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大口地吃着,摇晃着卷卷的尾巴。
“娘,你喂它试试。”咪咪对李妈说。
李妈手里拿着,球球当即凑了过去,正要张嘴吃。“啪,”狗脑袋上吃了一扇子。
咪咪手里举着纸扇,脸上狞笑,“哼哼,要是敢碰一下,你就等着吃大扇子。”
自己再拿起一块,喂给他。
再让李妈试试,结果,
“啪”啪“啪”“啪”“啪”“啪”……
咪咪气得小脯起起伏伏,一盘子也空了,纸扇子也打坏了。自己都打累了,它还没个记!手指哆嗦着指着球球,“狗改不了□!你没救了你,关起来!”
一转身,气势汹汹大步进屋,坐到专为她准备的厚垫子上,大口喝水。
李妈跟在咪咪身后,捂着嘴偷笑。小姐可真逗!馒头似的小手,握把小扇子,就想吓唬狗!何况
又顶个包似的小脸,软软地娇呼,没听说撒娇还能吓到狗。
下午训狗,消耗了体力,咪咪晚饭吃的很香。
咬一口虾饺,剩下的一半进了爹爹的嘴里,“好好吃,再来一个!”
“啊呜”一口都吞了,嘴巴太小,汤汁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魏堇尧伸手,抹了去,“怎么,不愿意和爹爹分吃!”眼神斜睨着她。
咪咪赶紧摇头,大眼睛眨眨,“现在分给爹爹吃,”张大小嘴作势往外吐。
“滑头!”魏堇尧好笑,点着她的小脑袋,越来越顽皮。
咪咪笑嘻嘻,暗自得意,左右晃着小脑袋,吃的更欢。小人得志样儿。
吃了饭,握着爹爹的手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
然后高唱着“洗刷刷,洗刷刷”,扒光自己,跳到池子里。
还没游上两圈,门开了。魏堇尧光着上身,只穿条雪白稠裤走进来。
咪咪瞪着眼睛,张着小嘴。哎呀!怎么把这件大事儿给忘了!
没脑子的吃货——这是她妈妈养她二十年的血泪总结。除了吃,她还能干啥!
这会儿再想办法,也来不急了。咪咪心一横,听天由命!
和昨儿一样,咪咪小虾米一样蜷在池边,魏堇尧细心地给她洗头。然后扶她站起来,洗身子。
咪咪闭着眼睛,抿着小嘴儿,死挺!小脸儿涨得通红。
大手从上到下,脖子、屁股、大腿、脚丫顺次洗着,虽没乱碰,可她浑身痒痒,弄得她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洗完了小脚。魏堇尧一抬腿,也进了池子,靠池壁坐着。
咪咪悄悄睁开一只眼,哈!死里逃生!挪着小脚,要跑。
门外伺候的李妈正收拾衣服,突然“哗啦”“扑腾”“啊!!”一阵扑腾,吓了她一跳。摇摇头!赶紧低着头,把浴室的门关紧。
里面,咪咪被按倒在台阶上,吓得不行,心跳拿不成个儿,打雷似的。死死闭着眼睛,小脸儿涨的通红,一手扒着池壁,一手攥成小白馒头,塞在红红的小嘴里咬着。声音呜呜咽咽。
怎么办?怎么办?又来了!要命啊!!
热!晕!烫!不行了!不行了!
“爹爹……呜呜……”
哭成这德行。魏堇尧只好抬头细看无力承欢的艳人儿,眼泪豆子似的噼啪往下掉,哀哀切切。
就是哭的人儿脸蛋艳红,眼角眉梢春情荡漾。
媚到骨子里的货!天生挨收拾的命儿!
“别哭了,别哭了。”魏堇尧轻声哄着,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肩上,衬得五官越发刀削般刚毅。膛上挂着透明的水珠,整个人散发着狂野的气势。
咪咪抽抽搭搭抹眼泪儿,“爹爹,咪咪难受!”
“那不舒服?”魏堇尧问。
“全身都不舒服。”咪咪答。
“怎么个不舒服法?”魏堇尧接着问。
这怎么答,小嘴揉动半天,“反正…反正就是不舒服。”开始耍赖!
“疼?”魏堇尧问。
咪咪垂着小脑袋,摇了摇。
“恶心?”
摇头。
…
摇头
……
咪咪越摇头越没底气,自己也闹不清楚了。
魏堇尧突然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儿,双眼鹰一样锁着她。“真不舒服?”
咪咪心里一哆嗦。吓得立即移开视线。大眼睛东瞄西看,心虚的不得了。
干嘛要心虚!明明就…明明就是……
小脯起起伏伏,嘴里结结巴巴,“真…真的…真的不…不……舒服。”
魏堇尧无声地咧嘴一笑,“好了,爹信你,行了吧。”
说着,大手伸到她腿间,抱孩子似的托起她。
“嘤咛!”咪咪条件反地夹紧腿儿。大手放得真是地方。
“别怕,别怕,听爹爹说。”魏堇尧大手顺着咪咪的背,倚着池壁坐下,“别怕,爹爹这是为你好。说起来,都是爹爹的错,你娘身体不好,你一出生,就是爹爹带着你,按说,没什么不对。可也不知怎的,你就是长不大。”
咪咪支愣着耳朵细听,怎么回事?
