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裙下之臣作者:AD钙奶
第68章
一张圆桌对坐两人,星瑶喝了一口热水掀起眼皮瞅了一眼坐在对面手背托腮盯着她看的柯让,将茶杯往桌上磕出轻微的声响,开口道:“师傅有事瞒我。”“瑶儿指的是哪件事?”柯让一派悠闲从容的样子,听这话他像是瞒了星瑶不少东西。
星瑶嘴角向下一撇,神情不由地严肃起来:“瑶儿不是在开玩笑,师傅还不肯告诉我六年前韩景之一案吗?”柯让脸上的浅笑有一瞬间的凝固,继而又是轻松的模样:“待有合适的时机会一五一十地同你讲的。”“等待什么时机?”星瑶并不是那么好打发,他们越是这么讳莫如深的样子她就越知道当年一案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这件事的背后绝对不简单,“师傅告诉了慕岐玥,却不肯告诉我,这究竟是何意?”“慕岐玥都说了什么?”柯让脸上的笑终于慢慢消失,他端起茶杯轻吹浮在水面的茶叶,热气氤氲着他莫测的脸庞。
“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才来问师傅。”星瑶抓住柯让的手腕,一双蓝眸里倒映着柯让面无表情的侧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柯让转头看着星瑶,似有纠结,很少能看到他露出这样摇摆不定的模样,但最终他还是闭着眼摇摇头,将手不动声色地抽回,犹豫片刻后才坚定道:“瑶儿……待到你与慕岐玥之事了结后,我定会告诉你。现在知道,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师傅你,”星瑶顿了顿,放下的手掌贴着冷冰的桌面,食指在桌上打圈,她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丝寒意,“师傅是站在瑶儿这一边的吧?”“瑶儿……”柯让的眉宇间闪过稍纵即逝的错愕,星瑶却忽地笑起,站起身绕至柯让身后攀着他的肩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师傅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我不问了。”柯让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掩住方才眼里的失落,笑道:“你这次能想得这么深倒叫我觉得欣慰。”“反正有师傅替我打算,我还少操一份心了。”星瑶从后面抱住柯让,心里满是疑虑,“对了师傅,李薄什么时候从牢出来了?”柯让眉眼弯了弯,回道:“你可以去问问林君子。”“林奕……?”
乾凰殿的上方掠过一个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神秘诡谲,那人伏在屋顶上正要掀开瓦片,忽而耳朵动了动,又一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他消失后没多久,又一个人轻落在屋顶上,那人手里抱着另一个人。
“庆鸾,先别回去,”星瑶躺在庆鸾的怀里,凝视着天边的那轮圆月,口气吐出寒气凝结的白雾,“又要过一年了……”“这里冷,陛下身子要紧。”庆鸾不由地搂紧星瑶。
“可是今晚的月色好得很,错过了就可惜了,”星瑶往他怀里钻了钻,满心寂寥道,“若是这世间万物都如明月这般干净那该多好,什么都能明明白白地看清,无需猜忌。”庆鸾见星瑶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浓愁也跟着皱起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没在她脸上见过真正快乐的笑容,总是满怀心事地陷入沉思,他真想带她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他问:“陛下可喜欢皇宫里的生活?”星瑶没想到庆鸾会这么问,认真地想了一会回道:“以前我虽然也不喜欢出门,可也会幻想着也许某天能环游世界,嗯……应该说是浪迹江湖吧,像书里的侠客那样,皇宫里住着虽然很舒服,可总是不自由。”“若是让陛下放弃现在的位置,离开皇宫浪迹江湖,陛下可会愿意?”庆鸾话语间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愿意。”星瑶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留有丝毫的余地,“这世上哪里都没有绝对的自由,可是每个人却有自己绝对应负的职责。”庆鸾看着星瑶眼里满是烁动的柔情,他低头轻吻星瑶的额头,微笑着柔声说道:“那一直陪伴着陛下就是属下的绝对职责。”星瑶笑出声,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她抚上庆鸾的脸颊上那道已经淡了许多的疤,忽然想到他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水蓝的眼眸变深,可再转念一想这也无可厚非,谁都不可能完完全全把自己剖给别人看,再联想到柯让,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有疑心的?
