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夏犹清过来开门,一脸疲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醒了?
嗯。
那粥加糖了,你趁热喝。
谢秋节上下打量他,你昨晚去做贼了?
夏犹清:
小模特真没良心。
他扯出一抹笑,对啊,采花贼。
谢秋节沉默半晌,你好土。
两人对着看了一会儿,夏犹清说:我吃早餐,等会喝完我再补会儿觉,家里有感冒药吗?
你感冒了?
谢秋节又多看了他两眼,只觉得他去做贼了没睡好,但不放心,他伸手在夏犹清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没发烧。
夏犹清握住他的手腕,我没感冒。
是你感冒了,你嗓子都有点哑,脸色也不太正常,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吃点药就好。他往常都是这样,在被子里捂一捂,喝点药,过几天就慢慢好了。
何况今年情况比去年好。
他不想去医院,夏犹清也不好勉强他,只能自己晚上偷偷去他房间多看看。
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操心的老父亲,还得操心给孩子盖被子,晚上看孩子是不是发烧。
吃完早餐,看着谢秋节喝了药,进房间睡觉前,夏犹清看他脸色比之前红润些,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去。
但终究不放心,又翻出自己加绒卫衣跑谢秋节面前,谢秋节,把衣服穿上,别再感冒了。
谢秋节瞅着大他一号的衣服,我自己有。
你有什么有,有衣服还不穿上,别仗着家里比较暖和就不穿衣服,到时候我还得大晚上把你扛到医院。
莫名的,有点老父亲既视感。
谢秋节刚想说话拒绝时,他眼前一黑,夏犹清已经将卫衣从上而下直接套到了他身上,帽子堪堪顶在他脑袋上,卫衣依旧大,有点空荡荡。
但确实暖和。
谢秋节:
只是太长了,有点累赘。
夏犹清看着他穿着自己衣服,然后伸手轻轻掐了一下谢秋节的侧腰,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瘦,天天吃夜宵怎么也没长肉,你饭都吃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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