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Oher作者:CordeliaWallace
第20章
“那就说说他。”伊万说道,轻轻吻着我的脖子,他的手温柔地在我的分身上鼓励着,“就是那个最后你不跟他睡了的那个?”
“不,是另一个。”我说。我突然很想告诉伊万,告诉他在新西兰时,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曾经迷恋一个人。那真是个错误。我本该想着维戈的。我曾经爱过他,但是和他作爱却感觉污秽悲惨,虽然那些感情曾带出了我身上某些隐秘的,骚动不安的性意识。我感到羞愧,把刚才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当维戈不在新西兰的时候,我想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不会让我觉得羞愧的人。那种迷恋是压倒一切的、无法克制的。特别是当伊万抚摸着我的时候,更让我无法不想起它。
“他是一个年轻人,棕发、纤细、迷人,几乎可以说是漂亮。”我承认。伊万这边手停下对我的逗弄,那边却加快了在我分身上的步调。我稍稍把臀部往前移,想接触得更多一些。我的胳膊缠上了他的,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身上,感觉他的存在。
“他听起来很象你。”伊万说。
“不是,他不象我。”我说。因为伊利亚从来没有象过我——他和气、纯真、善良、真挚、奔放,实际上他真的很单纯,让我无法抗拒的会去想到他。我可从不象他那样,我总是被人挑逗而不是被人喜爱。在这一点上,我已经得到足够的提醒。来自他手上的触感让我颤抖地闭上眼睛,我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所包围。对伊利亚的回想一点也没有减少伊万的存在感。反而是我自己,正慢慢地模糊、消失。我设法集中精神,想象着自己就是伊利亚,想象着现在是伊万在和伊利亚做爱,伊利亚会如何反应、如何出声以及如何行动。我想念伊利亚的名字,在我轻轻地呼唤它的时候,感觉我的嘴是如何将那些音节一个一个地说出来。但现在不行,不能当着伊万的面这么做。
“你在什么时候边想着他边进行自慰的?洗澡的时候?在床上?还是当他在附近的时候?”伊万轻声问我。我感到自己被往回拉,然后略微返回了现实,我闪动着睁开了眼睛。
“不是,是对着镜子。我能看着自己,然后想象我在看着他,我可以想象我就是……”说到这我不禁捂住自己的嘴,迅速地低下头,把下面的话吞了下去。我畏缩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想让伊万知道这些。而伊万的手却停了下来,他温柔地推着我站起,然后他站在我的身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镜子前,然后坐下,把我拉下来坐在他的前面。我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他一手绕着我的胸,将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再一次探下来到我分身上爱抚着。
“看着镜子里的他,告诉我奥利,相信我,你以前是想扮演谁?你现在又是在扮演谁?”他一边问,一边抚弄着我的分身的顶端,诱哄着我的回答。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镜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所看到的一切因无焦聚而变得扭曲和模糊。镜子里有个人在呻吟中把臀部向前顶,但那并不是我,是伊利亚。是伊利亚开始呜咽,是伊利亚坐在伊万的环抱中,是伊利亚被伊万温柔地、期待地注视着。
“我假装我就是他……”,我耻辱地承认了,我会告诉是因为先前他对我做的那些、因为他让我完全放开、毫无防御、身心俱疲。伊万在镜子里对上了我的目光,温柔地看着我,没有惊讶,也没有厌恶。
“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吗?那就是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要的吗?当我在抚弄你而你是他的时候、当我在和你说话而你是他的时候、他会相信——相信我说他是如此之美、所以我想要他、所以我想让他为我射出来,所以我想要看到他的迷乱、他的高潮。”伊万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是”,我回答,看着伊万注视着伊利亚,感觉伊万抚摸着我,实际上他在抚摸伊利亚,比我以前其它所有的感觉都要强烈。
“那当我们做爱的时候,当我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要假装你就是他?你是不是要我用他的名字来叫你?”伊万鼓励地问我,并没有责难的意思。
“是的!”我说,我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他的膝上,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颠峰的边缘,“伊万!求你,不要停下来!”
胸前的那只手来到了我的脸上,它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靠,使我的视线无法逃离那面镜子,逃离伊万的脸、逃离伊利亚的面容、逃离被伊万握在手中的伊利亚的分身,还有伊利亚嘴中伊万的拇指。
“为我,射出来!”,伊万说着,而伊利亚也按他的要求做了。
伊万搂着我,直到我再次找回自己,然后亲了亲我的额头,站起来,走开。我坐在镜子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擦了擦鼻子,渐渐地感到不安和尴尬。我居然把伊利亚的事告诉了伊万!我真的没想不到,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我现在觉得自己就象是在报纸上公开发表声明了一样。似乎只要伊万抚摸着我,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但那真不是我想要的吗?伊万没有回来,我听到淋浴的声音,四下寻找床单,发现它被丢在椅子旁。用被单把腰围起来后,我走向浴室。床单的未端拖在我身后,我知道那上面有我的精液,但是我不在乎。
伊万站在那里,全身赤裸,衣服散乱地搭在他周围的池槽上。他叼着一根烟,这让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讨厌在浴室里抽烟,但伊万不会是在乎这样的事情的那种人。
“还好吗?”他看着我问道。我机械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感觉还好,懒得再去想怎么去解决自己的那些事情。我看到伊万在池边上捻息了他的香烟。
“要和我一起洗吗?”他问,拉起我的手,我们俩一块进了浴池里。我坐到他腿间,靠着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伊万用手捞了些水起来,象泼雨似的洒在我胸上,然后往上面抹香皂。我原以为他又要和我说起假扮伊利亚的那档子事,感谢上帝他没有。“和我说说那个在新西兰和你睡的人。”
“没什么好说的。”我沮丧地说。想到维戈让我无缘无故地发火。“我真的喜欢他,但他觉得我的举止就象个男妓。他认为——可能到现在都一直这么认为——我总是勾引别人干我。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真的。”
“你真正跟几个人睡过?”伊万问,语气听起来有些吃惊,他把我微微地向前推,然后开始在我的背上抹香皂。
“一个。我希望是两个,但我想我是没办法让你跟我睡了。”我赌气地说。我可能会承认任何事情,就象我把伊利亚的事情告诉了又把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搞乱一样。
“哦,那是他的错误,他对你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伊万指出。
“这是真的?”我问,生气地转过身看着他。水从池子的一边溢了出来,溅在地板的瓷砖上。
“你怎么解释乔什和其他人在训练营时发生的事情?你怎么解释是我勾引你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