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晚上回来,明明他也每天给自己发信息发风景照片,可谢秋节却有种缺失的感觉。
高铁站行人匆匆。谢秋节却一眼就看出夏犹清,身形高挑,戴着顶鸭舌帽,低头按手机。
谢秋节还没来得及喊他,夏犹清似有所觉般抬起头。
俊挺的五官分明,帅得十分有攻击性,看见谢秋节那一刻夏犹清下意识笑开了,拉着行李箱穿越人海到了谢秋节身边。
谢秋节正要说话,却被夏犹清猝不及防单手搂住了腰。
他感觉自己好像双脚离地,被往上抬了几公分,笑意瞬间变成慌乱,干净清澈的眼睛不自觉瞪得老大。
你你你干嘛?!
他们之间的距离过分密切,夏犹清放下他,嘴角的弧度勾人,没瘦。
谢秋节吓得脑子停止运作,感觉腰间有些痒,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迟钝地低声道:本来就不瘦。
这人怎么又动手动脚的。
瞎说,之前瘦得都没什么肉,夏犹清养了好一阵子才养那么点。
就怕自己不在,谢秋节又整天忙忙碌碌,把那点好不容易养的肉又弄没了。
你这还不瘦,吃好喝好身体倍棒,懂吗。
谢秋节不知如何回他。
夏犹清换话题道:等多久了。
谢秋节还没从那阵痒意中缓过来,没多久。
没到半小时。
谢秋节觉得有点奇怪,夏犹清才离开一周而已,他却觉得好像很久没见,想接他,想第一个见到他,想看夏犹清拉着行李箱走向他朝他笑。
夏犹清摘下帽子,忽然低头凑近谢秋节,眼眸中映着谢秋节的模样,快要碰到鼻尖的距离,笑得有些坏,对谢秋节吹了口气,为了接我,摊都不摆了。
谢秋节能看见他瞳孔里映着自己,那口气如同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心跳骤乱,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刚才只顾着慌乱没看见他唇语,缓了一会,谢秋节才问:你说什么?
夏犹清直起身,你为了接我,连摊都不摆了,看来我比摆摊重要。
谢秋节可是个财迷。
不是,谢秋节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是因为明天要团建,所以最近两天都不摆摊。
其实他确实是为了接夏犹清,今天才没摆。
夏犹清将鸭舌帽扣在谢秋节脑袋上,不动声色地捻了捻他柔软的发丝,我长一张嘴,我说是就是,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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