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集镇玩了半天,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分开了。
苏白在临走前抱了抱姜寒酥,让他别忘了开学的时候带几个她做的月饼给他尝尝,之后苏白便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看着苏白消失的背影,姜寒酥笑了笑,然后找到他们村回村的车子,跟着村里人一起回去了。
只是此时坐在车上的姜寒酥却不知道,这次回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灾难,一场彻彻底底的灾难。
姜集,姜村。
林珍下午刚从地里回来,就在村口听到了一些人的闲话。
村里说别人闲话的人很多,特别是一群忙完手里的活儿,闲的没事做的妇女。
要是这些闲话是说别人的,林珍自然不会在意。
说实话,也别说是说别人的了,就算是说她的,林珍都不会在意。
这些年她在村里被人说闲话说的多了,她又是一个不喜欢跟人在村里骂街的人。
再说就算是骂,她也不一定能骂得过这些嘴里什么脏话都能吐出来的行家。
所以一般遇到这种事,林珍听到了就当做没听到。
只是这一次,她无法当做了没听见了,因为这群人议论的竟然是她女儿。
说起来,因为自家女儿争气的原因,村里很多人都知道要不了多久姜寒酥一定能考上大学,因此近几年很少会有人在说她的闲话了。
母凭子贵,姜寒酥现在考上了亳城一中,不出意外那就妥妥的是个大学生。
在他们姜集这十几个村子里,那么多户人家,能考上亳城一中的也就几个人。
更何况姜寒酥的中考成绩在这十里八村都传开了,市里的中考第一名啊!
林珍有这样一个女儿,这几个月以来谁见到她不得巴结几句,恭维几句。
此时,听着路口上这几个妇人的闲话,林珍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们听说过一件事情没有?村东头林珍的那个女儿,就是今年那个考了市里第一名的姜寒酥,她在学校里跟人谈恋爱了,不只是谈恋爱,听说都同居跟人睡在一起了。”有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
“啊?你说的是姜寒酥吗?不会吧,这两年有很多人给她说媒,可都被她妈给拒绝了,那林珍可是说过的,姜寒酥在上大学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而且林珍说,姜寒酥以后上完大学之后就算是要结婚,\b也肯定会在城里找,而不会在村里找。”另外一名妇女说到,她在村里是个有名的媒婆,这两年有不少人找她让她去跟林珍的女儿说亲,但都被林珍给拒绝了。
“你听谁说的?姜寒酥那孩子今年才十六岁吧?就算是长大了在学校里跟人谈起了恋爱,但也不会跟人同居吧?那孩子我看着挺懂事的,是个有挺聪明的孩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傻事,而且林珍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妈就是在上学的时候早恋被骗的,她肯定不敢在学校里早恋跟人同居的,以她的学习成绩,她日后考上好的大学,那可就享福了,到那时候,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又一人说道。
“我可没有骗你们,这些可都是昨天后村程效启他媳妇说的,程效启的那个小儿子,今年不也考上了亳城一中了吗?他老婆半个月前去市里治病,正好连带着去学校看看自己的儿子,谁知道刚到学校,就看到姜寒酥跟一个男孩手牵手走进了一个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