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女人唤了声,“想什么呢,走神了。”
“没什么。”柏云旗轻笑,“想起一个人告诉我,脸这种东西,少要点不吃亏。”
女人也笑了:“听上去是你家那位的作风。”
“我可没说是他。”
“我想不出第二个能让你在谈公事的时候走神的人。”女人调侃他,“说私事时你就从来不走神,因为说的都是他。”
柏云旗:“学姐这么说是嫌弃我没出息了。”
“那当然,二十多不就该是放纵不羁爱自由,在万花丛里扑腾的年龄,谁像你这样早早成了妻管严。”女人得意地哼了声,“姐姐我昨儿遇到一东欧帅哥,今儿要是钓上手了发照片给你看。”
“您还是别了。”
“你嫌弃我品味?”
“当然不是。”柏云旗笑道,“但万一让我家那个发现我手机里存了张陌生帅哥的照片,解释不清不就麻烦了。”
“……”
“毕竟我是妻管严。”
“我给你说啊——”女人恨声道,“你们这种当着我这种单身贵族秀恩爱的基佬就都该给人道毁灭了。”
“借您吉言。”
“……”
正在办公室写结案报告的闻海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伸出胳膊手刚碰到手机,短信就过来了——柏云旗那兔崽子就是掐着饭点来查岗的。
“您吃了吗?”
闻海看了眼还剩几百字的结案报告,回复道:“正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