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含住了花木兰的粉红的小嘴,细细的品味着。花木兰嘤咛了一声。拓跋宏托着她,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花木兰用手撑着拓跋宏的胸膛,有些慌乱的说:“你的伤……”
拓跋宏却只顾着吻她,当是给了她答案。花木兰紧张得手指冰凉。她指尖的微凉碰到拓跋宏胸前温暖光滑的皮肤,让她忍不住一缩,收回了手。那微凉的触摸却让拓跋宏的**更深。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迷蒙,他捉住花木兰的手,不让她往后缩,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花木兰的耳边低声说:“兰,给我好吗。我不想再等了。”
花木兰微微的点点头。拓跋宏的**已经像是汹涌的洪水,仅仅被一个支离破碎的堤坝阻挡着。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碰,那洪水便汹涌而出,冲毁了堤坝,在他们两人周围泛滥肆虐。
他将手伸到了花木兰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粗重的喘着气吻着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花蕾。花木兰娇喘着回应着他。花木兰拓跋宏像是一个小火苗,在她浑身上下,四处点火,让她身体像是缺了一大块一般,渴望有东西来填满她。拓跋宏怜惜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褪去了她所有的衣服,扶着她的腰,颤抖着进入了她。拓跋宏感觉到了阻力,心中更是一阵喜悦,他小心地继续着、
花木兰觉得似是被撕裂了一般的剧痛起来。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拓跋宏温柔的吻着她,柔声的安慰她,渐渐的又酥又麻的快感便掩盖了最初的痛楚,让她陷入迷乱世界。拓跋宏把头埋在花木兰的胸前,一边喘着气,一边攻城略地,他低声说:“兰,我爱你。”将她带入云端。
待到两人都疲惫不堪的陷入沉睡中时,已是深夜。
第二日日上三杆,花木兰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她觉得浑身酸痛无比,比那负重跑上十里路还要累。她郁闷的看着铜镜中自己脖子上红色的痕迹,怎么遮也遮不住。花木兰气恼的拍了一下镜子,还好是冬天穿得多,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拓跋宏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声音慵懒的说:“怎么啦?”
花木兰挣扎着说:“军医说你要静养,静养。”
拓跋宏说:“那我们今夜小点声?”
花木兰气急了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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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成在拓跋宏伤快好了才得知了这次的行刺事件。他担心花木兰的安危,却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心中焦急万分。他一日也等不了,终于不管不顾的直接派人送信来询给花木兰。
这还是自从花木兰得知真凶是谁之后,他们的第一次直接联络。花木兰接过来人呈上的书信,打开上面却只得两个字:安否??
予成的字大气粗犷,却一向写得极认真。而这两个字,看得出是他匆匆写成的,墨迹未干便折好派人送了出来。花木兰看着手中熟悉笔迹,心中有些酸楚,想来这一切他也是迫不得已,非他所愿。她叹了口气,拿过毛笔,在那两个字后面写了一个“安”字,再交与了来人。
书信被快马加鞭的送回给了予成,予成急切的打开,看见信纸上面的“安”字,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虽然只得一个字,他却知道,花木兰已经原谅他了,至少不再恨他怨他了。予成捏着手里的信,深深吸了口气,即便如此,他与花木兰却注定只能相隔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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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伤好得很快,到过完年,便可以接见臣子了。这时候,将士们才知道皇上被行刺受伤的事情。北魏的士兵群情激奋,发誓一定要血洗刘宋,让刘宋血债血偿。此时刘宋的皇帝却忽然派人送来了请求休战和谈的文书。所有的将领都以为拓跋宏一定会拒绝和谈,一鼓作气的攻到刘宋的都城中去。拓跋宏却出人意料的接受了刘宋的和谈要求。
拓跋宏拿着刘宋的和谈文书,思索良久,才对薛渊说:“薛将军如何看?”
薛渊说:“此时宜和不宜打。”
拓跋宏点点头。花木兰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拓跋宏脱离危险之后,花木兰便一直在思索:那刺客是如何在重重守卫之下进到他们身旁,分明是有内应?刺客刺杀成功后,内应原本以为拓跋宏必死无疑,所以立刻杀了刺客灭口。没有想到拓跋宏命大活了过来。当时花木兰晕了过去,没有看见是谁杀死的刺客,不然现在便不会不知道到底是谁。薛渊当时还没有赶到,事后薛渊也问过在场的侍卫。却因为场面混乱,侍卫的说法莫衷一是,没能问出个定论,于是这内应是谁便成了谜。
拓跋宏打算和谈,一是因为此次被刺伤之后,见有人因为战争流离失所,以至于做出这样激烈的举动。他心中有所触动,不想再打下去。二是,因为此事蹊跷,拓跋宏恐朝中生变,想要早些结束边关的战事回到京城。三是因为经过此事之后,拓跋宏再也不想让花木兰这么遮遮掩掩的待在他的身边,他急切的想带花木兰回宫,给花木兰一个名分。于是拓跋宏便同意了刘宋和谈的请求。
拓跋宏与刘宋约好了和谈地点和时间。和谈进行得极其顺利,可见一来刘宋确实也无力再与北魏再打了,二来,这场战争原本就是刘宋挑起的,他们说和才是正理。
两个皇上约定,将北魏打下来的刘宋的城池,一半归北魏。另一半由刘宋用粮食来换回去。刘宋经过此战役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刘宋内部的大将也因为此时意见不合,互相争斗起来。后来更是臣子谋反,朝代不断更替,动荡不已,这是后话。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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