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最后一丝理智也濒临崩溃,想要不管不顾地带人冲上顶层把余束白抢回来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傅闻笙打开休息室的门,看到余束白站在他办公室门口问:傅总找我?
傅闻笙飞速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确认他没有受伤的迹象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可是很快傅闻笙又察觉到了不对劲,余束白今天早上来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被叫去傅柏桦那里的时候余束白还是早上的打扮。
而他现在穿的这身,款式颜色都和之前很像,尺寸也完全贴合,但傅闻笙很确定,他换了一套衣服,衬衣的衣领比之前高了几毫米。
傅闻笙猛地把余束白拽进休息室,一把撕开他的衣领,在他脖子上看到了一片新鲜的红痕。
他皮肤白,更加显得那片痕迹红得刺眼。
傅闻笙几乎要疯,抓着余束白衣领的两只手都在颤抖,甚至开始痉挛。
他还没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忽然被余束白反制住了双手。
余束白以一种非常专业的格斗技术把他压在墙上,声音很冷:傅总刚刚是要做什么?职权骚扰?
傅闻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目通红地盯着面前的人问:你刚刚在楼上做了什么?余束白,你就算要报复我,也不能
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余束白的神色变了几变,他知道傅闻笙大概是误会了。
在傅柏桦那里吃饭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秘书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泼了他一身,傅柏桦便让他去换衣服,而这套衣服恰好就是他的尺寸。
当时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傅柏桦的办公室会准备这样一套衣服,现在他明白了,傅柏桦就是故意要让傅闻笙误会才会留他吃饭。
但是他没有跟傅闻笙解释,而是看着傅闻笙问:傅总是要干涉我的私事?
傅闻笙实在是接受不了余束白被傅柏桦染指,哪怕余束白真的是在跟郑铭哲谈恋爱,也好过现在这样
这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所有的谋划都被抛在脑后,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怒火:我为什么不能过问?当年你都没有正式跟我分手就一走了之,我现在为什么不能过问?
余束白笑了一下,语气讽刺:那傅总是还没玩够?
尖锐的话语像一把利刃插进了傅闻笙的身体,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知道余束白不会再轻易相信他,但还是迫切地想要解释:不是那样的,我对你从头到尾都是认真的,那些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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