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任凭暗自叹息,这首缠绵悱恻的情诗,虽是我抄袭的,却也只有此诗能够代表我对蝶儿的一腔祝福了。希望这首诗,能够慰藉你对我的一番玲珑心。
这便是人生吧,不相爱却也只能在一起。而人生匆匆,爱又能算的了什么。她以为她爱过,可是结果呢,每一场的最后,她感觉不到一丝爱意,只剩了空洞,若让她选择,她宁愿从未有过,她的心,何时已经被世俗磨灭的坚不可摧,她并不是理性的人,相反她感性柔软,却又那么透彻的过早的看到真相,人性的劣根性,早已让她连自己都懒得放过了。
第25章翻手为天覆手雨
宴会结束时,呼延烈理所当然的留下任凭和了悟去将军府休息一夜。她坐在锦绣马车里,暗色晦暗。忽然感觉盈满心头的疲惫,何时,连她都要开始走上这条有去无回的路啊。若按照她的初衷,她宁愿陪着师尊不吃不喝闭关算了,也算了了这一心的茫然。可是她却被抛在这一个迷途之中,越走越是空洞。那种空洞,就像在挖着她的心,恨不能歇斯底里。
呼延烈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落,空气中有着阵阵的香气,桂花开的甚好。几盏灯笼清冷的照着这一园萧瑟。这不知不觉秋天就来了啊。她一个人倚躺在桥廊上,摸出袖中的笛子,轻轻的吹了起来。只有在这一曲化不开的寂寞里,她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快慰。
呼延烈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脸色不明,摆了摆手让颜玉退下。此时的呼延烈卸下一脸明媚的脂粉,长发才洗过,许是每天都梳小辫的原因,头发蓬松的卷起,垂到腰上。一袭白色的单衣,消瘦有力的身材,别样的美感。可是任凭却未看一眼。
“任凭,我们谈谈吧。”
“不知将军想谈些什么?”
“呵呵,自然是谈些与任凭的身家性命相关的事情了。不知你可有兴趣?”
“哈哈,那要看将军说的可有意思了。”
“任凭,莫再称呼我将军,像以前那样,呼延兄就可以了。”
“哈哈,再不称将军为将军,只怕以后只能喊一声陛下了,到时候将军别又留恋起将军这个称谓。”
“罢了,随你。任凭,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已经是一只脚迈进了棺材里。如今佛门显赫,梵天国为此都闹翻了天。你现在可是香饽饽,谁能抢到你便是天下之主啊。”
“将军想必绝对不是如此随大流之辈吧。自然是对佛门这一句箴言没兴趣吧。”
“我是没兴趣,因为这个人,只能是我。就不知现在的佛门师尊,会不会买这个帐了?”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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