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你妈妈?”松山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有些许的提高。
“又是我妈妈?随你的便,我是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一样。”有些自暴自弃躺回床上,“松山先生既然花钱来这里娱乐,就别浪费时间了。”
“你——”松山一气得大拍桌子,张恒军闭着眼睛等待着松山的愤怒,可过了很久,几乎张恒军要睡着了,才感觉到松山一轻轻地躺在张恒军的身边,手搂着张恒军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再坚持一段时间吧,一切都会好的。”张恒军不想再多听任何一句不能实现的话,他也只能强迫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陈景愉身后跟了几个人来到张恒军的房间,“把他收拾一下,晚上要去出场子。”向身后的人吩咐完毕后,陈景愉便离开了房间。
张恒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程序,灌玚,清玚,被水冲洗,一整套下来张恒军无力的瘫躺在床上。早已经没有泪水,没有委屈,张恒军自己都在怀疑自己为何会这般心如止水。
这个场面很是眼熟,对了,张恒军想起来了,和当初被李牧“送”给松山一时的场景一样,被灌了药,自己不知摆着什么样的姿势被台下的人欣赏着。
“下面,是最后一件拍卖的宝贝,请各位来宾拍价吧。”虽然有些看不清,可是声音却听的很清楚。
“十万!”松山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张恒军想笑,他认为自己脸上展现的是笑容吧。
“二十万!”笑容消失了吧,张恒军惊讶于声音的来源,是李牧,张恒军敢用生命来赌这声音肯定是李牧,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他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养伤吗?
“五十万!”又是松山一的声音,张恒军突然在想,自己为何会落到这个地步,这些有什么资格来拍卖自己,有什么资格来决定自己的身价?
“一百万!”李牧的声音丝毫不像身受重伤的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先生别来无恙呀。”松山一有些恼怒,张恒军听得出来。
“哦?松山先生难道感觉我应该有什么恙不成?”李牧那依旧玩世不恭的语调依旧讨人厌烦。
“李牧想要什么?”
“那松山先生又想要什么呢?”
“砰—”一声枪声,“砰,砰,砰—”枪声开始变得吵杂,可张恒军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想睡,听着人们大吵的声音,渐渐的,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恒军难得安稳的进入梦乡,这也好,他太累了。
离开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之后的多少天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转过头,看到陈景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趣的问:“我还没死?”
“……”陈景言没说话,只是笑笑便去叫医生了。
张恒军看着窗外,天变暖了,外面的树开始有绿叶冒出来了,他从小就喜欢这种天气,很适合出去旅行,说到旅行,他有点想出去走走了,这些年自己为了钱失去了很多,现在母亲病也好了,是时候让自己放松一下了。医生检验过后,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陈景言有些谷欠言又止让张恒军有些烦心。
“军哥,今后有什么打算吗?”陈景言略微低沉的声音让张恒军有点想睡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张恒军闭上眼睛有些自暴自弃的回答。
“军哥不问我牧哥怎么样了吗?”陈景言见张恒军闭上眼睛以为他要睡着了,有点急的想叫醒他。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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