“回去吧。”星瑶觉得身子有些虚浮,想起那些还未批阅的折子太阳穴就发麻,“回鹿松阁。”星瑶的日子一下子平静得不真实,她是个对周遭环境的感应十分敏感的人,她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少了许多以前总有人紧盯着她的监视感,像是一只笼里的鸟儿忽然有一天发现笼子的门被监禁她的人打开,慕岐玥倒是说到做到,可星瑶的第六感总告诉她似乎哪里不对劲。
第二日晚星瑶乘坐的轿辇在石子路上晃晃悠悠往梅园方向而去,北堂牧所说的“巫师去灾”就是被安排在梅园旁,这里恰好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边是满园的红梅,一边是被布置得有些诡异的巫法道场。星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知道他绝不是真的好心要为自己“去灾”。
星瑶到场时并没有寻见北堂牧的人影,放眼看去之间空地中央用木条架起了一个方形简陋的小亭子,亭子四周都被一层白纱所遮掩,而亭子周围则是架着十几只火盆,将周围照得通亮,火盆后插了一圈的旗帜,旗帜上画着奇怪的野兽图腾,那些旗帜分别又引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各由一个带面具的人牵着,这些带凶相面具的人身穿各色颜色碎步拼缝而成的长袍,赤脚披发,见了星瑶皆俯身行礼。
星瑶正欲问北堂牧在何处,一个云梭国长相的女婢上前来引她至亭内。星瑶心下生疑,可还是想看北堂牧到底是要做什么,便没有多问跟着那个女婢进了那个亭子。亭子里除了地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盖着一块毛毯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女婢让星瑶在席上就坐后,便退出了亭子。星瑶被半隔绝开来,亭子上挂着的白纱将这里面完全遮起来,外面的人只能透过火光的倒映隐隐约约见着模糊的人影,可夜风偶尔也会撩动白纱如水波一般飘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吹掀开似的。
星瑶跪坐在席上,她今晚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纹双凤对襟长袄,外面再披着银狐皮裘,头发挽的是双刀髻,上面坠着金饰翠玉,她的神情有些冷淡,目视前方,放在膝上的手掌紧紧握着。
一声长哨传来,外面忽地响起阵阵拍鼓的声音,奇怪的节奏像是古老部落的乐声,期间还夹杂着串串铃声和碎碎念的咒语。星瑶身子猛地往前一倾,胸口忽然一阵作痛,那些传来的咒语声越来越大,在脑海中无尽回响。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吹散了梅园里的花飘落至亭子四周,卷起的白纱下方飘进几片花瓣,在白纱飘动之际透着缝星瑶能看见一个身形欣长的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如木偶般起舞,那咒语便是从他嘴里念出的,风吹动他金色的长发,卷动着风与梅跳着怪异诡谲的舞蹈。
白纱再一阵晃动后那个男子消失不见,星瑶胸口的闷痛也随着消失,她的视线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男子,可风停后白纱再次将里外隔绝。
星瑶瞳孔一缩,猛地向后看去厉声道:“谁!?”
