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咧咧嘴笑笑说:“好,就是太无聊了。”
拓跋祥挤眉弄眼的说:“我知道您无聊了,所以我特地来带你出去玩儿。”
花木兰惊奇的看着他:“出去?!!”
拓跋祥比了个手势,示意花木兰小声些,然后低声说:“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拓跋祥拿出了一套男装,给花木兰。花木兰咧着嘴笑了。花木兰看着手的男装,心中疑惑:那款式和颜色为何如此眼熟?!
拓跋祥看见了她眼中疑惑,低声说:“我皇兄比着你给他做的那套薄衫做了许多件。颜色,样式都一样,只是冬有厚的夏有薄的。外人还以为我皇兄为人节俭,只有这一件衣服。这次他要出门,又在做衣服,我从里面悄悄拿了一块布料出来,命人按照你的尺寸给做了。算是替他还你的。”
花木兰摸着那温暖柔软的衣服,心中有些酸酸的。
半个时辰后,花木兰便穿上了拓跋祥带来的男装,大摇大摆的骑着马和拓跋祥带着两个侍卫,从宫门里面出去了。拓跋祥对花木兰说,拓跋宏和太皇太后,还有冯氏三姐妹,今日要去庙里面祈福。所以没人会知道花木兰出来了,花木兰可以放心的玩一天。
花木兰走出了高大的宫门,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数月来,她第一次觉得如此的轻松和自在。她骑在马上打量着这个自己待了快三个月,却从没有好好看看的平城。拓跋祥骑着马走在花木兰身边陪着她,耐心的给她说着平城中的各处的景致和故事。
到了午间吃饭的时候,拓跋祥将花木兰带到了城中一个风景雅致的酒楼,包了楼上的雅间,给她点了一大桌菜,然后笑嘻嘻的说:“师傅,怎么样,玩得高兴吗?我这徒弟对你可还孝敬?”
花木兰原本脸上淡淡的,虽不是愁容满面,但是却也不甚欢喜,听见拓跋祥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说:“孝敬!孝敬!你若拿出孝敬我的一半心思来好好练功,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这么不济。”
拓跋祥脸上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咧咧嘴说:“我一片苦心,你却又来说我。”
花木兰点头说:“是,难得你一片苦心,多谢了。”说完又沉寂了下来,转头默默的看着窗外。
拓跋祥瞟了一眼花木兰,有些犹豫的说:“其实......我皇兄也有他的难处。前一阵子冯太后见皇兄如此紧张你,冷落了冯家三姐妹,很是生气。冯太后说要把你赶出宫去,逼皇兄从三个人中迅速定下一个人来做皇后。”
花木兰一听有些愕然,转头看着拓跋祥。拓跋祥叹了口气说:“我那皇兄害怕委屈你,又要做样子让冯太后看,便在冯澜和冯润处各待了几夜。”
花木兰垂下眼帘,没有出声,伸出一只手抚着手里的茶杯。
拓跋祥又说:“后来又出了那日箭的事情,冯太后又说要把你赶出宫去。所以,皇兄这几日便故意冷落你,只说从南齐战场上回来再定皇后之事。冯太后才没有追究了。”
花木兰一听,惊异的抬起眼来看着拓跋祥说:“他又要去打仗?!我怎么不知道。”
拓跋祥说:“你如今是宫中的妃子,怎么能还让你去打仗呢!再说军中一向不准带女人,不然我皇兄定会带你一起去。”拓跋祥又瞟了一眼花木兰说:“师傅务必要体谅皇兄些。你比谁都清楚,皇兄惮心竭力,如履薄冰才在军那中站稳了脚。如今皇兄在军中虽然有十成的把握,但是朝中的文臣多是冯太后与太师提拔上来的。若是皇兄想真的独自理政,便要安插皇兄自己的人。那就要肃清旧臣。这一切都是要时间来做的。所以皇兄隐忍不发,对冯家处处忍让,也是为了这个。他常说,虽然有些委屈你,但是你们都还年轻,只要你还在宫中,便终会有扬眉吐气的一日。那南征之事,你便放心吧,你只需要在宫中耐心等他回来。南齐也许只是做做样子,想要魏国承认它,不去主动去打南齐。皇兄也知道,他也只是想借着这个做幌子,拖一下时间。等他回来,冯太后气也消了,便又可以将你……”
花木兰湿了眼眶,努力笑笑,转头又看着窗外已经全部变红的枫树。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有人大声嚷嚷说:“什么人这么大派头?!竟然包了了二楼整整一层的!!我倒是要看看。”
另有一人慢吞吞的说:“算了,算了,我们便坐楼下吧。”
先前说话那人又大声说:“不行,我们许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怎么能坐在那么嘈杂之处?!”
店主哀求道:“客官切莫大声嚷嚷惊扰了你面的贵客,那里面是……”店主的话还未说完,花木兰他们坐的雅间的门边已经被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店主。
那人一见花木兰瞪大了眼,大声叫道:“木兰!!怎么是你!!你不是!!??”
花木兰咧着嘴笑了,看着面前黑壮了许多的花木清和花木云。拓跋祥忙比了个小声些的手势。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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