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祠堂中,女人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祖宗留下来的莲花铜灯。她忧愁地说:“天哪……直哉少爷看我的眼神,真让我害怕。”你想要什么呢。仿佛有个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请让我逃出直哉少爷的掌心吧,我只愿做老爷的女人!”好的。那个声音在耳边回荡,如同水面泛起重重叠叠的波纹,渐渐远去。但很快又回来了。声音有些羞涩地问:对了,直哉少爷是谁啊。2直哉少爷最近很苦恼,他最近每天都在想着他父亲新娶的那个漂亮女人。模样倒印象不深,可是有着雪白绵软的大胸大屁股,让他在温泉混浴中见过一次就难以忘怀。小直哉表示很赞同,因此每天早上都勤快地起立。直哉少爷忍了几天,情况变本加厉。他一开始只感到鼓胀,后来就发现两腿间湿黏一片。再后来,就算是人醒了,细致的布料湿嗒嗒黏在腿根处。两腿间一磨蹭,guitou的小孔儿就兴奋地吐出一口水儿来。直哉少爷拿着他狐朋狗友送来的催情迷药,艰难考虑着是否真要和他朋友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把人迷jian了拉倒么?3好在出门犯罪前,他碰到了小灯。他最近新来的小侍女,长相很可爱。小灯乌溜溜的圆眼睛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圆纸包,问:“直哉少爷,你拿的是甚么东西?”直哉少爷立刻把东西藏回袖子。“……你一个贱丫头,还敢盘问我吗!”他一碰到人就有种被发现了的惊慌感,白皙的脸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说:“你、你给我过来。”小灯乖巧地跟着他,到了一处僻静的和室。这间和室是大少爷偷读闲书时的静室。漆木书桌上摆着青瓷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枝沾了露水的纯白郁金香,婷婷袅袅得如同小片的云朵。榻榻米与书桌的格调出于习惯,都与他的卧室一致,充满了恬静纯撤的气氛。大少爷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把自己不知道,又不愿意问那群狐朋狗友的困扰说了出来:“……你,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吗?”小灯歪歪头,“大少爷不知道吗?”直哉少爷板着脸说:“我当然知道,我考考你而已。”小灯“哦”了一声,两眼弯成小月牙,语气欢快天真地说:“就是把男人的jiba,插进女人的小逼里呀!”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大少爷捂住了。直哉少爷面上通红,几近慌乱地说:“你,你一个女人,怎么说话这么——”“脏”这个字儿,教养良好、尚未学坏的大少爷暂且说不出来。他换了个词,说:“讲话……这么直白啊。”小灯被他捂着嘴,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直哉少爷松开手。算了算了,本来就是他先问的。——就是回答得也太劲爆了吧!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又问:“那你,知道那些……很容易就……就……的男人,都是怎么办的吗?”“早泄”这个词儿,成熟的中年男人都很难说出口,何况是刚刚摸到成人世界边儿的直哉少爷。他说得好含糊。可小灯又眨巴眨巴眼笑了:“我知道,少爷是觉得自己泄身泄得太快,觉得不好是不是呀?”“你乱说,我可是禅院家的少爷,怎么会……有你说的那种毛病。”直哉红着脸,眼尾上挑的凤眼水润润地瞪着乱说话的小灯。小灯笑着说:“少爷你别害羞了嘛。我都知道呀。这段日子,还是我一直在洗少爷的内袴——”她的嘴又被直哉死死捂住了。直哉使劲瞪着她,手劲太大,把小灯软绵绵的腮rou都挤得变形,狠声说:“你再说这些话,我现在就杀了你!听明白了吗!”小灯眨眨眼表示肯定,才终于被放开了。小灯说:“那少爷,你还想不想知道呀。”“……”禅院直哉瞪着她,好像这个可爱的小侍女其实是他的仇人似的。半响,他才冷声说:“……想。”小灯这次学乖了,凑到大少爷耳边偷偷说话。按理说,直哉少爷压根不会让低贱的侍女碰他一根手指。更何况是这么亲密,几乎把他揽在怀里似地亲密。小侍女的手碰在他的肩膀上,平坦腹部隔着大少爷繁复精致的层层衣服,紧紧贴在他手臂边上。可他实在太想知道了。而且他还知道:这问题绝对不能对他那些朋友们讲。只要提上一个字儿,他的名声肯定就全毁了!想到那种可能性,禅院直哉就觉得浑身冰凉。可以说,他宁愿作为禅院家本代最优秀的大少爷堂堂正正地死,也不愿意跟阳痿早泄jiba短小这种脏名声,扯上任何一点点关系。但好在这个小侍女机灵可爱,把他想知道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渴望探知的,——都在他耳边细细说明白了。直哉一贯神采飞扬的神情,因为刚刚听到的内容而变得羞涩。眼尾晕开浅浅红晕,显露出几分诱人的柔软。他语气中有几分羞怯:“你,你说真的么……?”可……真要是绑上绳,不会把那里勒得血液不通地坏掉么?直哉有些迷惑地皱眉,这个震撼人心的大新闻让他心神都有几分动摇了。要是真的有用的话……小灯对他俏皮地眨眨眼。“少爷,我给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