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现在更想体会,人类的爱。”涅斐尔蹙起眉峰,强忍住性欲,他必须先弄清楚,到底哪里有问题。
“您真是不解风情。”她打算去解他柔软的皮带,奈何这具身体的力气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涅斐尔大人像是故意如此,他在惩罚她,绝对是惩罚。
她不愿把心底的迫不及待流于表面,可是淫穴好痒,似乎肿起来了,那根性器隔着布料越来越硬,不轻不重地贴在花门前。
让伽芙想够,却够不到。
他的呼吸,他身体的温度,慢慢侵入她的肌肤,她的五脏六腑。
太难过了,她回过头,终于正视对方:“我……我和瑞兰·路易斯相见,并非您想的那样。”
“嗯。”
列车驶向远处的山脉,涅斐尔与她面对着面,她躺于风雪中,他压倒在她娇软的身躯上,鼻梁与鼻梁之间仅仅五公分的距离,光源从右侧穿过来,照亮他另一边脸,那双瑰丽的眼睛就这样注视她,安静地倾听着。
方才不小心把他咬伤了,一定很疼吧,为什么要那样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
真冲动,伽芙被滚烫的气息迷了眼,望着他苍白的唇,很想吻上去染以色彩,因为她嘴角有抹醒目的红,那是他的血。
思索间,她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是不愿意百年之后,看到您再次回归孤独,不,我可能看不到了,只要想到涅斐尔大人以后要孤零零的,孤零零一个人行走在世间。”
她难以面对,准确说,是无法面对某一天悄然而至的诀别,不会有人比她更爱这条龙,她深知,不会有。
于是哽咽道:“您以后喝不到我煲的汤,会怀念么?”
话落后,涅斐尔脸色突变,箍住她的手逐渐紧绷:“你想离开?吾不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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