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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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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她头疼欲裂,蜷在被子里,眼泪掉了下来。与前世的她,是那么的如出一辙啊。悲伤,不知道该往何处。我该怎么办,该要什么样的人生,堕于尘世,还是什么,怎么就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呢?活着毫无意义啊。她叹息辗转,终于沉沉的睡去。

呼延甩门而去,看外面天色已晚,庄里灯笼一盏又一盏的,明明媚媚。他忽然升起无限的寂寥,三年前,他亲手杀死了王兄最爱的女人,一国之后。那一瞬间,如果可以,他永远都不要回忆起。而如今,王兄病重,却依然对他厚爱有加,这个天下,他十年前便陪着王兄征战南北,他看着王兄慢慢从一个意气风发的英雄衰老下去。这个天下,终究也要回到他的手里,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找不到初衷了。曾经他只想征战掠夺,至于然后呢,他从没有想过。

他看着任凭蜷缩在床上时,内心无法平静,翻涌的都是藏匿在心的悲哀。他游魂一样浪荡在庄内,无人敢去说一句话。他看着满庄的灯笼,明明媚媚,忽然就心生厌弃。“来人,谁让你们挂灯笼的,去,全部都给撤下。”

仆人战战兢兢的说,“可是将军,明天就是我离国的牵月节啊。”

“你去让颜玉过来见我。”

颜玉是深得他心的,为人机智敏慧。见将军一副冷色,也识趣的不说话。别人都道呼延将军英勇无畏、骄肆狂傲,他跟着将军这么多年,却清楚的揣摩出这英勇无畏的暗地是超凡的谨慎手段,这骄肆狂傲是背面是宠辱不惊的出尘之心。呼延抬头看着明媚月色,眉色微拢,却未叹息。

“王兄的身体如何?”

“王上的身体还是那样,只是颇为惦记将军,希望将军得空务必回行宫看看王上。”

“明天就是牵月节了啊。王兄,想必也怕这孤独了。”

“那将军,明晚的盛事——”

“你去回禀王兄,呼延烈明晚必亲呈贺礼到场,望他多珍重身体。颜玉,你退下吧。”

呼延飞身上了屋檐。只见檐上,那个超凡脱俗却是酒醉微醺的模样的白衣男子,不是南宫筹

还能是谁?“哈哈,南宫兄这么多年还是未改这上梁之习呢?”

“呼延啊,我找了许久,也就你这里,看月亮最是明媚啊。没办法啊。”

“南宫你不陪着你那些小仙共度良宵,跑这里对月亮叹什么气。”

“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陪你的男色,扰我雅兴干嘛,我南宫可没断背之好啊。”

“南宫,这小子的来历,你这边可有什么进展?”

“掘地三尺,也查不出丝毫干系之人。要么,这人真的是没有任何背景。要么,就是隐藏太深,身后有高人相护。”

“哈哈,原来还有南宫兄查不出的人啊。”

“我南宫,无能完成任务,这钱,也一文不收。虽然,你为朝野我在江湖,但是普天之下,我真当你是兄弟。今有一言,也是为兄肺腑之言。”南宫的神色凝重起来。

“南宫兄有话不妨直说。”

“呼延兄一手将这任凭推上佛门辩论,无非是想逼迫佛门公诸于众这佛门传人究竟为谁。如今梵天和江湖为此一片纷乱,在这时候你却将任凭公然带入闹市,无非是想暴露其真实身份,让身后背景自然昭然。其实任凭有多少能力并不重要,佛门一直无人敢去挑衅,但是这次,有了这个契机,你便要毫不留情的把握。而且,如今,天下人无人敢说一句呼延将军的不是,众人皆知,一黄头小儿狂妄无礼敢与佛门叫嚣。成则好,败则死无葬身之地。其实成也是败,无止一旦身死,这世上还有谁能护他。”

“哈哈,南宫兄倒像是我的知音人啊。”

“岂敢啊。我南宫闲来无事,既然事情都撞我眼前了,装作看不见也是不好的。呼延兄好计谋啊,带一即将入佛门的人逍遥云客楼,酒肉情色全部坐实了,你知道,这背后有多少人恨不得把他剖骨抽筋吗?哈哈。呼延,你是不是现在乱了,换做你的本意,应该把她扔下,这样哪些人在等着喝他的血,或者他的真实背景,不就全部出来了吗?”

第7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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