从后方一个男子单手抱住了星瑶将她圈在了怀里,他戴着白色的面具,是刚刚那个跳人偶舞的男子。星瑶没有挣扎也没有喊人,淡淡道:“太子这是在做什么?”面具后发出一声低笑,他伸手摘下面具,白皙的脸庞和鲜红的唇形成对比强烈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西方的贵族吸血鬼一样,那双蓝色的深邃眼眸里带着戏谑,如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在星瑶耳边低低响起:“在替陛下驱灾。”“太子若是戏耍孤,就休怪孤不以礼待客了。”星瑶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却发现他圈得越发的紧,她有些忿忿地转头去看北堂牧,只见他勾着唇角露出无赖的邪笑,和平时端坐正走的他全然不同,若是星瑶没有见到原星瑶的那段回忆,她绝不敢相信北堂牧原是这样的人,那日追逐流星和马背上的欢爱都只觉得他不过是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可如今星瑶已然是不禁冷笑,狐狸露出尾巴,且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北堂牧见星瑶态度有些强硬和抗拒,佯装作委屈的样子道:“陛下怎么突然这样冷淡?”星瑶莞尔一笑道:“你这样冒失地出来吓了孤一跳,太子这怕不是破坏了驱灾的阵法?”北堂牧噗嗤笑出声,一只手轻轻抚过星瑶的脸,在她耳边小声道:“陛下原来当真相信臣信口胡说的‘巫师去灾’么?”“太子这是何意?”星瑶的下巴被北堂牧抬起,他的手沿着她下颚直至胸口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星瑶身子僵直了一下,却只听得他说道:“这个阵法虽是个幌子,可臣却是真为陛下驱了一个大灾。”北堂牧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星瑶的小腹上,星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放肆:“太子是想要孤喊人来么?云梭国的颜面可不是轻易可以玩笑的。”“臣帮了陛下那么大的一个忙,陛下居然这样威胁臣真是叫人心寒啊。”“你究竟有何意图?”星瑶的背部紧贴着北堂牧的身子,炽热的气息从后面袭来,北堂牧巧妙地将手腕一转,一只手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星瑶的裙底,不待她咬唇闷哼一声,他具有极致诱惑力的声音响起:“陛下以为是谁将红枫岭发生的事散播在大周民间的?”
第70章朝堂变指尖上的指奸(H)
星瑶原以为那件事会是柯让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北堂牧,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和慕岐玥的争斗无论谁赢谁输都与他无干何必要卷入其中,可如果他只是想要趁机搅浑水的话又何必告诉自己呢?
北堂牧察觉到星瑶的犹豫和困惑,趁虚而入道:“陛下如今最大灾不正是‘摄政王’吗?”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亵裤内,摩挲过那微热的杂丛,星瑶不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两道秀眉横起怒目圆睁道:“大周的内政岂由得你外族人来掺和!还有你、你的手往哪里放!拿出去!”北堂牧不容星瑶抗拒,他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吻慢啄,奇异的酥麻让星瑶打了一个冷颤,她双腿夹紧避免被侵入,北堂牧并不着急,而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根处轻柔抚摸,只听得他用气声道:“陛下此言差矣,云梭国作为大周的属国,两国之间关系是唇亡齿寒,大周自先帝驾崩后就内乱不断,乌延族虎视眈眈,东北边界冲突频发,陛下想想这样的内耗是不是该尽早结束了?”星瑶不得不承认北堂牧所言不假,大周一直依靠着从前的稳固基业才能支持到现在,她被架空的这些年在慕岐玥的统治下大周虽然也还是很繁荣,但他所实施的一些政策过于苛刻严厉导致百姓颇有怨言,所以常常发生暴动,而每次暴动都被以极其血腥的方式镇压,所以才急需巩固民心,慕岐玥迟迟不敢轻易逼宫也有这层方面的考虑。
所以这场战自然是速战速决得好,再拖下去两派的斗争恐怕会引起连锁的反应,东北的乌延族近几年发展得十分快速,他们早就对大周边陲的肥沃土地垂涎三尺,虽然云梭国也很危险,但其经济命脉依然掌握在大周手里不会轻举妄动,也许真的可以考虑和北堂牧合作?
北堂牧趁着星瑶一时沉思松懈,一只手从领口探入捏住了滑嫩的白兔,裙底的那只手则挤入了星瑶的双腿间,微凉的中指往上一翘正划过两瓣鲍肉内的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