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儿且说说看。”
“父皇,据儿臣近日所知,天骄妹妹与佛门师尊郎情妾意,怕是喜事将近呢。天骄妹妹害羞,就由儿臣来代妹妹来请旨驸马之位吧。”
一言既毕,众人哗然,私语不止。旷尚书站了出来,正色道:“四皇子所言差矣,任师尊既然是佛门师尊,当上行下效,若有私情,必要以佛门戒律惩处。怎能允以驸马之位?”
“旷尚书你这话就不对了吧,任师尊可是梵天国贵客,身负天下之秘,我梵天国别说一个驸马之位了,就是金山银山,也该予之。佛门那些清规戒律是管弟子们的,怎么能用来约束佛门掌门?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册封任师尊为驸马。”
梵天皇冷淡的说,“争什么争,不知皇儿所说可否属实?天骄,任师尊,你们说说看。”
任凭站了出来,冷淡的说道,“既入佛门,当灭情绝爱,对此无稽之谈,我没有解释。”
“父皇,四皇兄纯属污蔑,天骄对师尊满怀敬重,绝无半点亵渎之心。还望父皇体恤。”
“天骄妹妹,是不是人多,你不好意思啊。敢做就要敢当。”
“四皇兄,天骄不懂你的意思。我没做过,便是没做过。”
“那天骄妹妹,你在佛门多日,贴身伺候任师尊,此时无法抵赖吧,还有你去云客楼给任师尊订膳食,此事没假吧。你与任师尊夜夜同宿一个院子,你的女婢小喜也是知道的吧。如果你想听更多的,我可以一一给你道来。”
“天骄,可有此事?”
“父皇,确有此事,但是当时我是女扮男装,任师尊是不知情的。一切与他无关啊。父皇明鉴。”
“天骄妹妹,你觉得你这个借口行得通么。”
“任师尊,我敬你为佛门师尊,你自己说说看,你可知道天骄公主的女儿身份?”梵天皇的语气里明显的凌厉起来。
“任凭确实知道,但是于任凭眼里,她与任何一位来听道的人没什么不同。清者自清,任凭自是无惧任何流言。”
“哦,任师尊,这就是你对待前来听道的人的方式么,与她同食同住?”
“任师尊,你可知,你这种行径已经毁了我女儿的一生,我不予追究,你当速速还俗迎娶我的女儿。”梵天皇是有私心的,如今佛门鼎盛加上天下绝密,若能让这任凭还了俗,他梵天国不仅能掌握这天下绝密,更是能逐步瓦解佛门的神圣,或是将其纳为己用。而另一个人却是一头恼火,大皇子愤愤不平,他辛辛苦苦的把这任师尊给接了来,又纵容天骄妹妹去诱惑师尊,却不知居然被四皇弟给捅了出来,这下,不管这任师尊是不是当驸马,对他都没有利处,听这语气,父皇都想拉拢他了,父皇一直不立自己为储,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他现在只能憋气的份。
而四皇子哪会这么放过任凭。他想娶天骄公主,做驸马,哈哈,死了这条心吧,他非要他身败名裂。
“陛下,任凭不能认同。若无其他事,任凭先行一步。”梵天皇也是气极,这任凭如此情况了还傲,敬酒不吃吃罚酒。
四皇子看父皇脸色不对,便知时机到了。
“父皇,这任师尊事也做了,他自己都承认与天骄妹妹朝夕相对了,现在却如此欲盖弥彰,不过是拉不下佛门的脸罢了。不如让他在众人面前破了戒,还怕不做您的好女婿么。”
“来人,赐酒,喝了这杯酒,任凭,你就是我的好女婿了。”
“任凭是佛门中人,怎能饮酒,任凭谢过陛下好意。”
“不能?任师尊,你连我妹妹都敢轻薄,还有什么你不能的?”
有侍者把一壶酒端了过来,四皇子朝外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按住任凭,脚狠狠的朝任凭的膝盖踢了下去,任凭被迫跪了下来。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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