的身子颤颤发抖,刘骜在外面看着,却没了赵合德那种勾人心魄的兴致。
赵合德每每沐浴,便是玉骨冰肌,兰汤潋滟,顾影自怜,关窗锁户,轻醮细拭,美艳无比,不像赵飞燕那般羸弱身子反显瘦骨嶙峋,让人尽倒胃口。
少顷,待赵飞燕沐浴完毕,问起刘骜,怡香懊恼地说:“陛下走了,说是又去赵昭仪那。”
“走了也好。”
“娘娘乃九五之尊,还怕那小小的昭仪不成!”
“怡香!”赵飞闻言,微微呵斥,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昭仪就把她的全部圣宠给夺走了,她也可悲啊,可原以为她可以把握住刘骜的心,可不知她那胞妹使了什么法子,竟让刘骜对她这么魂不守舍,她真得太妄自菲薄了。
“……”怡香不再说话,微微低头。
“罢了……伺候我睡吧……”
此后,便是过了七年,一晃而过,赵合德圣宠日益,朝堂大臣纷纷要求刘骜雨露均沾;而她赵飞燕还是一个人冷清清的,也唯有怡香时不时的逗她开心,可是她从重生开始,就不曾开心过。
阳朔二年八月二十二日,刘欣的父亲定陶恭王刘康去世,刘欣继承定陶王王位,由祖母傅太后亲自抚养。
元延四年,刘欣与刘兴同时入朝。
“傅太后送这么多好吃的呀,好玩的呀,这是为何呢?”
傅太后来赵合德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精致糕点,却难得没有吃,就算她初来宫中年幼无知,但在这宫中待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什么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实不相瞒,近日来找赵昭仪是为了太子之位。”
“太子?”赵合德眼咕噜一转,“可是皇上的儿子不都夭折了吗?”
“昭仪可知道刘欣?”
“自然知道的,陛下的侄子嘛。”
傅太后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早已跟骠骑将军王根商议好了,待时机成熟便推举刘欣为太子,但我怕朝堂支持刘欣的势力不够,所以便找昭仪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子嗣,所以……只有刘欣可以担当太子一位喽?”
赵合德笑得人畜无害似的,把傅太后吓了一跳,“昭仪,我并非是这个意思,但……母凭子贵,昭仪以后总要有个依靠吧。”
“您说的没错,既然已有骠骑将军的支持,再者……刘欣本是先帝的孙子,定陶恭王刘康之子,太子之位由他担任也算是名正言顺,加上我的推波助澜,相信陛下迟早会立刘欣为太子的。”赵合德吃下摆在面前的糕点,吃的津津有味的。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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