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听着这话,十分的难以接受。
“你到底是我哥哥还是温凉的哥哥,为什么你处处都要向着她说话?我才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温谦一看着她,漠然的说道:
“现在知道我是你哥哥了?之前一口一句私生子叫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哥哥?”温谦一知道温暖的脾性,懒得在这里跟她瞎扯,丢下这句话以后转身就走,正在这时,天空中惊雷大作,噼里啪啦一声,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瞬间铺满了整个天际
。
“下雨了!快走啊!”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温暖反应过来,尖叫一声,迅速的抱着脑袋往车里躲。温谦一看了一眼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气,视线看向温铮友墓地的方向,神色惆怅。
而与此同时,傅御风和温凉也已经来到了温铮友的墓地前面。
墓碑上刻着温铮友的小像,他依旧是那副慈祥和蔼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温和的看着前方,温凉站在那里,仿佛温铮友正在看着自己。
“爷爷……”
已经哭了一星期,温凉有时候一度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快要流干,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却依旧泪如雨下。
傅御风站在她身边,同样的看着墓碑上的老人,心里也十分的不是滋味。如果是突发心脏病死亡还能理解,但是之前在荷兰的时候,李医生已经诊断出了温铮友的病,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温铮友的死亡还是没能避免,这就让人十分难过了
。
山上下着雨,空气湿凉,温凉捂着脸站在温铮友的墓室前面,任由眼泪往下流。傅御风看不下去,把温凉抱紧自己的怀里,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
“别哭了,爷爷如果知道你这么难过的话,一定会不忍心的。”
不知道温凉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她哭着的姿势一直没有变。温铮友的葬礼结束后的很长时间里,东城的媒体一直都在缅怀这位伟大的商业领袖,跟当年傅仲伯的突然去世一样,创造了东城两大商业奇迹的老人,在这一天永远
的闭上了他的眼。
温凉自从葬礼结束以后,就被傅御风给接回了南山别墅。
温铮友去世,东城的商界局面或多或少的开始变得有些动荡,傅御风本想抽点时间陪陪温凉,也被这出其不意的动荡给折腾的没了时间。温凉一个人在别墅里,自从温凉回国以后,反应就派飞机去荷兰把张妈和苏乘都接了回来,本想着在自己工作忙的时候她们能够陪陪温凉,却没想到,温凉这次对外
界的排斥十分严重,面对张妈和苏乘的关怀,她更愿意自己把自己给关进房间里默默地哭,一天两天的还好,时间久了,连傅御风都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
傅御风今天回家的比较早,刚踏进大厅,就看到张妈端着一碗粥下了楼。
张妈看到傅御风,连忙说道:
“先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您回来的刚好,快点上楼去劝劝太太吧,她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傅御风闻言,脸色一寸寸的沉了下来。
他上前几步,从张妈手中接过那碗粥,说道:
“我来,您去忙吧。”
张妈连忙点头,还不忘劝道:“先生啊,我看太太还是在老爷子的事情中没有缓过来,太太的病才刚刚治好,就遇上了个这样的事情,要不我们还是把弗洛伊德医生再请过来一次吧,不然太太的病
反弹,那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