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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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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见他取笑自己,忍不住下手重了些,元宏立刻皱眉倒吸了口冷气。元宏伸手揽过她说:“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只是你也知道,这战场上,刀剑无眼,这点伤也是难免的。”

花木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低头说:“这里是军营,仔细有人进来看见。”

元宏看着她的脸,忽然想起,自己上一次见她穿着戎装已是十年前,时间过得真快。

花木兰包扎好伤口,便伸头来看元宏面前的图。元宏对她大略讲了讲战况。花木兰听说他久攻南阳和新野不下,遭到了南阳太守房伯玉和新野太守刘思忌的顽强抵抗,折了魏国不少士兵。

花木兰想了想,说:“如今南齐的君主萧鸾为人苛刻多疑,原本就是篡位而上,臣子们多有异心。如今南齐的守将们拼命抵抗不过是为了两点。第一,为臣子的忠心,害怕萧鸾的苛责,连累到家人。其二,他们也怕输了之后,沦为俘虏,会遭我们所杀,在南齐的家人也被北魏所奴役。所以如果我们能从这两点上入手,打消他们的疑虑,也许便可以不战而胜。”

元宏听了仔细想了想,立刻命人进来,去调查南阳和新野守军各将领,然后命手下的各个将领按兵不动,等待下一步命令。眼看着秋去冬来,元宏早已查清楚了南齐各守军将领的背景来历。

元宏亲笔写了一封书信给南齐各将领。他在信中说,萧鸾为人苛刻,疑心重,原本就是个乱臣贼子,即便是南齐各位将领拼死作战,一时保住了新野和南阳,也保不住整个南齐。况且萧鸾也未必会因此嘉奖他们。北魏国力强盛,若是硬攻南齐,虽说要耗费些时日,攻下这两个城池也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这样,双方损失惨重,得到相同的结果,不如以百姓为重,减少杀戮和无谓的牺牲。原南宋的领土,现在北魏的新城池中的百姓,如今与北魏百姓一般平安富足,远比在南齐的昏君治理之下的百姓好。所以愿意投诚过来的南齐将领,无论官职大小,皆涨一级,留在原任上任职,士兵和百姓皆不移动。

萧鸾得知此事震怒,也对南齐各守将产生了疑虑,开始将各守将频频调动。见萧鸾如此,南阳和新野两城的守将心中更是惶恐不安。果然到了十一月,南齐的韩秀芳等十五将投降北魏,魏兵才在沔水以北取得一次胜利。

元宏兴奋的抱着花木兰转了好几个圈。花木兰被他抛来抛去的,弄得头晕眼花,心中却也极开心。花木兰为了防止有人生事,虽然穿着戎装,便依旧带着高照容的面具。

如此打打停停的,相持到第二年三月,北魏终于攻占了雍州的南阳、新野、南乡等郡,刘思忌被杀,房伯玉被迫出降。到此,北魏攻打新野和南阳的战役才算真正取得胜利。元宏十分高兴,犒赏三军。座下许多将领,看见高照容,心中皆诧异。此人身形为何与花木兰花将军如此相似?

元宏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回到营帐中忽然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冷汗直冒,站立不稳,似要昏厥了一般。高照容大惊,忙上前扶住了元宏,元宏倒在高照容的身上,压得高照容腿一软。

军医给元宏看过之后,沉思良久才说:“皇上的症状很奇怪,似是中毒,又像是旧疾复发。”

高照容微微皱眉道:“中毒?旧疾?你可有办法?”

军医说:“臣只会医治刀剑之伤和普通的毒药。皇上所患之疾,臣无能为力,只能召太医来。而且皇上要好好调养,再不能如此操劳。”

高照容听了沉默了半晌,才送走了军医。高照容召来元宏身边的侍卫询问,才知道,元宏自从花木兰死后,伤心过度,便落下了心悸晕厥的毛病,只是他一直强压着,不准身边的人说出去。高照容看着昏迷不醒的元宏心如刀绞。高照容以元宏之名下令,留下花木清固守已得的城池,皇上班师回朝。

高照容在回去的路上细细的查了一下元宏身边的人。最后查出来,下毒之人竟然是被冯润买通来投毒的。高照容悄悄将此人处死了。

元宏昏睡了几日,才醒了过来,听了高照容说的话之后,气得咬着牙说:“这个妇人的心怎么如此狠毒?!”说完他又是一阵发晕。

高照容忙扶住他说:“你切莫再生气了。你不要管这些事情了,便同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元宏摸了摸高照容的头说:“恪和怀还小,我总要为他们打算,岂是说走就走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高照容说:“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皇位呢?让元祥他们去做啊!”

元宏沉默了。高照容红了眼说:“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那个位子重要?”

元宏叹了口气,说:“你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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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元宏回京,冯清和冯润欣喜异常,都盛装迎接元宏。见到元宏面色不好,冯清十分心疼。

冯润面上也很关心元宏,心中却百味陈杂。毋庸置疑,她爱元宏,可是她也知道元宏的心不在她这里。而且更可惜的是,她不久前得知元宏用那怪异的毒药之事,所以她如今对元宏的感情极其复杂。见到元宏她自然是欣喜,只是想起他让她终身不孕,便又会恨得咬牙切齿。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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