“咱们启国的女子,十四岁成年,十五岁生娃娃。男子也一样,十四五岁时,模样个头基本就定形了。女人里,平常的身高,也差不多能装你一个半了。再几个月你就十三了,可看看你这个头,看看你这身子!”魏堇尧眼睛扫过咪咪瘦长条的身子,一脸的难过。
咪咪低头,瞧瞧自己扁扁的脯,伸出小手,灰心丧气,怎么这么扁!前世她就是飞机场,木瓜吃了几大车,勉强成了荷包蛋。现在,这是什么呀!
明明都穿了,怎么前世的怨灵还跟着她。一个个头,一个脯。魂不散……
伏在魏堇尧的肩膀上,咪咪也很悲催。对魏堇尧的话深有体会。
“所以,为了让你快点长大,爹爹问了无数名医,这是唯一的法子。所以啊,咪咪,不管舒服也好,不舒服也好,你忍忍,听话。”魏堇尧语重心长地说。
啥?长身子不补充营养,用这法子?她怎么没听过。
骗人!骗人!!
咪咪伏在魏堇尧的肩膀上,两手握成小白馒头,气得小脯又开始起起伏伏。看看眼前巧克力色的健美脖颈,她要报复!
张开嘴,还没咬呢,“嘤咛…”热血又开始上下乱冲,要命啊!
理由如此充分,魏堇尧还有什么可顾及的。抛开一切,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咪咪又气,又说不出的各种感觉汹涌而来。抡着小白馒头噗噗砰砰,小嘴依依呀呀,可着劲儿的折腾。
魏堇尧才不在乎这些,小**仔还能翻了天!尽着自己痛快。
一时间,屋里开始演歌剧。高中低音此起彼伏。一会儿,激情澎湃,□迭起;一会儿,低潮暗涌,呜呜咽咽;一会儿,紧锣密鼓,扣人心弦;一会儿,琴声悠扬,雨过天晴。
一出儿歌剧演完了,魏堇尧酣畅淋漓,心满意足。弯着嘴角给小人儿洗身子。
咪咪嗓子都快哑了,抽抽搭搭吸着鼻子,低头瞄瞄。被吃的彻底。惨!惨!!惨!!!
更惨的是她看不见的屁股,这么个好屁股,魏堇尧怎么会放过。又掐又揉,搓圆捏扁,把个白玉屁股变成了红红的熟桃子。
抬眼怒瞪魏堇尧。大恶人!
“别瞪眼睛,小兔子,一会儿爹爹给你上点药就好了。”魏堇尧吃饱喝足,脾气很好,点着咪咪的小鼻子哄她。
涂好药膏、护肤品,可算离了浴室。
大床上,魏堇尧只穿着睡裤盘腿靠在床头看书。
咪咪红着眼睛、红着鼻头儿外带红红的小嘴,小白兔似地光着身子坐在魏堇尧的怀里。膝盖上捧着个果盘,细白的手指揪着又大又紫的葡萄,往小嘴里塞,偶尔还抽抽搭搭,吸吸鼻子。
受了那么大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吃亏死了,好好补补!吃,使劲吃。吃的好,才能长身子。长大了,就再也不受这份罪了。
咪咪泄愤似地,用力咬着葡萄粒。一副兔子急了,要咬人的狠样。吃的嘎嘣脆响,连籽儿都嚼了。
魏堇尧偷瞄怀里的小人儿,漾着春水的大眼睛越发湿润,睫毛小扇子似的又长又密,看的人心痒痒。红红的小鼻子偶尔吸一下。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小脸鼓鼓着。
伸手,照两个鼓鼓的脸蛋儿上一捏。
“噗,”喷出两粒儿葡萄籽。
“怎么不吐籽?想在肚子里种葡萄。”魏堇尧笑着说。
咪咪没好气儿地看着魏堇尧。还笑!黄鼠狼一个。哼!转头不理他,继续吃葡萄。全吃了,一个也不给他!
“咪咪,给爹爹吃一个。”魏堇尧出声。
咪咪很想假装没听见,可离的这么近,貌似不太现实。再说,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自己又没钱没势,人穷志短,人微言轻。哎!
揪一粒儿大的,送到魏堇尧嘴里。瞧他笑的,见牙不见眼。这么高兴肯定好说话。
“爹爹,”学她小侄女,嗲声撒娇,“咱们那个长身子的法子,一个月用一次行吗?咪咪还小,受不住。”
“那…两次,两次行吗?”
“三次?”
“四次?”
…
…
“二十九次?”
咪咪的声儿都哆嗦了,小脸涨的通红,脯剧烈起伏。
哼!!
一扭头,给魏堇尧一个后脑勺。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不同意,早说啊!还让她挨个数。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咧着小嘴,皱着鼻子,咿咿…,准备了半天,哭不出来。
眼泪刚才都流没了。
吸吸鼻子,继续吃葡萄。
还是吃葡萄实惠!嘎嘣嘎嘣……
魏堇尧看看怀里缩成一团闹别扭的小人儿,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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